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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uancy 2006-9-18 03:57

【乱伦奇案】

               乱伦奇案




   作者:不详
   字数:99177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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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yliwei 2006-9-18 13:29

  人类既然来自动物界,那么,他们就永远摆脱不了动物的兽性!

                (引)

  1977年元旦,与以往不同,这年的新年气氛特别浓厚,然而,当人们还
沉浸在节日欢乐的时候,位于内蒙古狼山一处边远的小山村,却发生了一件惊天
大事,村里出名的酒鬼白金龙不见了……

  出事的小山村叫大牛庄,地理位置偏僻,自然条件极差,人口分布稀疏不均。

  这个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小山村,突然发生人口失踪「大事」,自然是全村轰
动。

  纯朴好事的山里人,纷纷嚷嚷,却说不出个所以。更令人们吃惊的是,傍晚
时分,一辆呼啸而至的警车,把白金龙家人全带走了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
           ************

  巴彦淖尔盟,杭锦后旗公安局刑侦大队,第一审讯室里灯火通明,提审官刑
天,正仔细翻阅白家成员的档案材料。女书记员刑小红从外面走了进来,看到聚
精会神的刑天,笑问∶「爸爸,今天又要审什么案子?」

  刑天抬起头,看着女儿俏丽的圆脸,笑道∶「你这个书记员是怎样当的,连
这也要问?」

  小红咕哝着嘴∶「人家刚从盟里学习归来,还没歇脚,局长就让我来找爸爸,
说是什么」新年第一案『,一定要我协助爸爸办好,作为打倒「四人帮』的一份
献礼。我听了,水没喝一口便匆忙赶来,想不到却挨了爸爸一顿批评,真冤枉。」

  刑天放下手中宗卷,看着女儿,呵呵笑道∶「小红责怪起爸爸来了?好好好,
是爸爸不对,爸爸现在就向你陪礼道歉,行了吧。」

  「那又不用,我本来就没有要责怪爸爸。是了,听局长说,爸爸这几天不舒
服,怎会这样的?有看医生吗?」

  「爸爸没事,只是胃有点疼,老毛病,过后就好,不用担心……」

  刑小红紧咬嘴唇∶「陈军他没有来看爸爸吗?」

  陈军是刑小红丈夫,在旗法院工作,是审判庭的庭长。刑天苦笑道∶「可能
最近工作忙吧,没空来也是正常的。」

  刑小红眼泪差一点流了出来。声音哽咽的说∶「他哪里是没空,只不过是没
心罢了。」

  「小红,你跟陈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不要隐瞒,快告诉爸爸。」

  刑小红呜咽道∶「他…他知道了我跟爸爸的事,本来说好旧事不提,但…但
想不到,他是一个眼里藏不了沙子的小气鬼……」

  刑天感觉天旋地转,脸色苍白吓人,愧疚的说∶「小红,都怪爸爸不好,爸
爸好后悔,当年不该喝酒误事,是爸爸害了你,是爸爸不好,爸爸好后悔,真的
好后悔啊!」

  刑小红一脸晕红,擦去泪水,蚊声道∶「我从来没有怪责爸爸,自从妈妈跟
坏人走后,我就决定要照顾爸爸一生一世,爸爸没有错,错的只是我不长眼,嫁
了个没气量、小心眼的男人。」

  「小红不怪爸爸,爸爸很高兴,但陈军说到底都是你的丈夫,你打算怎办?

  总不能老这样拖下去啊。「

  刑小红替父亲倒上一杯开水,然后坐在他身旁,拿起宗卷,边看边说∶「有
什么好打算的,合不来,离婚便是。」

  刑天不敢相信会女儿会说出这种话来,劝说道∶「婚姻不同买菜,不好掷掉
了事,离婚是件大事,不能闹着玩,小红要谨慎考虑清楚才好。」

  刑小红合上宗卷,看着父亲,很认真的说∶「爸爸不用再劝我了,这件事我
已考虑再三,陈军是一个气量狭隘的人,我和爸爸的事,是不可改变的事实。今
天,陈军或许还能容忍,这因为他需要我的肉体,明天,当我人老色衰,我的肉
体不再吸引的时侯,怎么办?我感到很害怕,不知道这个矛盾会在那一天爆发。

  这种担惊受怕的生活太累了,结婚这么多年,有那一天是开心的?这种日子
我不想再过了。再说,爸爸年纪也大了,需要有个人照顾,就让我照顾爸爸你日
后的生活吧。「

  面对女儿的执着,刑天不知是悲是喜。刑小红知道父亲心事,羞涩的说∶
「爸爸,这些私事咱们回家再谈好吗?现在办公事要紧。」

  刑天从纷绪中清醒过来∶「小红说得对,公事要紧,那些材料你都看过吗?」

  刑小红点点头。刑天精神一振∶「好!我们就开始吧!」

                (一)

  审讯开始,女警首先把白金龙幺女白三喜带进审讯室。

  出于职业本能,刑天再次拿起宗卷,仔细核对身份。档案材料上写着∶白三
喜,女,汉族,农民,1958年5月15日生,未婚,身高170cm,文化
程度高中,居址:内蒙古杭锦后旗、四支镇、沟门乡、大牛庄……

  刑天合上材料,一言不发看着白三喜,仔细观察她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,以
及身体的每一个姿势动作。

  他是一个有着三十年办案经验的老公安,从解放区时期到新中国成立,经他
手办理的大案要案,不下千例。今天,他仍象往常一样,一言不发地审视着嫌疑
人,这是长年养成的习惯。他知道,这种沉默更能突破对方的心理防线,对案件
的侦破,起到关键性的作用。

  白三喜神情古怪,紧张中流露出一种不易被察觉的焦虑,象是等待着压抑的
最终解脱。

  经过短暂的环境适应,白三喜紧张的情绪逐渐松弛下来,表情木纳的静坐饮
泣。刑天走上前,递上一片面纸,白三喜用微微发抖的手接过,擦去腮边泪水。

  刑天重新坐下,按程序问了姓名、年龄、职业、住址等问题。白三喜很合作,
一一作了回答。刑天慢条斯理,喝了口茶水,突然目光如电,直盯白三喜,单刀
直入的问∶「你的悲伤已经告诉我,你知道白金龙的下落,他在哪里?是生是死?

  凶手是谁?你要老实交待,不得有丝毫隐瞒,我们国家的法律政策是「坦白
从宽、抗拒从严」,不冤枉一个好人,但也绝对不放过一个坏人。「

  白三喜低垂着头,身体剧烈颤抖,良久,抬起头来,泪眼模糊看着刑天,回
答说∶「我爹是让妈和来喜弄死的。」

  刑天意想不到案情进展这样顺利,心中甚喜,脸上却不露半丝痕迹。白三喜
擦去泪水,忐忑不安看着刑天,似是担心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,直至刑天向她示
意点头,才松口气。刑小红给白三喜倒上一杯开水,白三喜说声「谢谢」,接过
握着却没有喝。

  刑天严肃的说∶「这是人命关天的事,不同儿戏,更不容许参杂个人恩怨,
趁机污蔑陷害。事实真相怎样,你要考虑清楚才回答,如果证实你所说是谎报,
你将会受到法律的严厉惩处。」

  白三喜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,身体不住发抖,猛的站起来,象疯了似大声嘶
叫∶「我没有冤枉他们,爹是他们弄死的,是他们弄死的呀!你们为什么不相信
我,为什么不相信我啊,呜呜……」

  站在身后的女警冲上前,将白三喜摁回原位。刑天没有说话,只是平静注视
着她。

  白三喜虚脱般瘫痪椅上,表情虽然痛苦,但泪水却已停止往下掉,就象河水
忽变干涸。社会心理学家说过,人在极度悲伤的时侯是无声无泪的……,白三喜
看似悲泣无泪,其实内心却在滴血。

  刑天等她安静下来才说∶「从个人感情上讲,我相信你的话,但作为一个执
法人员,我更清楚,法律是公正无私的,法律讲求真凭实据,你既然知道是谁杀
害你的父亲,就应该把实情说出来,你要相信我们国家、相信法律一定会给你作
出,公平、公正的裁决。」

  白三喜情绪逐渐恢复平静。刑小红提起钢笔,开始记录她所说的每一句供词:

  「去年12月29号,来喜把一百块钱交给妈,说是农机站发的半年奖,妈
很高兴,说一定要用这笔钱,过一个丰盛的新年。

  吃晚饭的时候,爹满身酒气,提着酒瓶,摇摇晃晃撞进屋来。妈看到爹这副
模样,很生气,掷下碗筷大骂∶「你这老不死,不在那骚狐狸家呆着,死回来干
什么?」爹摔破酒瓶,大声骂道∶「操你娘的臭逼,老子喜欢住哪就住哪,用不
着你老骚货管,滚!别惹老子生气。」

  爹平常不会招惹妈,更不敢这样凶狠的骂。妈被爹臭骂一顿,搁不下面子,
抓起饭碗向爹砸去∶「你这没卵旦的老狗,竟敢骂老娘,想造反吗?」爹被碗砸
中,额上冒出鲜血,顿时大怒,冲上前扇了妈一个耳光∶「老子就是要造反,你
能怎样?狗日的,老虎不发火当病猫。」

  妈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,当即掀翻桌上饭莱,滚爬地上,又哭又闹的撒野。

  来喜从凳上跳起来,一把揪住爹衣领,恶狠狠的说∶「你这老猪狗,一定是
吃饱撑闷没事干,竟敢打我妈?你那几斤老骨头一定很久没动,生锈了,好!老
子今天就给你松松筋骨,免得时间久了走不动。」

  爹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杀猪尖刀,插在桌上,哈哈大笑∶「好畜生!来吧,
给你老子松骨吧!如果老子皱一下眉头就不姓白。」

  来喜看到锋利的尖刀,面露怯意,嘴巴却硬∶「老猪狗,别以为你拿着刀子
老子就怕你,你敢再撒野,我白来喜一样能杀你。」

  爹拉开衣襟∶「好,不愧是我白金龙的儿子,来吧!如果有种,就朝这里捅,
老子如果后退一步就是龟孙子。」

  来喜被爹撩得兴起,双眼冒火∶「好!老子今天就剐了你。」说着拔起尖刀
就要向爹刺去。妈连忙从地上爬起来,摁住来喜的手∶「来喜算了,别跟他一般
见识,这只老狗喝醉了,在发酒疯,别理他。」

  爹哈哈大笑∶「想杀我?嫌我阻碍你们,想除掉我这块绊脚石?好啊!我就
在这里,有种就把老子杀了,不然你们别想有好日子过,老子今天回来就没打算
活着出去,在大喜家担惊,在这里受气,活得这样累,做人还有什么意思,老子
早就不想活了,来吧,杀吧!你们不杀我,到时可不要后悔!终有一天,我要杀
了你们这对狗男女,大家一起同归于尽!」

  爹说着哭了起来,随后又哈哈大笑,又哭又笑象疯了一样。来喜好几次要冲
上前去揍爹都被妈摁住,但我发现,妈眼里射出一道恐怖的凶光。爹这时大叫∶
「三喜,爹的好闺女,快拿酒来,爹要喝酒,快!爹要喝酒。」

  我早被吓破了胆,躲在墙角哆嗦,哪还敢答应。爹见我不答应,又催促几次。

  我还是不敢答应。妈忽然瞪着我,使了个眼色,示意我把酒给爹,我不敢不
听,从柜子里拿出一坛酒,递给爹,爹掀开盖子,牛饮一口,大赞好酒。

  一坛酒子下肚,爹醉得不醒人事。妈对我说∶「地下的饭莱不用收拾了,你
先扶这只老狗上炕睡,记住别把他吵醒了。」说着把来喜拉过一边商议起来。

  来喜问∶「刚才为什么要阻止我揍那老狗?」

  妈说∶「你老子疯了,你怎跟他一起疯,你看不到那只老狗的凶样吗?一副
拚老命的架势,刀子没眼,打起来误伤了你怎办?」

  来喜说∶「我倒不怕他,只是觉得奇怪,这只老狗,今天怎地这般神勇了,
象不怕死的。」

  妈说∶「神勇个鬼,只不过是借酒壮胆罢了,酒气一过,还不是那副死熊样。

  我听人说,供销社好象出了大事,一定是建明要回来,那只老狗不能再呆在
大喜家,所以才会喝酒搞成这个鬼样。「

  来喜晦气的说∶「有他在,这个新年又要白过,真他妈的扫兴!」

  妈恶狠狠的说∶「不能再让这只老狗疯下去,有他没我,有我就不能有他。」

  来喜问∶「妈说咋办?我听你的。」

  妈眼里闪着凶光∶「杀了他!」

  来喜吃惊的问∶「把他杀了?」

  妈说∶「你怕了?」

  来喜道∶「我怕什么,只是奇怪,妈这次怎肯下这个决心。」

  妈说∶「如果这只老狗不是太过份,我原本也不打算跟他计较,让他跟着大
喜那骚货算了,想不到这狗杂种,给脸不要脸,刚才你也看到了,这只老狗竟然
敢打我,老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,不能再仁慈了,趁今晚搞定他,再过新
年。」

  来喜问∶「杀他容易,但尸体怎样处理?弄不好,让人知道这可是杀头的事。」

  妈说∶「你不用担心,办法我已经想好,后山菜园有一口荒废枯井,到时我
们就把尸体扔到井里,盖上石头,这就神不知鬼不觉了。」

  我听到他们商量杀人计划,吓得双腿筛糠,抖个不停。爹醉在梦中,不知死
神己经逼近,捉住我的手,不停呓语∶「三喜别焦急,慢慢找,会找到好单位的,
爹己叫大喜托建明帮手,你放心,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。」

  来喜听到爹说话,吓了一跳,看到是爹说梦话才放下心来,对妈说∶「妈,
我看这事不能再拖,以免夜长梦多,现在就动手吧。」

  妈说∶「先别着急,天还没黑透,只怕有人看见,等今晚鸡叫三遍再动手吧。」

  来喜看着我,眼里充满杀气,问妈∶「三喜咋办,我怕她乱说,不如把她也
杀了。」

  我听到要杀我,吓得哭了起来。妈打了我一耳光,目露凶光的说∶「你敢吵
醒那老狗,老娘真的杀了你。」说着抓起一只破鞋塞进我嘴里,让我叫不出声来。

  来喜说∶「就这样放过三喜?只怕她会坏事。」

  妈看着浑身筛糠的我说∶「算了,你看这骚货,一听到杀字就吓个半死,这
种怕死的人说不出什么来,不用担心。再说,同时失踪两个活人亦难说得过去,
那只老狗是村里出名的酒鬼,还可以编说喝醉酒,掉进山谷摔死。三喜年青力壮,
怎样编造?总不能说她被野狗叼去吧。算哪,就放过她这一回吧,等过了风头再
说,如果这骚货真敢乱说,到时再杀她亦不迟。」

  妈拿出另一坛酒塞进我手里∶「你把这坛酒,给我全灌进那老狗嘴里,敢说
个不字就宰了你。」

  看着酣睡梦中的爹,我心如刀割,爹是一个好父亲,在梦中还牵挂着女儿的
工作,但我不但不能救活他,相反要帮凶害他,这跟畜生有何两样。我悲痛欲绝,
但又不敢不听妈的话,不然她会把我杀掉,求生本能让我忘掉一切,甚至父女亲
情。

  我双手颤抖,把酒送到爹的嘴边,爹本能的张开嘴喝进肚里。人说酒醉三分
醒,爹这时竟然睁开眼,醉眼朦胧的说∶「三喜真是好闺女,给爹喝这样好的酒。」

  我暗自高兴∶「爹醒来哪!爹!爹!快醒醒,快醒醒,有危险。」然而爹头
一歪,又睡死了,无论我内心怎样叫喊,都没有再醒过来。我的心在哭诉∶「爹,
今晚你就要走了,三喜无能,救不活你,爹别见怪,你的养育之恩,三喜只有来
世再报答了。爹,你再多喝几碗,今晚上路时就不会感觉痛苦了。」

  我心神恍惚,一合上眼就看到爹鲜血淋漓的惨状,我不敢入睡,这是爹在人
世间最后一晚,我想陪他静静度过……

  鸡叫三遍,妈和来喜动手杀人,我吓得小便失禁,尿了裤子。妈嫌我碍事,
踢我一脚说∶「滚到外面把风去。」我哆嗦滚下炕,回过头望了爹最后一眼,看
到他已被妈用绳索套住脖子……我不敢看下去,连滚带爬逃出屋外。

  天很黑,起风了,很冷!然而我的心更冷,我很想放声大哭,但又不敢惊动
邻里。这时屋里隐约传来打斗声,听到妈在尖叫∶「来喜快来帮手,妈就要支持
不住了,快拿刀子戳他,怎么搞的,不是叫你准备好的吗?算哪!用镰刀劈吧,
快点劈,别等他回过气来。」

  随后传来爹绝望的惨叫声∶「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们。」就在这时,一
阵狂风卷起,吹得飞沙走石,把所有的声音全遮盖住。风沙过去,屋里己听不到
任何声响,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,包括爹的生命……我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,心
里不断祷告∶「爹,永别了,你一路走好,以后每年清明,我都会多烧纸钱给你
的。」

  过了不久,妈和来喜抬着爹的尸体走了出来,爹满头是血,双眼圆睁,样子
十分恐怖,我把手塞进嘴里,不让自己哭出来。妈浑身是血,满眼凶光,恶狠狠
的说∶「骚婊子,愣在这里干什么?还不进去把血迹擦干净,如果我回来时你还
没清洁干净,把你也杀了。」说着瞪我一眼,和来喜一起抬着尸体向后山走去。

  我跑进屋里,看到满地是血,可以想象刚才打斗的激烈,我一边哭,一边擦
洗四处飞溅的血迹。心里充满懊悔,我恨自已软弱,害了爹的性命。

  半小时之后,妈和来喜气喘喘走进屋来,来喜埋怨说∶「为什么不让我多扔
几块石头,要是那老狗还未死怎办?」

  妈擦着脸上血迹∶「你听不到没声音了吗,还扔什么石头?我们还有很多事
要做呢。」

  来喜问∶「现在我们该做什么?」

  妈说∶「先梳洗一下,然后换过衣服,再去大喜、二喜家,告诉她们爹失踪
了,要她们帮手分头去找。」

  来喜担心的说∶「只怕她们不肯相信。」

  妈说∶「事到如今,我们已没有退路,只能这样做了。」

  妈和来喜洗过澡,连夜赶到大姊、二姊家去,临行前,妈把沾满血迹的血衣
掷给我,阴沉沉的说∶「把它烧了,如果你胆敢捣鬼,小心你的狗命。」

  白三喜叙述着父亲被害的经过,眼里仍不时流露出惊恐神色。

  刑天问∶「张玉兰跟白来喜是什么关系。」

  「母子关系。」

  刑天心想,这个女人神情痴呆,一定是被父亲的惨死吓疯了。他耐着性子说:
「你听清楚,我是问张玉兰跟白来喜,两人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?」

  白三喜终于明白刑天的意思。她说:「妈和来喜经常做灰事。」

  「母子乱伦?」

  「是的。」

  刑天没有再问,他经手办理的案件无数,其中涉及人伦的也不少,但都只是
些表兄妹、堂姐弟、继父母之类的案件。有着真正血缘关系的乱伦案很少,「母
子乱伦」,今天是首例,而因奸谋杀亲夫(父)的母子乱伦案,更是前所未闻,
他想∶这到底是一件怎样的奇案?

  刑小红停止笔录,心里有着父亲同样的疑问。对「母子乱伦」这个犯罪名词,
她只是在刑法教材上看过,虽然也知道在外国不乏这样的记录案例,但她不相信,
在中国这个观念封闭的国度里,会有这种颠倒人伦的奇特现象出现。

  一直以来,她都认为「父女恋」已是乱伦的最高极限,「母子乱伦」只是一
种想象,一种满足幻想的意淫,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存在。如今竟然让她碰上,感
觉就象探险家,意外发现宝藏一样令人兴奋,她很想知道,案中的母子到底是怎
样的乱伦。

  她偷看父亲一眼,脸额一阵发烫,她想起十年前发生的事,那一晚的行为,
算不算是乱伦?当然,可以换个文雅的说法,说是「父爱」。但无论怎样解释,
都不可否定,她和父亲真实乱伦了。「乱伦」对她来说并不陌生,她曾查阅所有
可以查阅的资料,寻求「乱伦」词义的解释,说真的,她并不反感乱伦,甚至爱
上乱伦,因为这样可以让她联想到对父亲的爱。

  刑天不知道女儿在胡思乱想,当然也无暇细想这些。他问白三喜∶「张玉兰
跟白来喜乱伦,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」

  白三喜摇摇头∶「不知道。」

  「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?」

  「去年夏天。」

  「怎样发现?」

  「去年夏天,确切日期我已记不起来。那晚天气很热,半夜醒来,再亦不能
入睡,正当我辗转难眠的时候,忽然听到来喜跟妈说话。

  来喜问∶「妈,你睡了吗?」

  妈笑道∶「傻瓜,妈睡着还怎跟你说话,这么晚了,为什么还不睡?」

  来喜说∶「天太热,睡不着,想跟妈操逼。」

  妈说∶「睡觉前才操过几轮,怎么现在还要,你不累吗?」

  来喜说∶「闷得慌,没事干,就想操妈的逼。」

  妈笑骂道∶「你真是一只馋猫。」

  来喜很高兴∶「妈你同意了?」

  妈说∶「对着你这个大吊王,妈能不同意吗?」

  来喜说∶「我过你炕好吗。」

  妈说∶「三喜睡在旁边不方便,还是我到你炕上去吧。」

  妈说着轻轻走下炕,摸黑来到来喜炕头,然后开始脱衣服。那晚月色很好,
透过窗外射进来的光线,我清楚看到妈的裸体,妈的奶子很大,只是有些下垂,
象两包莜麦挂在胸前,很不好看,我不明白来喜为什么会喜欢,趁着妈转身的机
会,我看到她的下体,不是很清楚,只看到黑黑一大片,我知道那些全是妈的阴
毛,那东西乱乱一大团,很难看。

 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,妈把脱好的衣服轻轻放在来喜炕前,转过身朝我看
来,我吓得紧闭双眼,一动不敢动,妈以为我睡着,放心地替来喜脱裤子,她的
呼吸很急促,似乎有点迫不及待。

  来喜的裤头被妈解开,裤子一下子掉到脚跟,我看到来喜胯间很多毛,乱蓬
蓬长满四周,那根坏东西很大、很粗壮,长长的竖立起来,象一根舂麦大木棍。

  妈看见一下子忘了形,抓住迫不及待往自己嘴里塞。来喜则双手揉着妈两只
松软肥大的奶房。「

  刑天黑沉着脸,打断白三喜的叙述∶「这些肮脏下流的情节,不用说得那么
详细,你只要说以后发生什么事就可以,记住,粗俗下流的词语不能再说。」

  白三喜呆住了,脑子一时转不过弯,竟然不知怎样回答。刑天显得有点不耐
烦,最终打破沉默,无奈的说∶「你继续地说吧,有什么说什么。」白三喜如释
重荷,松一口气。

  「妈爬上来喜的炕头,岔开两条大腿躺着,来喜趴在妈的肚皮上,用手握住
黄瓜般粗的坏根,塞入妈下身肉缝里……」

  刑天皱着眉头看着女儿,刑小红早已羞红面额,她虽己为人妇,并曾和父亲
乱伦,感情上也接受这种行为,但听了白三喜的表述,还是感觉非常失望。在她
心目中,「乱伦」是爱的化身,是神圣不可侮辱的……然而,白来喜母子畜生般
的发泄,打破她对母子乱伦的美好幻想。

  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追求完美的个性,使她对粗俗的东西有一种本能的
抗拒。当警察多年,经她亲手记录的大案不少,但却从未遇到象今天这样辣手的
问题,这算是什么供词?如果按白三喜所说完整记录,都快变成淫秽小说了。

  她手拿钢笔,看着记录用的便笺,不知如何落笔。刑天看着左右为难的女儿,
笑问∶「怎么?不知道如何下笔?」

  刑小红尴尬地点点头,刑天严肃的说∶「事实是怎样就怎样记录,只要做到
这点就行,既于内容,没什么好顾忌的,就象医生面对病人不会难为情一样,这
是我们的工作,明白吗?」

  父亲一番话令刑小红茅塞顿开,顾忌全消,只见她提起钢笔,龙飞风舞,快
速补上写漏的词句。刑天微微一笑,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烟盒,抽出一根点着,深
深抽吸一口,吹出一连串烟圈,继续听白三喜的讲述。

  「来喜把他的坏根塞入妈那地方后,好长时间都没说话,妈也没有说话,两
人只是搂在一起呼呼喘气,来喜屁股一翘一翘,拚命在妈的肚皮上来回动弹,过
了很久才停止下来。

  妈喘着粗气问∶「怎么停了?」

  来喜说∶「刚才实在忍不住泄了,要等一会儿才能再硬起来。」

  妈又问∶「你都尿在里面啦?」来喜点点头。

  妈有点不高兴∶「说了多少次,要你尿在外面,你就是不听。」

  来喜笑嘻嘻的说∶「尿在里面跟尿在外面有什么分别?妈也50多岁的人了,
难道还会把肚皮弄大不成?再说,刚才你那样狂热,一刻喘息功夫也不给我,我
又怎能支持长久?」

  白三喜说到这停下来,喝了口开水,继续说∶

  妈听了来喜的话,忍不住打他一下,笑骂道∶「难道你就不狂热?你的吊又
大又硬,只差一点没把妈捅死,现在倒会说便宜话。」来喜听了只是嘿嘿的笑。

  妈说∶「你就好好歇息吧,不过,等一会儿可不许这么早泄,你爹那老不死,
赖在家里,一个多月不出门,我都快要饿死了,来喜今天如果不喂饱妈,妈可要
咬人了。」

  来喜问∶「妈要吃多少次才饱?」

  妈回答∶「最少也得四次才行。」

  来喜嘻嘻笑道∶「妈真能吃,怪不得你的逼会松垮垮的。」

  妈生气的说∶「我的逼还不是你插松的?还好意思说。」说完伸手要打来喜,
来喜趁机搂住妈亲嘴亲奶子,妈让来喜亲得很兴奋,唔唔啊啊叫个不停。

  大概过了十分钟,来喜忽然放开妈说∶「我的吊吊又硬了,妈躺好别动,我
来了。」

  妈听了很高兴∶「真的?呵呵,来喜你真来劲,这一回可要好好干,只是一
定要记住,千万不能再尿在里面,万一有个差池闪失,妈的老脸就没地方搁了,
所以还是小心点好。」

  来喜只是唔了一下不说话,接着就传来来喜急促的喘息和妈沉重的呻吟,我
知道他们又干上了。

  事后,妈和来喜对我说∶「那晚你在偷看,别以为我们不知道,知道就知道,
我们也不隐瞒你,只是,如果你胆敢向外人透露半点风声,把这事张扬出去,我
们可不放过你。」

  来喜还抽出一把尖刀,在我面前不住晃动,吓得我连气都不敢喘。我这才知
道,那晚装睡偷看的事被妈识破了,怕我守不住秘密,说漏嘴对他们不利,所以
才连同来喜恫吓我。最终,妈还是不相信我,就在这件事发生一个月后的某天晚
上,妈和来喜再做灰事时把我也毁了。

  白三喜说到这里,泪水象断线珍珠,掉个不停,情绪却出奇平静,只是偶尔
传出几声轻轻抽泣。她擦去泪水,继续说∶

  「从那天起,妈跟来喜的灰事变得公开,就算在我面前也毫无忌旦,只要爹
不在,他们就干,不论白天还是晚上,门还没关上便脱得一丝不挂搂抱一起,有
时连炕也懒得上,滚倒地上就干,后来只要有机会,他们便不顾一切的乱伦,好
象两条发情的疯狗。

  有一回田里翻地,来喜回家帮手。妈己半个多月没见来喜,看到来喜,比拾
到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还高兴。我知道,来喜回来翻地是假,找机会跟妈鬼混才
是真的。

  果然不出所料,来喜下田还干不上十分钟便扔掉铁锹喊累,妈心疼得不得了,
掏出毛巾替他擦汗,来喜趁机搂往妈的腰,见妈没有反对,干脆解开妈的衣扣,
伸手入怀,摸玩妈的乳房。

  妈见来喜越来越过份,这才紧张的说∶「大白天,让人看见就麻烦了,妈答
应你回家再干,好不好?」

  来喜说什么也不肯答应,强行扒开妈的裤头。妈不敢拒绝,又不敢光天化日
下剥光衣服,最后只好穿着上衣,下体赤裸。同时,还把我赶到一边把风放哨。

  来喜象一头发情烧红眼的公狗,不等妈垫好屁股,迫不及侍爬上妈的肚皮,
屁股一翘一翘,干起那乱伦丑事。妈既紧张又兴奋,忍不住呻吟起来,不过却没
忘记催促来喜快点完事。但来喜却象吃错了药,老是不泄。妈急得浑身大汗,又
怕来喜不高兴,所以也不敢过份催促,来喜假装不知,尽情地翘他的屁股。

  我看到妈身上的汗水越冒越多,最后变成刚从水中捞上来似的。来喜翘动的
屁股忽地停了下来。妈问∶「尿了?」来喜趴在妈肚皮上无力地点头,妈如释重
负笑了起来。

  来喜自从地里搞了妈,似是尝到甜头,上了瘾,以后有事没事,总爱拉上妈
到田边地里打上一两回野战,用他的话说,这才有味来劲。

  来喜跟妈,就这样不分日夜的干,也不知他哪来的好精力,有好几回,玩了
妈之后还说不顶瘾,不畅爽,妈已让来喜搞得精疲力尽,实在应付不了,为了脱
身,便叫那畜生来搞我。我死活不肯,他们就撕光我的衣服打我,直打到我不敢
反抗为止。我被来喜那畜生强奸,每一次,妈都在旁边笑着看,有时还帮那畜生
整我。

  去年11月份中旬一个周末,来喜休息,刚从农机站回家,还没坐热屁股便
缠着妈干那灰事。当时妈正在灶头煮饭,被来喜抓乳捏逼一番搅弄,顿时煮不成
饭。妈怕饭煮糊了,便劝来喜多忍耐一阵子,等灶头熄火再满足他,来喜淫兴大
发,说什么也不答应,妈让来喜缠得没有办法,看到我刚从地里收工回来,就象
见到了救星。

  妈要我顶替她,先满足来喜的淫欲,我又累又渴,死活不肯答应。妈发起火
来,放下灶头的活帮来喜整我,他们剥光我的衣服。我拚命反抗,来喜的阴茎怎
样也插不进我的身体,妈看到来喜急得满头大汗,恨我不遂她意,狠狠打了我几
巴掌,我被打得昏沉沉不知事,妈用力按住我双手,要来喜趁机强奸我。

  正当来喜那畜生,发狂糟蹋着我的时侯,爹从地头回来,见此情景,气得跟
来喜撕打起来。爹不是来喜对手,被来喜打了几拳,揍出一鼻子血,一怒之下跑
到大姐家去了,爹走后,妈饭也不煮,和来喜一起死命的整我,有好几次,还把
我打得昏死过去。

  白三喜擦去眼角泪水,抽泣道∶

  「来喜和妈不停的淫乱,并不时强奸我。来喜这畜生,有个特别嗜好,喜欢
女人帮他舔卵吮吊。妈每次都会很顺从,只是吮累了便要我接口。来喜这人不讲
究个人卫生,有时候一个星期不洗一次澡,那东西又腥又臭,让人恶心呕吐。妈
不嫌脏,我却不可以,每次闻到那股臭味,我都会感觉难受得要死。

  我不肯吮舔,妈和来喜就往死里打我,我被他们打得没有办法,最后只好答
应。我真的被打怕了,到后来,只要来喜需要,我便帮他吮舔,虽然他的阴茎很
脏很臭,但我也不再在乎这些,反正已经麻木了。

  去年12月28号,也就是出事前一天夜里,妈和来喜又在干灰事,搞了大
半夜才歇息,睡觉前,妈对来喜说∶

  「今天大喜又回来了,还劝说我和你的事,鬼整的,这不是狗捉耗子多管闲
事吗,当时我把那骚货臭骂一顿,还赶了回去。到现在,我想起心里还有气,大
喜那骚货知道什么,还不是那只老狗跟她说的,我说来喜呀!我们真要想个法子
才行,不然让你老子一张鸟鸦嘴到处乱说,我们的名声就更臭了。」

  来喜说∶「想让那老狗不开口的办法只有一个,就是象妈说的那样把他拾掉
了。」

  妈说∶「这件事我亦想过,但总下不了决心,杀人毕竟是掉脑袋的事,妈还
不想死,还想跟你快活多几年。」

  来喜问∶「那我们咋办?」

  妈叹气说∶「见一步走一步吧,如果那只老狗不是太过份亦就算了,跟他斗
了几十年,妈也累了,妈已没有什么奢望,只要来喜不嫌弃妈,妈就心满意足了,
至于那只老狗,就让他跟着大喜吧……」

  12月29号,爹从大姊家回来,跟妈和来喜吵了一架,最后悲剧还是发生
了。「

  刑天听完白三喜的叙述,问了一句∶「张玉兰跟白来喜的乱伦奸情,白金龙
知道吗?」白三喜点点头。

  刑小红把供词记录递给父亲,刑天仔细看了一篇,然后站起来,走到白三喜
面前,把记录递给她∶「这是你叙述的原始记录,你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?」

  白三喜双手发抖,接过记录,逐字逐句从头看了一遍,摇摇头示意没有意见。

  刑天双手插在裤袋里,在审讯室内度着碎步∶「如果记录没有遗漏,你就在
上面签个名、按个指印确认有效吧。」

  白三喜没有异议,一一照办,女警最后把白三喜带了出来。刑小红看着那份
由自己亲手记录的供词,心里极不是滋味,刑天笑问∶「怎么?感觉很尴尬是吗?」

  刑小红俏脸微红,啐道∶「这女人脑子一定有问题,爸爸你看,她说的都是
些什么供词?乱七八糟,还要我如实记录,感觉就象写淫秽小说,如果不是爸爸
提审,换转跟别的男同事拍挡,那真是尴尬死了。」

  「嗯?跟别的男同事拍挡就尴尬,跟爸爸拍挡就不尴尬?呵呵,这是什么道
理?」刑天笑咪咪的看着女儿。

  父亲的明知故问令刑小红更加羞困,轻轻捶打父背,撒娇道∶「爸爸就是喜
欢捉弄人,如果再这样,我就不理睬你了。」

  刑天只是呵呵的笑,等女儿撒娇够了才说∶「这么一点点内容就感觉尴尬?

  真是傻闺女,精彩的好戏还在后头呢,你就等着看吧。「

  好戏还在后头?这算什么好戏。刑小红心想∶「这种猪狗一样的媾合,简直
令人恶心,还说是精彩,也不知道爸爸是怎样想的。」她看着父亲不再说话。

                (二)

  女警把第二个嫌疑人,白金龙老婆张玉兰带进审讯室。

  张玉兰的手下意识理弄一下凌乱的头发,一脸死灰颓坐椅子上。刑天跟往常
一样,并不急于开口,而是趁犯人惊惶未定之际,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变化,从
中找出不易被发现的线索。

  张玉兰中等个子,是一位身体结实、体态略为丰满的中年女人。开始斑白的
双鬓,证明她经历了无数的风霜洗礼,一副典型塞外农妇打扮,没有人会相信,
这样一个外表朴实的女人,竟会是一个放荡凶残的淫妇。

  张玉兰低垂着头,回避着刑天敏锐的目光。

  刑天抽吸一口香烟,然后看着张玉兰的档案材料问∶「你叫什么名字?」

  「张玉兰。」

  「年龄?」

  「50!」

  「现居住址,文化程度?」

  张玉兰抬头看了刑天一眼,随后低声回答∶「沟门乡大牛庄,没读过书。」

  面对警察的连串提问,张玉兰竟然对答如流,丝毫不见胆怯。刑天不敢轻视,
为了防止这个女人耍赖,于是直接了当的问∶「张玉兰,你知道为什么要拘审你
吗?」

  张玉兰出奇的平静,回答更是出人意料。她回答∶「因为我跟来喜把他爹弄
死了。」

  刑天感觉不可思议,原以为这个女人会百般抵赖,想不到却如此坦白,真是
前所未有的事。这只能说,张玉兰早有接受今天结局的心理准备,所以才不狡辩
砌词。刑天乘势追问∶「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?」

  「那老不死经常喝酒误事,宁愿荒废田地亦不干农活,家里环境本来就不好,
他还经常偷钱去喝酒,还打我,我受不了这口恶气,就和来喜把他往死里弄。」

  「用什么凶器?」

  「是镰刀,用镰刀劈的。」

  「谁劈的?劈了几刀?劈在什么地方?」

  「是我要来喜劈的,他劲大,老不死不是对手,来喜总共劈了四五刀,全劈
在他爹头上。」

  「白金龙当时是否已死?」

  「当时没有呼吸,象断了气,但当我们把他扔进后山菜园那口枯井时,他忽
然醒来,还妈呀妈呀的吼叫。」

  「为什么要把白金龙往枯井里扔?」

  「怕村里人发现,所以把他扔进枯井灭口。」

  「这是你的主意吗?」

  张玉兰点头说是。刑天追问∶「你说白金龙被你和白来喜扔进枯井时还没有
断气,当时你们怎样做?后来又做了什么?」

  「我们把那老不死扔进枯井,发现他还没死,来喜很害怕,搬来石头往枯井
里扔,我听到枯井的叫骂声停止,便对来喜说他爹已死,不要再扔,办正事要紧。」

  「办什么正事?」

  「为了制造假象,我和来喜分别赶到大喜、二喜家,告诉她们,那老不死疯
病发作离家出走了,至今未归,要她们帮手四处寻找。」

  刑天翻看一下白大喜和白二喜的个人材料,问∶「她们反应怎样?相信吗?」

  张玉兰回答∶「我赶到大喜家,大喜说什么也不相信,一口咬定是我害死她
爹,我见隐瞒不过,便把实情告诉了她,并要她帮手守密,大喜听了,骂我和来
喜不是人,一定会遭报应,我很生气,骂她说,就算我和来喜死了,你这贱货也
好不了。大喜当时又哭又骂,象疯了一样,还拿起扫帚,把我赶了出门。

  刚回家,便见来喜气喘喘的跑回来,我问他怎了,来喜说二喜根本不让他进
门。我把大喜的事跟他说了,来喜很害怕,怕大喜把事情捅出去,我安慰他不要
怕,说大喜不是傻瓜,她绝对不会自找麻烦,再说,她有痛脚被我们抓住,更不
敢乱来。来喜这才安下心来。「

  刑天迫视张玉兰∶「白大喜有什么痛脚让你抓住?」

  「大喜跟她爹睡过,两人有路。」

  「你怎知道的?」

  张玉兰舔舔干裂的嘴唇,想了想才回答∶「去年夏天,那老不死到大喜家串
门,女婿建明刚好跑差外省,大喜看到她爹到来,便很热情地用酒肉款待他,那
老不死喝多两杯,趁机把女儿给糟蹋了,这事是大喜事后哭着对我说的,为此我
还安慰了她好半天。」

  「你相信吗?」

  「相信,因为大喜把她爹吊子的特征,说得丝毫不差,就连上面有几颗痣,
也说得清清楚楚,不到我不相信。」

  刑天道∶「按你所说,白大喜只是被白金龙强奸,并非你所说的有路,通奸
跟强奸不同,难道你这也分辨不出来吗?」

  张兰玉低着头,略加思索才说∶「大喜跟她爹的灰事,我曾亲眼看过一回,
是真的。自从听了大喜的话,我的心一直很不舒服,为此没少跟那老不死吵嘴,
但他矢口否认,没有证据,一时间奈何不了他。

  奇怪的是,自从这事后,那老不死不但不有所收敛,相反还增加了串门的次
数,而且大喜也象没事发生似的,绝口不再提她爹的事,但我从眼神可以看出,
她跟那老不死的关系非同一般,这一来我更加疑心了。

  有一天,那只老狗借故惹怒我,还没被我骂上几句,拔脚便往大喜家跑。要
是平常,我只道他们父女情深,诉说几句也是常有的事,所以一般都不会理会。

  然而,自从知道那老畜生糟蹋了大喜,心里便象插了根刺,放心不下,于是
偷偷跟在后面,打算看个究竟。果然让我看到两人在菜园草堆旁干那灰事。「

  「当时你女婿在哪?」

  「他跑差去了。」张玉兰补充说∶「我女婿是县供销社职员,一年到头,难
得有几天在家,家计农活,全凭大喜一人操持。那天,那老不死借故跑到大喜家,
大喜正一个人地里干活,看到她爹,还没说上两句说,便被老不死拖到菜园,摁
倒草堆子旁。」

  「他们看到你吗?」

  「当时是正午时分,天热得狠,他们只能躲在背阳处鬼混,有草堆阻隔,加
上操逼忘了形,所以并没有看见我。」

  「你还看到了什么?」

  「我看到大喜下身那块骚肉,水淋淋湿了个透,中间一道大肉缝两边张开,
那老不死趴在大喜胯间,贪婪舔吃着肉缝里的淫水。当时我的心很苦,嫁给这老
不死三十多年,什么时侯这样对待过我?大喜是他的亲生闺女,却…这畜生。」

  张玉兰说到这,忍不住咬牙切齿骂了起来。刑天等她骂了一轮才问∶「你恨
他们?」

  「恨!」张玉兰回答的非常坚决。

  「当时你想什么?」

  张玉兰嘴角泛起一丝不易被发觉的笑意∶「我想起了来喜。」

  「为什么?」

  「来喜是我的亲生儿子,心头一块肉,只有他才跟我贴心,那几个女儿,都
是些不能离开男人的贱货、烂贷,没一个是好人。」

  刑天不想跟她扯得太远,直接了当的问∶「打死白金龙一事,你事先有没有
跟白来喜商议过?」

  张玉兰点头道∶「商议过。」

  刑天吸了一口烟∶「商议什么?」

  张玉兰用手拢拢松脱的发髻∶「有一回,我跟来喜说,不如想办法把他爹了
结算了,有他在,我的日子没法过……」

  刑天突然双目如电,迫视眼前这个凶残女人,他知道案情已转入主题。张玉
兰不敢接触对方犀利的目光,低垂着头,有气无力地说∶「那老不死夜里不让我
睡觉,欺负我,我恨他。」

  刑天追问∶「你说白金龙夜里不让你睡觉,欺负你,是怎么回事?」

  张玉兰蚊声道∶「他的吊子不能起头……」

  刑天问∶「你是说白金龙有性功能障碍,不能满你的性需求,是吗?」张玉
兰的头垂得更低,但却不含糊的点点头。

  刑天冷不防说了一句∶「所以你就跟儿子白来喜乱伦,以满足自己的变态性
欲,是不是?」张玉兰被问得手足无措,愕然看着刑天,刑天不容她有喘息机会,
再次追问∶「我在问你,你只须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。」

  张玉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∶「是。」

  「干这乱伦灰事,谁的主意?」

  「是我。」

  张玉兰的回答,干脆利落,丝毫不用思考。刑天看着张玉兰,心想,这个女
人真是小看不得,当即追问∶「你和白来喜总共乱伦多少次?」张玉兰努力回忆
着,最后还是摇了摇头∶

  「这些年来,干的次数太多,记不起来了。来喜这孩子,跟我操逼没个准,
如果不是站里休息,我们几天也操不上一次,要是碰上来喜休息在家,他一天就
操我五六次。反正,只要有机会我们就操,刚开始时,来喜还不大适应,每次都
是我主动爬上他炕头,有时碰巧他爹在家不方便,我们便到瓜棚里弄。天寒了,
外面风大,受不了便到地窖里弄,来喜力气大,操逼劲道足,每次都把我操得舒
舒服服,不象那老不死,还没靠边就泄了,尽扫兴。」

  张玉兰舔舔干裂嘴唇,继续说∶「到后来,来喜上了瘾子就不用我主动了,
去年来喜进了农机站,那里离家远,一来一回几十里路,一个星期只能回家一次,
操逼不再象以前方便,来喜却是个性子强的人,有时实在忍不住,便借同事自行
车,赶十几里路,回家找我泄火。

  看着来喜满头大汗回来,精疲力竭赶回去的辛苦样子,我的心很疼,便卖了
头猪,给来喜弄来一辆自行车。这样一来,便可以天天回家,又不耽误站里的事。

  每天来回几十里路,虽然辛苦点,但来喜说,只要能操逼,就算辛苦也值得。


  刑天打断张玉兰的话∶「我是问你,你和白来喜乱伦,是怎样开始的?」

  张玉兰双眼闪动欲火,就象说书,滔滔不绝说了开来∶

  「自从那老不死跟大喜有一手后,便三朝五日往她家里跑,就算偶尔在家,
也是心不在弦,每到晚上,宁愿睡在瓜棚,也不跟我同炕,我恨他,骂他,打他,
甚至撕烂他的裤头抓他,但那天杀的狗吊却不起头。我又哭又闹,那老不死就跑
到大喜家过夜,家里就只剩下来喜一人贴我心,我想,既然你能找大喜,我为什
么就不能跟来喜好?

  从此以后,我开始留意来喜一举一动,他一身浓烈的汗骚味令我兴奋陶醉。

  来喜是一个粗人,平常做事不懂检点,一天傍晚,我从地里回来,发现来喜
正在洗澡,我很冲动,忍不住偷看,却不晓得,自从这一回后,竟然看上瘾。从
此每逢来喜洗澡,我便有一股冲动,不看不舒服,而且愈来愈希望他用粗吊狠狠
操我的骚逼,越粗暴越好。只是来喜是根呆木头,丝毫不理会我的苦心,又找不
到机会表白,只好苦苦忍着。

  皇天不负有心人,前年五月份的一个周未,那老不死又跑到大喜家喝马尿去
了,名为喝酒,其实是趁女婿加班找大喜鬼混。这时我已看上来喜,那老不死是
死是活,我也懒得再管,当时我很兴奋,浑身燥热燥热的,我知道机会来了。「

  张玉兰嘴角泛着微笑,一副甜蜜样子。

  刑天看得恶心,心想,犯人见尽不少,但象这种死到临头还亳不在乎的女人
却是少见。他不想浪废时间,追问∶「我不是问这些,你别跟我们耍嘴皮,我问
你,跟白来喜乱伦是怎样开始的。」

  张玉兰回答∶「那天夜里,我主动钻进来喜被窝里,来喜没有玩过女人,头
一回很紧张,一时间不知所措,吊吊软软的,怎样也硬不起来,我很焦急,替他
吮吸,同时还把他的手按在我胸口上,让他玩弄奶袋子。

  经过一番努力,来喜的吊吊终于起了头,我怕它不耐久,赶紧握住,塞入我
的逼沟子里,那吊吊火烫火烫的,塞进逼里很充实很舒服。由于是第一次,来喜
放松不下来,又不懂得控制,抽动不了几下便泄了火。我还没有过瘾,很失望。

  幸好来喜强壮,没过多久,他那软绵绵的吊吊又硬了起来,我怕他这一次控
制不好,于是教他怎样干,但过不了多久,来喜又泄了,不过总算比第一次时间
长了些。

  这一晚,来喜的吊吊总共硬了四次,才适应过来,我问他有什么感觉,这傻
孩子,竟然说我的逼水太多,我笑说,如果妈的逼水不多,你操起来怎会舒服。

  他又说我的逼夹的太紧,我对他说,放松精神,别往那处想就没事。到第五
次,来喜终于可以满足我了。「

  张玉兰恬不知耻的讲述着她的淫史,刑天不想听她罗嗦个没完,打断她的话
∶「废话少说,你老实交侍,为什么要杀死白金龙。」

  张玉兰恨恨的说∶「我对那老不死早已失去信心,只要他不多管闲事,我也
懒得管他,只是他却不识好歹,要告来喜强奸三喜,我才有了毁了他的打算。我
不想这老狗把来喜害了,而且有他在,始终是件心事,操起逼来总不畅意。我想,
要和来喜长期好,只有毁了那老狗才行。」

  「你有没有指使白来喜强奸白三喜?」

  「有。」

  「为什么要这样做?」

  「有一次干灰事,让三喜撞上了,我怕她嘴疏漏了底,于是便让来喜把她干
了。」

  「以后呢?」刑天喝一口水,不紧不慢的问。

  张玉兰回答∶「以后,来喜又干了三喜好几次,直到她不敢再反抗,我才放
下心来。」

  「你不知道这样会毁掉自已女儿吗?」

  「我知道,但我不能让三喜把我的好事砸了。再说,三喜这骚货也不是什么
好东西,老帮她爹跟我呕气,还鬼迷心窍的喜欢上她的二姐夫。」张玉兰舔舔龟
裂的嘴唇,刑天叫女儿替她倒了杯开水,张玉兰说声谢谢,接过喝了一口,继续

                说∶

  「那天地里回来,看到三喜被她二姐夫哄得脱光衣服趴在炕上,要不是我及
时赶到,早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了。我想,女大不中留,女人就是贱命,贼心
外向……」

  「胡说八道!谁说女大不中留,谁说女人贱命,什么是贼心外向?语无论次,
不知所谓!」刑小红听不下去,忍不住大声斥骂起来。

  张玉兰看着刑天,不敢作声,刑天对女儿说∶「这么激动干什么?不要激动
嘛。」随后对张玉兰说∶「你继续讲吧。」

  张玉兰说∶「当时我想,与其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,为什么不让我家来喜
吃,三喜是他亲妹子,肥水不流别人田,自己人干总比便宜外人好,我把想法跟
来喜说了,来喜很高兴……」

  刑天问完口供,让张玉兰在供词上签名按印。张玉兰突然问∶「来喜呢?他
没事吧。」

  刑天放下手中记录,看着她没作声,张玉兰象预感到什么,一脸死灰,绝望
的叹口气∶「我有最后一个要求。」

  刑天问∶「什么要求?」

  「我想见见来喜,我要和他再睡一次,这孩子,每晚都要我帮他吮吊才肯入
睡,现在我不在他身边,怕他睡不着。」

  刑天听得目瞪口呆,做梦也想不到,这个女人死到临头还会说这种毫不知耻
的话,心里不禁骂了句「不知所谓」。他冷冷的说∶「放心,你们母子终会在一
起的。」

  张玉兰被狱警押了下去,刑天心情异常沉重,这到底是件什么案子?办案几
十年,还是头一回碰上,虽不敢说后无来者,但说前无古人,恐怕一点也不为过。

  「爸爸,我看这案子是没法记录了。」刑小红拿着那叠记录,气鼓鼓的说∶


  这都是些什么供词?乱七八糟,满纸逼、吊,比淫秽小说还下流,要是给领
导看了,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,记录这种下流的供词真丢人。「

  「嗯,有条不紊,记录得不错,小红的业务水平愈来愈高了。」刑天看着女
儿的笔录称赞起来。

  刑小红生气的说∶「我都快气死了,爸爸你还有心思说笑,真是的……」

  刑天放下笔录,看着女儿∶「爸爸理解你的心情,但这是工作,如实记录是
我们的职责,知道吗?」

  刑小红道∶「但,这……」

  「好呐,负气的话就别说了,我们继续工作吧,现在该轮到男主角出场了。」
刑天从烟盒里抽出另一根香烟,慢条丝理点上,深吸一口才说∶「把白来喜带进
来。」

                (三)

  白来喜见到公安,已经知道等待他的命运是什么。他避开刑天锐利的目光,
局促不安的移动着身体,但很快又平静下来。

  「你叫什么名字?今年多大?在那工作?」

  「白来喜,今年二十二岁,农机站机修工,高中毕业。」

  刑天已掌握案情经过,也就不再跟白来喜绕圈子,话锋一转,开门见山的问
∶「你杀死白金龙的事,事前跟谁商量过。」

  白来喜不停搓着双手,额上渗着汗水,哆嗦道∶「事前跟我妈商量过,把爹
打死后,我和妈分别到二姐、大姐家去,假装寻找。我赶到二姐家,二喜骂我们
全家没一个好人,我还没把话说完,便被她连推带打赶了出门。」

  刑天问∶「白二喜为什么要赶你走?」

  白来喜用舌头舔舔嘴唇∶「因为她恨我,恨我们一家。」

  「为什么?」

  白来喜支吾其词,不敢作答。刑天目光如电,迫视着他,严厉的问∶「回答
我,为什么?」白来喜面额的汗水愈冒愈多,身体不停哆嗦,因为半天,却说不
出所以。

  「因为你曾强奸过白二喜,对不对?」

  白来喜象只瘪了气的皮球,瘫软下来,有气无力的点点头。

  刑天问∶「你是怎样强奸白二喜的,为什么要强奸她?」

  白来喜看着刑天,又看看刑小红,没有说话。

  刑小红知道他的意思,说∶「你有什么话尽管说,我会如实的记录。」

  刑天严肃的说∶「坦白从宽、抗拒从严,何去何从,你自已选择吧!」

           白来喜擦去面额的汗水说∶

  「妈告诉我,二姐夫想吃三喜嫩口,我受不了这份气,跑去找他算帐,张有
旺那兔崽子怕我揍他,闻讯一早溜了,家里只剩下二喜一人。我这个二姐,性情
非常古怪,从小到大,只喜欢一人独来独往,不理别人的事,亦不让别人理她的
事。一直以来,我们姐弟的感情并不怎好。

  她看见我,一脸不高兴,问我来干什么,我说明来意,想不到她却说∶「我
怎知道张有旺死去那里了,要找,到别的地方去找,你们的事自己解决,别来烦
我,这些猪狗的事,我不想听亦不想理,你走吧,我还有很多活要干,没空也没
有闲饭招侍你。」说着理也不理独自走了。

  当时我气歪了脖子,心想∶「你老公想吃三喜嫩口,你却哼亦不哼一声,相
反怪责起老子来,三喜是你的亲妹子,你不帮她,还怪她不自爱,世上哪有你这
种手指曲外的婆娘,岂有此理,今天不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,你两公婆还不知道
马王神原来是三只眼。」我愈想愈气,一路尾随,跟着二喜来到莱窖。

  二喜转过身,瞪着我∶「你怎还不走,赖在这里干什么?我不是说过没闲饭
招呼你吗,你还是回去吃妈的软饭吧,你告诉妈,自己都管不好,就不要去管别
人,你劝她先管好自已再说吧。」

  我听了很光火,大声骂她∶「骚婊子,老子操你的臭逼。」

  二喜哼了一声∶「对,我的逼臭,妈的逼香,你还是赶紧回去操你妈的香逼
吧,现在她已洗得香喷喷,等着你去操呢。」

  我恶狠狠的说∶「你胡说什么?」

  二喜鄙视的说∶「若要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。」

  我想不到她会知道我和妈的事,一时慌了神,结结巴巴的说∶「没有,我们
没有……」

  二喜冷笑说∶「你们有没有,关我什么事,用得着跟我解释?哼,你是什么
好东西?敢做不敢当,根本就不配做男人,走吧,回去找妈撒桥去吧,不要再赖
在这里献丑丢人了。」

  二喜的冷嘲热讽,令我感到难堪,恼羞成怒的冲上前去,狠狠打了她一个耳
光。二喜被我打得发晕,好一阵子才清醒过来,扔下手中莱干,扑上来,发狂地
撕扯着我的头发。我受疼不过,拚命的推开她,无意中撞上她的奶子。

  可能是刚洗过澡,二喜没戴文胸那玩艺,所以触手处软绵绵的。二喜以为我
故意占她便宜,更加生气,失去理性的撕打着我,招招狠毒要命。我让她打得火
上,干脆一不做、二不休,把她摁倒在地,强行剥她的衣服。二喜身高有一米七
四,比我矮不了多少,身体健壮,力气很大,所以要脱她的衣服很不容易。

  我撕她的裤子时,她发狂地咬我,还一把一把的扯落我的头发,我急红了眼,
狠狠打了她一拳,把她打晕在地,这才能够顺利扒光她的衣裤。

  二喜两只奶子很大,比妈的还大一半,奶头有五分硬币那么大,紫黑色,样
子怪吓人的。当时我很兴奋,吊子硬得发烫,抓住二喜的奶子死命的搓,那东西
很柔软,玩起来手感很好。

  当晚月色不错,我能很清楚看遍二喜全身,她的骚逼很大,肉很厚,面积比
我手掌还大。妈的逼我一只手就能把握,但二喜的却不行。而且毛太多,乱蓬蓬、
黑压压一大片,连大腿根都长上了,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条被毛遮蔽住的肉缝。把
吊子插进去,没有什么紧迫感,这一点,妈比二喜好多了。

  二喜被我插得死去活来,又哭又骂,我不管她,只是发狂地操她。我知道已
经势成骑虎,不干白不干,干脆操个痛快,也不知搞了多长时间,最后,二喜连
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。

  她的声音嘶哑,泪水流干了,双眼怨毒的盯着我,咒骂道∶「你这天诛地灭
的畜生,我一定要放长双眼,看你将来怎样个好死。」

  二喜的目光好恐怖,我又恨又怕,打了她一拳,踢了她两腿。她也不反抗,
反而哈哈大笑,眼神更加阴森怨毒∶「畜生,你怕了吗?」

  我的确感到害怕,害怕见到她那可以杀人的目光。我的心跳砰砰加速,当下
也顾不上反驳,提起裤子,一溜烟跑回家去,把事情经过告诉妈。妈并没有骂我,
相反还说我做得对,只是要我日后少去招惹二喜。妈说,二喜是一个泼妇,天不
怕、地不怕,这种女人烂到了底,少惹为妙。由于搞了二喜一晚,我的吊吊又精
又泥,很不舒服,妈便亲自烧开水,为我清洗……「

  「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?」

  刑天不想再听白来喜的废话,于是一针见血的问。白来喜颤抖加剧,双眼下
意识看看四周环境,然后低垂着头说∶

  「在爹死前半年的一晚,妈叫我到她炕上操她,我们脱光衣服,正想干那灰
事,爹突然从门外撞了进来,我们估计不到他会这时侯出现,一时间忙了手脚,
受了惊吓,我的吊吊一下子软塌下来。妈正在兴头,被爹撞破好事,又恨又恼,
虽然理亏,却丝毫不怯,以攻为守的大骂爹是狗杂种,老不死的畜生,坏了她的
好事。

  爹看到我爬在妈身上,全身一丝不挂,已知发生了什么事,不觉又急又怒。

  他不敢骂我,却指着妈的鼻子破口大骂,骂妈老不要脸、臭婊子、千人插万
人压的骚母猪。妈让爹骂得脸皮没地方搁,恼羞成怒,跳下炕,冲上前就要跟爹
拚命,爹一把推倒妈,抬起脚,往她胸口乱蹿,妈被踢的滚来滚去,又哭又叫。

  我看到妈被打成这样,心揪着疼,跳下炕,一脚将爹踢翻,冲上去摁住他就
打,爹不是我的对手,三两下功夫,就让我打得鼻青脸肿,爹骂我是畜生,我就
一边打一边骂他老而不,打累了才歇手,爹又气又怕,爬起来,连夜跑到大喜家
去了。

  妈从地下爬起来,顾不得拍去身上尘土,搂住我又亲又疼,夸奖我是她的好
儿子,还要我马上和她干那灰事,我说爹刚走,只怕等会儿还会回来。

  妈说∶「他让你揍了一顿,今晚那敢再回来,就算他敢回来又怎样?难道可
以阻止我们不成?老娘就是要那老不死看着咱娘俩怎样操逼,气死他。」

  我说∶「爹真的不会回来吗?」

  妈说∶「那个老杂种,这时恐怕早已躺在大喜家的大炕上了,又怎会再回来?」

  我听妈这样说,也就放了心,妈伸手捉住我的吊子,那东西早已硬硬的竖了
起来,妈比我更饥渴,用一对奶子夹住我的吊吊,拚命的来回擦动,那种感觉,
很舒服亦很难受,于是把她按倒在地……妈见状,知道我要爬她,急忙忿开两条
大腿,我看到那块骚逼湿漉漉、水淋淋,淫水不住往外流,兴奋的把吊吊插进去,
感觉滑腻腻,很爽很舒服。「

  刑天打断白来喜的话∶「这些不用再说,你只要交待以后的事就可以。」

               白来喜道∶

  「自从我打了爹,从此就起了歹心,我知道,爹撞破我和妈的灰事,一定不
会就此了事。虽说我不怕他,但有他存在,感觉总有根刺,跟妈操逼,也不再象
以往那样畅爽,我感到很烦躁,很想把爹干掉,又怕妈不同意,因此迟迟不敢下
手。有一回,妈和我干完灰事,问我为什么闷闷不乐,有什么不开的事?我把想
法告诉她,妈出奇的支持我,并说不用怕,如果出了事,她替我顶命。

  这一晚,我特别来劲,可能是放下心事缘故,一连操了妈四次,每次都把她
操的死去活来,妈很累,却很开心,说这样的生活才过得滋润有意义。「

  刑天问白来喜∶「你跟张玉兰的乱伦,什么时侯开始?过程怎样?」

  白来喜表情木讷,象讲叙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。

  「前年夏天一个周未,爹象往常一样,一大早就溜到大喜家里喝酒,三喜被
二喜叫了去,家里只剩下妈和我两人。

  要是平时,妈一定会大吵大闹,那天脾气却出奇的好,还亲自开灶,烧了几
手好菜。当时我还感觉不到什么,吃饭时候,妈怕我饿坏似的,一个劲往我碗里
挟菜,看到我吃的津津有味,很开心的说∶「慢慢吃,不要焦急,今晚只有妈和
来喜两人,怎样吃都可以,你想要什么,妈都依你,妈一定不会让来喜饿着、失
望的。」说完看着我,神经兮兮的笑了起来。

  我感到莫名其炒,停下筷子,看着她,傻乎乎的问∶「妈你咋啦?话说怪怪
的,让人听不明白。」

  妈喝了点酒,挟起颗花生米放进嘴里,边吃边说∶「妈说的话你真的听不懂?」

  我摇摇头,妈不再说什么,只是一个劲劝我吃菜,我更加奇怪,问她∶「妈,
你今晚怎了?」

  妈笑咪咪的问我∶「妈对你好不好?」

  我不加思索的说∶「好啊!当然好了。」

  妈说∶「如果你爹不让妈开心呢?」

  我挠着脑勺,为难的说∶「这就难办了,不过只要能令妈高兴,我什么都依
你。」

  妈很开心,眉开眼笑的说,只要我有这份心,她就放心了。

  妈忽然微咪着眼,脸带酒意问我∶「来喜今年多大?」

  我心里好笑,妈一定是喝醉了,怎会自己儿子多大都记不清楚的。我说∶
「妈怎忘了?我今年快20了。」

  妈哦了一声,突然笑道∶「不知不觉,来喜已经是个20岁的小伙子,好,
好,好,可以玩女人了。」

  我的脸「涮」的全红透,虽然我也喜欢听和说粗话,但从妈的嘴里说出来,
感觉还是有些尴尬。妈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笑道∶「傻孩子,怕什么,看你
害羞的,不知道女人是啥样子,怎样娶媳妇?」

  我负气的说∶「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,还说娶什么媳妇,要造梦,时间还
早着呢。」

  妈摇头说∶「未娶媳妇就玩不成女人?谁说的,真是傻瓜,你不知道玩女人
的法子有很多吗?」

  妈充满挑逗的话,令我性欲勃发,我兴奋的说∶「妈你有什么好法子?」

  妈笑得有点淫荡,色迷迷的看着我∶「你真的很想玩女人吗?」

  我尴尬的说∶「都20岁的人了,连女人味是怎的都不知道,说不想是骗人
的。」

  我以为妈要帮我提亲,所以也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。妈一本正经的问∶「来
喜,你说妈老不老?」

  我不明白提亲跟妈妈老不老有什么关系,于是不以为然的说∶「妈怎算老,
象你现在这种年龄的女人,最成熟,也最吸引人的。」

  妈很高兴,放下碗筷,小声说∶「你不是很想玩女人吗?既然妈还不算老,
妈就让你玩一回怎样?」说着站了起来,猛的拉开衣襟,露出一双跳跃不停的奶
子。我感觉双眼发眩,口干舌燥,虽然也曾偷看过几个姐妹洗澡,但如此近距离
接触女人的奶子却是头一回。

  妈双手棒着自己的肥奶,挑逗我说∶「来喜喜欢吗?只要你点头,妈就让你
玩,随便怎玩都行。」

  我全身血液全往脑门里涌,晕乎乎,分不清东南西北,下身的吊子冒起头来。

  我知道,只要我点点头,妈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奶子塞进我手里。但我可以这
样吗?

  她可是我的亲妈呀。

  妈可能不想把我迫得太急,掩上衣襟说∶「妈也不想迫你,来喜你先考虑一
下吧,想好了再告诉妈,只要你愿意,妈不单让你玩奶子,就是陪你上床,给你
操逼亦没意见……」

  吃过晚饭,妈忙着收拾碗筷。我的心很乱,打算洗个澡,清醒一下自己,刚
脱去衣服,妈突然推开门闯了进来。看到我的吊吊,双眼即时喷出欲火,要跟我
一起洗澡,我的心又烦又乱,不同意,妈就骂我,说我跟爹一样不是好东西……

  我怕了她,便答应了,妈很高兴,迫不及待的脱光衣服。我头一次看清楚妈
的裸体,不怎么美,但很有肉感。妈抓住我竖起的吊子,来回套动,声音由于兴
奋而变调,问我考虑得怎样,有没有兴趣跟她操逼。

  我的吊子让妈套得又酥又痒,但怕她不高兴,所以不敢动。妈见我不回答,
又问了几次。我说∶「这可以吗?只怕……」

  妈看到我语气不再强硬,很高兴∶「怕什么?只要你答应就可以,其它的事,
就让妈来处理好了。」

  妈名为洗澡,其实是双手在我身上乱摸,由于她的不停骚扰,我根本洗不了
澡,原本打算清静一下,却想不到愈洗愈烦躁。妈见我心不在弦,兴趣大减,要
我先到炕上等她,她收拾好东西,随后就来。

  洗完澡,我一声不吭,衣服也不脱的爬上炕,正当心烦意乱的时候,妈来了,
象一只狐狸,啾的一下子钻进被窝里,从背后搂住我,身子光溜溜,原来没穿衣
服。

  她用胸前两堆肥肉不断挤压着我,还把手伸进我的裤裆,掏着我的吊子,死
劲揉搓,兴奋的问∶「你穿着衣服,怎跟妈操逼?」

  我感觉害怕∶「妈,这样不好吧,我们是亲生母子,怎可以操逼?再说,让
人知道咋办?不如这样吧,你就玩我的吊吊,操逼灰事就不要干了。」

  妈想不到我会反悔,又气又恼,什么恶毒语言都骂出口,骂我是言而无信的
畜生,婊子养的狗吊杂种。

  我说∶「妈你别骂了,我是你生的,你骂我婊子养的,不是骂自己吗?」

  今晚之前,我从未玩过女人,让妈又癫又狂弄了半夜,吊子早已兴奋得不能
再硬,心存的顾虑,被抛之脑后,心想事到如今,还有什么好顾忌的,豁出去,
怎着就怎着吧。妈看到我不再抗拒,很高兴,当即掀开被子,把我的裤子拉了下
来。

  妈的裸体在油灯下晃动,肥大的双奶,一颠一颤,十分有趣。看到我吊子硬
的象铁,妈开心得合不拢嘴,握在手里,亲了又亲,最后还弄进嘴里,一吞一吐
吮吸起来。我被妈搞得飘飘然,感觉欲仙欲死,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奶子,那东
西很大,很柔软,只是已经没有什么弹性,垂挂胸前,好象随时都会掉下来。

  奶子虽说不是很好,但到底也是女人的肉,对第一次玩女人的我来说,吸引
力还是蛮大的。妈见我变得主动,很高兴,终于放下心来,边替我脱衣服边说∶
「你爹不是男人,他的吊吊不能起头,这些年来,妈一直在守生寡,早已忘了操
逼的乐趣。」

  最后还动情的说∶「来喜,别再让妈失望了,妈也不强求什么,只希望能过
上正常女人都渴望的生活,哪怕只是一两天,妈也心满意足了。来吧孩子,你不
是说想玩女人吗?妈现在就让你玩个够。但你也不能让妈失望啊。」

  我忽然觉得妈很可怜,她把我哺养成人,日子却过的如此压抑,自己不能令
她开心,实在不孝。这时,我已经没有了人伦顾忌,心里只想着令妈开心。

  妈继续亲我,从头到脚,每一寸肌肤都吻遍,然后才两腿八字分开的平躺炕
上。

  我看着妈下身那一大片黑压压,样子怪吓人的逼毛,有点手足无措,说到底,
第一次操逼,难免会有些紧张。妈抓住我的手,让我摸她骚逼上的肉沟子。

  叫我不要害怕,慢慢便会适应,最后,还主动爬在我身上,抓住我滚烫的吊
子,塞进她逼里。

  由于妈当时高度兴奋,所以逼沟张得很开,浓稠的淫水从逼里不停往外冒。

  我吊子虽然粗大,由于有淫水润滑,因此不费功夫,便「滋渍」的插了进去,
感觉里面象暖水袋,暖烘烘,很不适应,加上头一次插逼,既兴奋又紧张,不懂
得控制速度,只会拚命乱抽,动不了几下,便被夹得尿了出来。

  妈很失望,因为她还来不及享受被插的充实感,我已控制不住尿了。她怪我
泄得太快,让她上不到天下不到地的半天悬着……就在妈不住埋怨的时侯,我的
吊子在揉槎肥奶的刺激下,再一次硬了起来。妈看到我刚泄,一眨眼功夫又能硬
起,喜出望外,连连夸奖我有本事,没有令她失望。

  这一次,妈亲自教我进入方法和抽插的最佳姿势,还教我如何控制自己的欲
念。在妈的指导下,这一回果然进步不少,只是由于还不太熟练,所以只坚持十
来分钟,忍不住又泄了。妈还是感觉不满意,说我依然太快,但总算比上回好了
些,当时我暗下决心,今晚无论如何都要令妈满意,让她佩服我。

  由于压憋时间太长,妈对性欲的渴望近乎疯狂,当我把吊子第四次插入她逼
里狂抽时,她才说有点意思。

  经过这一晚之后,妈经常主动找我干那灰事,而我也从中领略到操逼的乐趣,
不知不觉上了瘾,遇上妈这个久旷怨妇,正好配成一双。在以后的日子里,再说
不上谁先主动,反正只要有时间、有机会,我和妈就操逼。

  有一次,妈和我干那灰事时说∶「来喜,等你爹死了,咱们就安静了,到时
我们好好的过日子,你也不要娶老婆了,就让妈来做你的女人吧。」当时,我听
了很感动便答应了,这一晚,妈又让我操的死去活来,不过却很开心。「

  刑天问∶「你有没有强奸了白三喜?」

  白来喜低着头道∶「有。」

  「是谁的主意?」

[[i] 本帖最后由 tangshimin 于 2011-7-31 11:11 编辑 [/i]]

milcken 2006-9-18 17:58

  「是妈的主意,有一回,我和妈干那灰事,妈对我说,三喜差点被人吃嫩口
了。当时,我正忙着操逼,来来回回的动弹,很是费劲,所以顾不上回答,妈以
为我听不清楚,又说∶」我们的事可能让三喜看见了。「这时我刚好在妈逼里泄
了精,快感未过,听了这话很紧张,因为那时刚和妈操逼不久,还不知道爹和大
喜的灰事,只怕三喜把这事告诉爹,那就麻烦了。我担心的问怎办?妈说先别焦
急,看清楚再决定。

  又过了几天,一天夜里,和妈操逼时,又谈起二喜的事。妈突然说∶「一不
做、二不休,干脆把三喜也操了。」

  我自然求之不得,只是还有点顾忌,问妈∶「这样好吗?三喜今年才20岁,
如果被我破了处,以后还怎么嫁人?」

  妈说∶「你怎地这般傻,老实的象根木头,一点也不灵活,你怎不想想,那
天,张有旺扒光三喜的衣服,赤条条摁在炕上,要不是我发现的早,她的逼早给
那小子操了,还会轮到你?三喜这婊子也不是什么好货,平时总是吃里扒外,跟
我呕气。你把她操了,正好替妈消气。俗话说」肥水不流别人田『,她的逼,你
不操迟早也会被人操,既然这样,干嘛不自己先吃嫩口?「

  妈的话,只听的我心花怒放。妈又说∶「你连二喜这样难对付的母老虎也能
操了,难道还怕三喜这头小绵羊不成?」说着笑了起来∶「来喜你真是有福气,
咱们家的女人差不多全让你操遍了。」

  三喜刚满二十,两只奶子胀鼓鼓,就象一对大肉球,让人看得眼馋,我还没
有跟妈操逼时,经常偷看她洗澡,一边看一边捋吊,直到泄精,那种感觉真过瘾。

  后来爬了妈,有了逼操,偷看三喜的兴趣虽然淡了下来,但每当想起她肉敦
敦的奶子,吊吊依然硬邦邦的。如今经妈一再挑动,内心的甭念一下子全涌上来。
加上操二喜的成功,更让我觉得,玩自家女人的滋味,美不可言。

  我越想越美,操妈的逼也愈操愈起劲,不到百来下便狂泄出来。妈推推我,
我心里明白,于是和她一道,轻手轻脚来到三喜炕前,三喜睡得熟死,没有一丝
反应。妈用力按住她的双手,三喜惊醒,恐惧地看着我们∶「妈、哥,你们要干
什么?放开我,放开我。」

  妈一脸狞笑∶「女大不终留,你那骚货迟早也要给男人操,与其给别人,不
如便宜自家兄弟,让你哥吃个嫩口吧。」

  三喜哭着挣扎,死活不肯答应。妈感觉吃力,对我说∶「来喜快点动手,这
婊子劲大,妈怕再过一阵子支持不住,到时功亏一篑。」我顾不上考虑其它的事,
当即动手撕开三喜的衣服……

  妈腾空手后,找来一根粗麻绳,利索地绑住三喜双手。有妈帮助,我剥三喜
的衣服更加容易。三两下功夫就把她的上衣撕掉。两只滚圆的奶子,象皮球一样
弹跳出来。妈伸手握住我的吊子问∶「还可以吗?」我说没问题。事实是,我的
吊子虽说泄精不久,但在三喜奶子刺激下,再一次硬竖起来,妈见了很满意,接
着帮忙撕烂三喜的裤子。

  三喜哭叫说∶「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?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呀!」

  妈恶狠狠的说∶「妈什么时候害你了?那天,如果不是我早回家,你这骚货
早就让人吃嫩口了,你也不是不知道,张有旺是二喜的男人,你们根本不可能在
一起,你他妈的骚货却象猪油蒙心,鬼迷心窍往他怀里钻。既然你这么犯贱,这
么需要男人,妈就成全你,让来喜来满足你,这回该满意了吧。」

  三喜绝望地哭喊∶「亲兄妹怎能干灰事?」

  妈哼声道∶「谁说的?妈不是你们亲生的?为什么我可以跟来喜干,你不可
以?」

  三喜搭不上话,妈不再理她,用力拉开她的双腿。三喜的骚逼长相很好,密
麻麻全是黑毛,真刺激。妈掰开三喜紧闭的逼缝说∶「快,快插进去,这婊子劲
大,妈就要支持不住了。」

  我赶忙往三喜身上爬,妈握住我的吊子,对准三喜的逼洞说∶「用力插吧。」
我屁股向下沉压,拚命把吊子往逼里挤,好不容易才全挤进去,感觉就象套了橡
皮,紧的要命。我怕自己忍不住要泄,连忙把吊抽出来,看到红红的,有不少血
水。妈说三喜被我破处了,还说她是头一回操逼,要我轻点,以免她受不了。

  三喜的逼洞实在太紧,我只抽百数十下便忍不住泄精,妈看到我趴在三喜身
上不动,知道我泄了便说∶「来喜你怎的,这么快就泄?」

  我说∶「三喜的逼太紧,操起来虽然舒服,但难以持久,忍不住就泄了。」

  妈点头说∶「三喜就象我,记得跟你老子洞房那晚,那老不死抽不上十来下
就泄了,连续几天都是这样,气得老娘大骂他窝襄废,最后还是我用茄子插松逼,
他那没用的废吊,才勉强适应的了。」

  妈说到这里,不无伤感的叹息起来,自言自语的说∶「想不到一眨眼功夫,
几十年就这样过了,妈老了,来喜亦长大成人了……」

  三喜经历了从女孩到女人的阵痛,哭得很伤心,骂我是畜生、妈是淫妇。

  妈那天的脾气出奇的好,对我说∶「来喜别理她,这骚货过了今晚,平静下
来就没事的。」

  我问∶「我这样操她,要是她自寻短见怎办?」

  妈笑道∶「你少操这份心吧,三喜这骚蹄子,是妈一手拉扯大的,是什么脾
性,妈一清二楚,别看她脾气倔,其实挺怕死的,来喜你放心,三喜不是什么贞
烈女人,别管她,让她自己安定下来,明晚你再操她,后天再操一次,不用三天,
妈敢担保,这骚货对你一定贴贴服服。」

  第二天,在妈的怂恿下,我又强奸了三喜三次,三喜比昨天顺从多了,她似
乎己接受了事实,所以没有再反抗,我不费什么劲就能把吊子插入她的逼洞里。

  妈告诉我说这丫头起骚了,事实的确如此,我的吊子插进逼洞,感觉越来越
滑,我经常操妈,有经验,知道三喜这骚货被我操的起水了。

  自从强奸了三喜,我和妈操逼再没了顾忌,就算当着三喜面也照干不误。三
喜让我操怕了,只好睁一眼闭一眼看着,惟恐惹祸上身,哪还敢开口多言。

  在这个家我最大,想怎样就怎样,唯一不顺心的是有爹在,感觉如骨叉喉,
很不舒服。妈知道我的心意,不断的鼓舞支持我,这一来,搬掉爹这块绊脚石的
决心更大了……「

  白三喜在供词上画了押,被狱警押了下去。刑天看着女儿,刑小红早已是羞
红满脸,他摁灭烟蒂,喝一口开水,指着厚厚的笔录,笑道∶「怎样?够精彩吧,
爸爸可没有骗你哦。」

  刑小红的脸更加羞红,白了父亲一眼,啐道∶「爸爸你还说,这是什么供词?

  羞死人了,这家人就象猪,对,是猪狗,不,不是猪狗,简直猪狗不如。「

  刑天听了,只是呵呵的笑,不再作声,同时又燃点起另一根香烟。

  案件到此,己基本水落石出,最后未被传讯的,只剩下与本案虽没直接关系,
却极其重要的人物,白大喜和白二喜。

                (四)

  白大喜静静坐着,脸色苍白,既说不上紧张,也说不上害怕,只是双眼有点
失神。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,样子不错,身体也结实丰满,只是有点土里土气。

              刑天按惯例问∶

  「你叫什么名字?」

  「白大喜。」

  「年龄?」

  「31。」

  「家住哪里?」

  「四支镇、沟门乡马留村。」

  「你跟死者白金龙是什么关系?」

  「他是我爹。」

  白大喜说到这里流下眼泪。刑天等她擦干泪水再问∶「你知不知道张玉兰和
白来喜的奸情?」白大喜惊恐的点点头。

  「什么时侯发现?」

  「差不多两年了。」

  「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做这猪狗不如的灰事?」

  白大喜看着刑天,突然满脸通红,低下了头,小声说∶「娘不听我劝,还骂
我狗捉耗子多管闲事。」

  刑天问∶「你是怎样发现张玉兰奸情的?」

              白大喜回答∶

  「去年夏至后的某天,我听说妈病了,赶忙回家探望,却看到妈和来喜脱光
衣服,在炕上滚来滚去。妈的精神很好,脸色红润,一点病也没有,当时嘴里吮
着来喜的吊子,吃得滋滋有味,我看得心惊肉跳,想不到妈会跟来喜干这丑事。

  就在这时,来喜掀倒妈,掰开她的大腿,把小黄瓜一样的吊子插入妈的逼洞,
妈很兴奋,又是叫喊又是喘气。

  我实在看不下去,正想推门进去。三喜刚好回来,看见了我,连忙拉住,我
很生气,责怪她为什么不阻止妈和来喜做这丑事。三喜说她不敢,最后,还说妈
和来喜把她亦毁了。我怎样也不敢相信,妈跟来喜竟然会疯狂到这种地步。

  这时,爹刚好从地里回来,我怕他撞着妈的丑事,于是连骗带哄,把他带回
家喝酒。

  第二天,我赶回娘家,劝妈收敛一点,来喜毕竟要娶媳妇,要是让人知道,
他和自己的亲妈乱搞,还会有哪家肯将女儿嫁给他。妈听了很光火,骂我多管闲
事,还说来喜的事不用我操心,将来她会跟来喜生孩子,她不行就让三喜替上。

  我想不到妈会说这样的疯话,紧张的说∶「妈你疯哪,怎可以干这种事,这
样不但害了来喜,也会把三喜毁了呀。」

  妈冷冰冰的说∶「我和三喜,跟来喜生孩子有什么不可以?你是什么东西?

  有什么资格阻止我?「

  我自知理亏,羞红了脸,却不敢反驳。

  妈得理不饶人,恶狠狠的说∶「你抢了我的男人,老娘已不跟你计较,想不
到,你竟然不识好歹,想要拆散我跟来喜的好事?你他妈的骚婊子,是不是吃饱
饭没事干撑的难受?哼!狗捉耗子,多管闲事。老娘实话告诉你,如果来喜有什
么衫长裤短,或者什么不测,老娘一定不放过你这骚蹄子。滚!滚回去跟那老不
死鬼混吧,老娘的事不用你管。」

  当时我感觉很委屈,伤心的哭了起来,想不到自己一番好意,竟然换来母亲
的一顿羞辱……「

  白大喜说到这里,眼圈红红,泪水在眶中不停滚动。

  刑天看着她,突然问∶「你和白金龙有没有发生性关系?」

  白大喜想不到对方会有此一问,没有任何心理准备,脸「涮」的一下子变得
通红,最后还是羞怯的点了点头。

  「多长时间?」

  「差不多十五年了。」

  「你和白金龙乱伦已有十五年?」

  刑天目不转睛看着白大喜,似乎要从这个土气女人身上,寻找出父女长期淫
乱的痕迹。白大喜知道说漏了嘴,急忙改口∶「跟爹好差不多十五年,真正干那
灰事是十年前的事。」

  刑天问∶「你所说的好,指的是什么?」

  白大喜小声说∶「妈一直希望生个儿子,想不到却生了我这个女儿,所以,
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我。但爹不同,他从小就疼我,爱护我,我对爹的感情很特别,
有一种说不出的依赖。

  十五岁那年,我的身体开始发育。同时,我发现爹对我的关心更加细腻,看
着我的目光变得非常炽热,而且经常干些莫名其妙的举动,比如摸摸我的头发,
扭扭我的脸蛋。我虽然很奇怪,却不害怕,我知道爹对我好,相信他无论干什么
都不会伤害我。

  那年夏天一个周未,妈带着弟妹到外婆家去,家里只剩下我跟爹两人。那年
农忙,人手不够,爹要我下田帮忙……我干完农活回家,己是傍晚时分。当时一
身是汗,打算先洗个澡再吃晚饭。正当我洗得舒畅的时候,爹推门闯了进来,原
来他是来叫我吃饭。

  爹无意中看到我的裸体,顿时双眼发直。我虽然只有十五岁,但发育非常良
好,奶子高耸耸,下身的…,那东西已开始长毛。我让爹看到隐私,感到有点害
羞,不过没有生气,甚至没想过责怪他。我觉得做爹的,看看自己女儿的奶子、
逼子,是理所当然的事,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,感觉害羞,只不过是人的一种本
能反应罢了。

  我不象爹那样尴尬,相反平静的说∶「爹先吃吧,不用等我,我洗完澡再吃。」

  爹似乎没有听见,突然一把抱住我∶「大喜,你说爹疼不疼你?」

  我说∶「爹怎了?你不疼我谁疼我?」

  爹笑了∶「那好,今天就让爹陪大喜一起洗澡,好吗?」

  我有点害怕,怕妈突然回来发现,但看到爹充满期待的炽热目光,想到他平
常那样疼爱自己,心想,如果连这样小的要求也不能满足爹,自己这个女儿,也
实在太不孝了,我不再多想,点头答应。爹很高兴,兴奋得有些忘形,手忙脚乱
的扒光衣服,我头一回看到光腚男人,心里有点紧张,但又忍不住偷偷窥看爹那
一丝不挂的身子。

  爹的吊子很粗很大,四周长满了黑黑长毛。他抓住我的手,要我抚摸他的下
体,那吊吊早已经硬硬的竖了起来。爹说∶「大喜你摸爹的,爹摸大喜的,好不
好?」说着,双手使劲搓揉我的奶子。我让爹弄得又酥又痒,还有点痛,忍不住
叫了起来。

  洗过澡,爹顾不上吃饭,光着身子,抱着一丝不挂的我上了炕头。

  爹掰开我的大腿,用舌头舔弄我的逼子,很用劲,连逼毛也弄了个湿透。也
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玩艺儿,舔得我痒痒的,说不出的舒服……事过多年,我才
知道,爹当时很兴奋,但却不明白他怎能忍受的了。「

  刑天问∶「白金龙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?」

              白大喜回答∶

  「在我二十岁出嫁前五年,爹每天都要舔我的逼儿一遍,却从未想过把吊子
弄进去。我知道爹性欲很强,经常憋得满脸胀红,就是不肯再进一步。其实,爹
要操我是很容易的事,自从和爹一起洗澡开始,我的心身都已属于他,无论他想
要什么,我都会答应的,但爹却没有如我想象那样操我,有时实在不解瘾,支持
不了就让我用口帮他吹,最后还忍不住泄在我的嘴里。

  看到爹难受的样子,我心疼的说∶「爹就别忍了,要是实在难受,就把吊弄
进逼里去吧。」

  爹说什么也不肯,还很不高兴的说∶「我知道大喜为爹好,但爹怎忍心害你
呢?」

  我说∶「我早已是爹的女人,爹操我,高兴还来不及,怎能说是害我呢?」

  爹说∶「爹也很想尝尝大喜的逼儿,只是,如果爹只贪图一时快活操了进去,
那么闺女你就不再是处女了,将来还怎样嫁人?再说,一不小心弄大肚子,你以
后还怎么见人?所以,爹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做。」

  我到这时才知道爹用心良苦,但实在不忍心他这样受苦,于是说∶「我知道
爹是为我好,但这样老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。」

  爹说∶「爹有一个好法子,只是会很痛,不知大喜是否愿意。」

  我说∶「只要能令爹开心,再痛苦的事我也乐意。」

  爹很高兴,把法子说出来,我听了吓一跳,原来爹要操我的屁眼。看着爹黄
瓜般粗壮的吊子,想象它插进花生米大小的屁眼,那种痛苦,我不寒而栗。

  爹看到我犯难的样子,说∶「爹知道这样很委屈大喜,要是你不乐意就算了,
爹不勉强。」

  我看到爹焦虑与期待的眼神,咬咬牙,把心一横∶「爹别胡思乱想,只要你
开心我没意见。」

  插屁眼的滋味实在难受,刚开始时,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。爹看到我满头大
汗的痛苦样子,泄了气,想放弃,我不想前功尽弃,于是忍着痛苦鼓励爹。经过
一段时间尝试,我终于适应了胀憋的痛苦,爹也终于能把他的吊子,整根插进我
的屁眼里。

  自此以后,爹便有了个泄火的好地方,我也不用再担心爹憋坏身体,真是一
举两得的事。

  在那几年时间里,爹一有空闲功夫就操我屁眼。他对我说,等我将来嫁了一
处好婆家,才真正和我好。也不知怎的,自那天开始,我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早
点嫁人,早点成为爹的女人,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生活才算充实。

  二十岁那年,爹托人介绍,我认识了邻村一个男青年,他叫蒋建明,是县供
销社业务员。长相还可以、人品亦不错,就是有些胆小怕事。我明白爹挑选他的
用意,一来他长年跑差在外;二来为人怕事,正好免去日后生事之忧。

  爹问我意见怎样,我说一切都听爹的,就这样,我嫁了一个比我大十岁的供
销员。「

  「张玉兰说,你曾对她哭诉白金龙强奸你,有没有这回事?」

  白大喜对刑天的提问先是吃惊,随后是愤怒∶「妈撒谎!别说爹没有强奸我,
就是有,我亦乐意,我本来就是爹的女人,让他操是份内事,怎能说强奸?

  更不可能对妈哭诉。「

  刑天凝视着白大喜。「你真没对张玉兰说过这事?」

  白大喜脸一红,摇头说∶「我跟爹好已有十五年,肉体接触也有十年,要说
早说了,绝没有去年夏天才说的道理。再说,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我为什么
要对妈说?」

  「张玉兰为什么要这样说?」

  「听三喜说,妈跟来喜干那灰事,是从前年开始的。我想妈这样说,只不过
是为她的丑事找籍口罢了。」

  「张玉兰言之确凿,说亲眼看见你跟白金龙乱伦,这又是怎么回事?」

  刑天目不转睛盯着对方,白大喜脸更红,低垂着头说∶「我跟爹相好十多年,
言行间,难免会有不为意的时候,正如我也曾经看见妈跟来喜干那灰事一样,妈
发现这事并不出奇。」

  「你和白金龙乱伦,从什么时候开始,又是怎样开始的?」

  白大喜胀红的脸额渗着汗水,神情尴尬,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。刑天示意女
儿给她送上一杯开水,然后吸一口烟,不紧不慢的说∶「不用紧张,不忙回答,
先喝口水,润润嗓子。」白大喜心存感激,说声谢谢,喝口开水,然后继续叙述
她的故事。

  「二十岁那年秋天,我嫁到马留村去,按俗例,出嫁三天回娘家,妈心里记
恨,对我和丈夫的态度半冷不熟,建明受不了这种窝囊气,对我说气闷,想先回
家,要我到时候自个回去。当时,我心里不大情愿,但看到妈冷漠的神态,打心
眼替丈夫难受,既然他不想呆下去,我也只好同意了。

  建明找了个回家籍口,出门时,妈连看也不看他一眼,我看在眼里,心中气
苦,又不敢发作。我想起爹,回家老半天,还不见他的影子?心中牵挂,问妈爹
在那里,妈恶狠狠的说∶「死到瓜地里去了,你这贴本货,心里就只有你爹,哪
里还有我这妈存在?」说着晦气的扔掉手中的活,到学校接来喜去了。

  我满肚子委屈,想不到自已三天回门,竟然遭此冷待,见到爹时,忍不住哭
了出来。爹见了我很高兴,用汗巾擦去手上泥巴,拖着我走进瓜棚坐下。问∶
「大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?爹在家等不及,所以先到这里摘些嫩瓜菜,今晚好做
菜招待你这回门新媳妇。」

  爹替我擦去脸上泪水∶「又受气了吧?大喜别哭,你妈就是这个凶样,别理
她。是了,建明呢,怎么不见他,他不是跟你一起回来吗?」

  我说∶「建明看不惯妈的白眼,心里呕气,借口单位急事,先回去了。」

  爹若有所思,哦了一声∶「回去就回去吧,这也好,免得受你妈的窝囊气。」

  爹替我理拢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,看着我,深情的说∶「咱们先别忙回去,
在这多坐一会儿吧,我想大喜多陪爹一阵子,这些天,爹真想你。」

  看着年纪并不老,双鬓却已斑白的爹,我鼻子一阵辛酸,刚才停止的泪水,
再一次夺眶而出,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。我用力搂住爹的脖子,用自已身体紧贴
着他的胸膛。爹的呼吸变得急促,我解开胸前衣钮,抓住爹的手塞了进去,让他
抠摸我那对日变成熟的奶子。

  爹先是犹豫,随后如饥似渴的摸起来。我用脸贴着他的脸,撒娇说∶「爹,
这些天我真想你……」

  爹笑道∶「做了人家媳妇才几天,说的话也变喽,没了顾忌。」

  我在爹的脸上呵着气,持宠说∶「这不好吗?」

  爹正用力揉着我的奶子,听了这话,连连笑道∶「好好,当然好了。」

  我让爹揉得浑身酥庠,舒服的呻吟起来。爹见此,揉弄劲度更足,我浑身直
打哆嗦,捉住他的手说∶「爹先别忙乎,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?」

  爹停止搓弄,微笑说∶「哦?爹答应过你什么?说出来听听。」

  我嘟撇着嘴,不高兴的说∶「我早就知道爹你会这样说的,不是说好,只要
我嫁出去,爹就让我做你的女人吗?怎么忘记了?爹真没良心。」

  爹呵呵笑道∶「这事我记得牢,怎会忘记?

  只怕是你要反悔才是真的。「

  我知道爹没忘记承诺,心中高兴,连忙摇头说∶「不会的,不会的,做爹的
女人,是我梦寐以求的事,又怎会反悔呢?」

  ……、……、……

  我家的瓜地,位于后山一处荒地,偏僻难找,如果没有要紧急事,根本不会
想起要到这里找人。想不到这处穷脊荒地,竟然成为我和爹幽会的天然场所。

  爹把我平放凉床上,逐件剥去我的衣服。我跟爹相好多年,彼此身体,熟识
清楚,所以已没有当年少女时的矜持,只有狂热与渴望。爹的动作明显不象前几
年利索,但依然那样热情。

  我们剥去衣服,首尾相对地搂缠一起。这是爹最喜欢的一种姿势,爹说这样
既能舐着我的逼,又方便我吮吸他的吊,大家开心,一举两得。

  可能爹太渴望了,所以舔我逼缝时特别卖劲,我受痒不过,嘿嘿笑了起来,
不住摇摆着下体∶「爹,爹,别舔、别舔那东西,刚撒过尿,骚着呢。」爹没有
回答,只是继续卖力舔舐,似乎要把对我的爱全部倾注在舌头上。

  我很感动,握住爹粗硬的吊子,一吞一吐,吮吸起来。爹让我弄得不住呻吟,
兴奋得浑身颤抖,只好暂停舔逗,喘息问∶「建明有跟你舐逼吗?」

  我让爹说得脸额发烫,心想爹真粗俗,不过挺有趣的。我嘿嘿的笑∶「建明
就象一只呆头鹅,什么都不会,怎有爹那么多花巧口艺活儿,我曾给他暗示,他
竟说那里怎洗都是脏东西,说什么也不肯给我舔,真气死人。」

  爹笑道∶「这么说,是爹害了大喜喽?」

  我轻轻拍打着爹的屁股,嗔道∶「不许爹胡说。」随后将他的吊子吸进嘴里,
大口大口吮吸起来。

  爹的耐痒性不高,让我一吮,性子又起,呻吟道∶「大喜你就是恨爹,也不
用拿爹的吊吊出气呀!」

  我吐出那根粗黑家伙,嘿嘿笑道∶「谁让爹这样坏?」

  爹不再作声,又替我舔了一阵子逼,然后停下来,转过身子,和我并排躺在
一起,用手轻抚我的奶子∶「时间不早哪,大喜,我看咱们还是早点回家吧,不
然你妈又要撒野了。」

  听爹这样说,我心里有些担心,只是正在兴上,实在不想罢手。我扁着嘴,
负气的说∶「爹你也是的,弄得人家上了瘾子,却说要停止,这不是存心捉弄人
吗?我不管那么多,今天爹不满足我,我就不让你回去。」

  爹让我弄得没有办法,扭着我的脸蛋,苦笑道∶「你这骚蹄子,才做人家媳
妇多久?就如此贪吃,以后你丈夫可要遭殃了。」

  我鼓着腮帮子说∶「关建明什么事?我喜欢的是爹不是他,如果我饿了想吃,
自然会找爹你。」

  爹叹气说∶「爹老了,不中用,喂不饱你。」

  我说∶「爹喂不饱我时,我才去找建明,嫁给他,本来就只是为了掩人耳目。」

  爹说不过我,只好嘿嘿的笑∶「骚蹄子,嘴真馋,你说,今天想爹弄哪?还
是依旧吗?」

  我本能地捂住屁眼∶「不许爹弄后面,要弄前面!今天我要做爹的女人。」

  爹用手指插入被他舔湿的肉缝,轻抠几下,说道∶「既然大喜一定要,爹就
满足你好了。」

  白大喜忽然停了下来,忐忑不安看着刑天。

  刑天知她心意,示意说∶「不需要的东西,我会叫你停止,当时真实情形怎
样,你尽管直说,不须有什么顾忌。」

  白大喜点点头,继续她叙述。

  「我跟爹肉体接触这么多年,祈盼的就是这一刻到来,如今美梦成真,心情
反而平静下来,我己为人妇,知道怎样迎合男人的进入,于是调整好身体角度,
分岔双脚,静候爹的到来。

  跟我不同,爹显得有些紧张,把握吊子的手不停颤抖。我不想增加他的精神
压力,温柔的问∶「爹你咋哪,怎么还不进去,难道你不想我成为你的女人吗?」

  爹擦去额上汗水,咬咬牙,身体用力向下压。「啊!进去啦……」我长吁口
气。这是爹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,感觉是那样的充实。我的心在欢呼∶「我终于
成为爹的女人,爹给我的父爱终于无缺了,这种感觉真好。」

  虽然我已经嫁人,但到底破身才几天,逼子收缩力依然很紧,吊子要一插到
底,也不是容易的事,但由于兴奋缘故,逼道流出的骚水逐渐增多。有骚水的润
滑,吊子抽插起来,已不象刚开始那样干涩困难。我紧抱爹的脖子,让彼此肉体
更加贴近,这一来,爹吊子进入我身体也就更彻底了。

  爹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,操逼时的抽插进出,力度控制恰到好处,这一点,
我丈夫建明就不行了,结婚以来,他没日没夜的操我,短短几天时间,操逼就已
十几次,只是质量实在差劲,操了这么多次,所用时间,总共不到十分钟,真让
人扫兴。经过和爹这几年的肉体接触,我的生理和心理已相当成熟,丈夫那一丁
点本能反应,自然没办法满足我对性欲的渴望。所以爹说得对,我饿得快要咬人
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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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aohaoga 2006-9-18 20:19

  白大喜说到这里,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,神情陶醉,似在回味往昔甜蜜……

  良久,才叹息一声,继续她的叙说∶

  「对处于半饥饿的我来说,今天才真正感觉到自已是一个名付其实的女人!

  令我惊喜的是,虽然第一次和爹操逼,但节奏与姿势,却是那样的和谐协调,
真是天生的默契。我们无忧无虑的操着,感觉是那样的舒心愉快。

  爹的技巧很好,半个多小时过去了,还在不停的干,没有丝毫疲倦之意,我
的性欲高潮,早已迸发好几次,每一次感觉都是那样的欲仙欲死。

  又过十来分钟,爹停止操插,把吊子从我逼里抽出来。我急道∶「爹你怎哪?

  干嘛要把它抽出来?「

  爹累得满头大汗,喘息着说∶「爹快忍不住了,想泄。」说着想离开我的身
体,我不依,一把抓住他的吊子,分开大腿迎了上去,将发烫的吊子重新纳入逼
内。

  爹大吃一惊,顾不上喘息,急道∶「丫头,你疯哪,怎可以这样,快,快把
吊子抽出来,别斗气,这事不是闹着玩的,快点呀大喜,爹、爹快让你的逼夹的
泄出来了。」

  我固执的说∶「不!我就要爹把尿尿全泄在我逼里,我要完全彻底拥有爹的
爱。」

  爹的吊子本已滚烫吓人,让我的肉逼又夹又咬的不住刺激,再也支持不住,
浓浓的烫精,象决堤洪水,全泄在逼道里,我没有马上起来,而是抬起双腿,缠
夹着爹的腰背,以便他的精液更方便灌流入子宫里。

  过了半盏茶时间,我想那些精液已深入体内,不会倒溢出,这才爬起来,搂
住爹的脖子又亲又吻。

  爹一双起了茧的大手抚捋着我的奶子,叹息说∶「大喜真是傻丫头,何苦这
样呢?要是不小心,弄大肚子,有了毛毛,那咋办呀。」

  我固执的说∶「怕什么?我就喜欢这样,如果有了毛毛,我就把他生下来,
这是我跟爹的毛毛,高兴还来不及呢。」

  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,望着我直摇头∶「你这傻丫头,一定是中邪了。」

  我没有吭声,只是咭咭的笑,偎依在爹的怀里,感觉说不出的幸福。「

  白大喜静静诉说着往事,渐渐流出两行清泪,对她来说,往事虽然幸福,但
却己不复存矣……

  刑天怎样也想不到眼前的土气女人,与父亲的感情竟会如此挚深。虽说,这
种感情有违常伦,但并不令人厌恶,相比起张玉兰母子,同样乱伦,感觉却是截
然不同,这对母子,与其说是人,不如说是畜生,在他们身上,看不到亲情,有
的只是兽欲!

  他在想,如果不是命中注定两人是父女,虽说年龄不大相配,但也不失为一
对很好的忘年情侣,只可惜造物弄人!谁让他们是父女血亲?这段关系,从一开
始便注定了悲剧的结局,这能怪谁?

  刑天对白金龙父女的悲剧,虽说深感惋惜,却没有忘记自已的职责。他等白
大喜情绪平静下来又问∶「你和白金龙乱伦,是从这天开始的吗?」白大喜止住
饮泣,用袖子擦去泪水,点头道∶

  「从这天开始,我明为建明妻子,暗地里却是父亲的女人。随着时间一年年
过去,妈对爹的感情越来越差,来喜年纪大了,自然站在妈的一边,这一来,爹
在家里的地位,越来越不成样子,日子过得更艰难了。

  有一段时间,建明在家休养,爹没法子接近我,情绪变得非常低落。看到爹
消瘦的样子,我的心很疼,很想给他一些安慰,但又做不到,我既不能明目张胆
地叫爹到我家,又不敢回娘家去,因为妈实在太凶了,没有办法,唯有静下心来
等待机会。

  有一天,我带着两个儿子到他们姑妈家去,回来路上,在村口碰到正要打酒
的爹,只见他头发蓬松、胡子又乱又长。

  这段时间,爹喝酒十分厉害,而且每喝必醉,醒了又喝,喝了又醉。田地里
的农活全荒废了,妈骂他,他不理,赶他出来,就睡在破庙里,村里的人都叫他
「醉鬼白疯子」。

  当时,爹正跟糖烟酒门市部的售货员争吵,原来爹已很长时间没有结帐,人
家不愿再赊酒给他。

  看到爹狼狈的样子,我心都碎了,连忙替爹结了帐,还打了几斤他爱喝的高
粱酒,又给售货员一些钱,对他说∶「大叔,这点钱先存放在这里,以后我爹来
打酒,你就卖给他,今天我带的钱不多,就只有这些,欠下的钱,下次一并还你
好吗?」

  售货员对我说∶「大喜,你对爹真是孝顺啊,来喜和你娘就太过份了,说到
三喜,也不知道她怕什么,爹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,却连口也不敢开,还有二喜,
嫁了出去,就象飞出笼的鸟,从未见她回来探望一次,真不明白为什么,同是一
家人,对你们干嘛那样冷漠,象有深仇大恨。唉,其实你爹也挺可怜的,不是我
不肯赊酒,只是咱们国营商店,制度规定不允许,偶尔一两次还可以,太多就不
行了,大喜你可别怪大叔才好啊。」

  我含着眼泪多谢了他,扶着爹离开村口。

  爹浑身脏兮兮,我把他带到一处僻静小山溪,帮他洗干净身子,还用从商店
买来的剃刀、梳子,帮他把胡子剃去,梳理好凌乱的头发。

  我一边帮他洗衣服一边哭∶「爹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已呀,几天不见,怎
么弄成这副模样,我不是说过,过两天,建明走了就接你过去吗,你为什么连这
点时间都等不了呢?」

  爹也哭了,搂住我又亲又疼∶「大喜,爹想你,在家里他们都欺负我,我过
的不顺心啊!」

  那一天,我和爹都喝醉了。

  第二天,我一早跑回娘家,跪在妈跟前,哭着哀求她不要再赶爹走。来喜可
能良心发现,也帮口劝说,妈看在来喜份上,这才勉强同意让爹回家。

  我知道爹需要我,我也挂念着他,放心不下,所以一有时间就偷空出来跟他
相会。建明未走,我家是不能去的,回娘家又怕人杂不安全,于是我和爹约定到
小山溪相见,那里树高林密,草又长又软,最重要的是,这里绝对安全,没有人
会打扰我们。

  每次约会,爹都会一改颓态,变得生龙活虎,吊子又粗又壮,操插起来虎虎
有力。看到爹重新恢复自信,我很开心。我只是一个女人,可以帮助爹的能力有
限,唯一能做的,就是尽量用自已的肉体满足他的需要,对我来说,爹的愉快比
什么都重要,只要能令爹开心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

  自此以后,爹对我的感情依赖越来越深,他常说,只有在我怀里才能恢复男
人的自信,我真的很爱爹,直到他出事前一天,我们还在一起,想不到……「

  白大喜说到这里,忍不住放声大哭。刑天没有制止,只是静静看着她,他知
道,白大喜此时最需要的是发泄内心积压的悲痛,而哭泣则是最好的舒压方式。

  果然,痛哭后的白大喜,情绪慢慢稳定下来,刑天再次提问∶

  「张玉兰说,白金龙生殖器有毛病,最近一两年更不能举,因为丈夫不能人
道,张玉兰性欲饥渴才找上白来喜淫乱。但按你所说,白金龙跟你长期乱伦,性
器不但没有毛病,相反还功能旺盛于常人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

  白大喜不敢正视刑天的目光,低着头,好一阵子才说∶

  「爹在家里,时时受气,处处被欺负,压力很大,生活过得不顺心,对妈的
敌对情绪本来就很深,加上妈对床上操逼那玩艺儿特别有兴趣,日夜不停地索取,
稍有不满足,不是打就是骂,这一来,爹对妈更加畏惧。

  曾不止一次对我说∶「妈从不把他当人看待,只把他当成泄欲工具,跟妈生
活在一起没有意思。」

  每当这时,我就会劝爹∶「两夫妻生活在一起,不干那事是不可能的,我也
是女人,知道妈的苦,爹你长期不操她,又怎能怪妈恨你呢?」

  我怕爹生气,解释说∶「爹你别生气,我只是以事论事,并非偏帮妈说你,
事实是,做女人有做女人的难处,试想一下,一个女人,长年累月没有男人,日
子怎么过?白天还容易,但漫漫长夜,滋味就不好受了。男人不能没有女人,女
人何尝不需要男人呢,女人也是人啊,妈正当壮年,生理心理都是最需要男人的
时候,爹长期冷落她,她自然怨恨你了。」

  爹没有吭声,只是静静听着,末了才说∶「这道理爹亦懂,但我对你妈实在
提不起兴趣,这有什么办法呢?你不知道,你妈干这操逼事儿,简直就象吸血魔
鬼缠身,不断索取需要,似要把我榨干榨净才甘心,爹老啦,又怎有那么多精力
应付她呢?」

  我说不上话来,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,毕竟是几十岁的人了,精力自然比
不上年轻时,这就难免有后继无力的尴尬时候,而妈这时恰好是狼虎之年,性欲
旺盛一些,亦是人之常情的事,一个是自已的生母,一个是自已的生父,两人都
是自已挚亲的人,做女儿的又能说什么呢?

  其实我知道,爹的精力还是非常旺盛的,从他每次表现的非凡耐力,就足可
以证明。只是,爹让妈的惊人胃口吓坏了。爹喜欢那种慢条斯理的满足,妈需要
的却是急风暴雨式的操插,而这种操插却是最耗精力的,爹已快六十的人了,自
然不可能长期满足妈的需求。

  我为什么却能令爹满意呢?这是因为,每次操逼我都不会催促他,而是任他
自由发挥,爱怎样插就怎样插,喜欢什么时候泄就什么时候泄,全然没有一丝压
力,如此一来,爹自然是自信心足,性欲倍增了。

  虽然,作为一个女人,我有时亦难免希望爹来点更刺激的动作,但爹毕竟是
自己的长辈,而且年纪有轮,又怎好意思过份刻求呢?每想到这,我便会静下心
来,接受爹并不狂热的动作。想不到这种尊重,竟能激发出爹的性欲潜能,令我
亨受到绵延不断的快感。这种感觉,就象喝陈年老窖,慢慢品尝,才能领略到其
中香韵,妈是那种鲸吞牛饮的女人,自然没法子亨受到这种乐趣。

  爹的持久力并不差,每次基本维持45分钟左右,有一段时间,情绪低落,
性趣稍减,但即使这样,依然能坚持20分钟。这样的时间,对女人来说是足够
的。

  我不明白,妈嫁给爹几十年,竟不知道爹是怎样一个人。也许,妈本来就没
放心思去了解,或者根本没给机会爹去表现自已,我相信,只要妈能放下偏见与
爹和好,30分钟时间,爹是绝对没问题的,有这30分钟时间沟通,妈对爹的
误解是能慢慢消失的。只可惜,爹没机会表现自已的优点就、就……「

  白大喜说到伤心处,禁不住泪水涟涟,抽泣一阵子,继续说∶

  「近两三个月,爹的精力异常旺盛,按理说,年纪大了,精力自然年年衰退,
但恰恰相反,每次上炕,爹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,一操就是个把小时,而且是连
续泄精多次。

  我是生了孩子的女人,清楚男人的生理特征,我很担心爹的身体,以往,爹
跟我性交,时间虽然只有30分钟左右,却能支持到最后一刻才泄精。现在不同,
爹的性欲表面上能维持一个多小时,但操插力度却明显衰弱,耐力也只能支持1
0来分钟。

  我知道,爹的精力只是虚火,并非真正旺盛,爹的体力,随着性交次数的增
加,不断的加速消耗,正如油灯将灭时最为光亮一样,那些旺盛精力,只是回光
返照而尔。我很害怕,问爹∶「你怎啦?最近精力咋变得这样吓人,哪儿不舒服
了,我带你去看大夫好吗?」

  爹说∶「爹没病,只是不知为什么,这段时间特别想见你,真害怕以后再也
见不着脸了。」

  听了这话,我感觉浑身冰冷,爹平白无故,说这些不吉利的丧门话干嘛?难
道这是不祥事的先兆?我愈想愈害怕,又不想爹看出担心,只能捂住他的嘴说∶
「呸、呸、呸,不许爹说这丧门衰话,什么见不着脸了,真是的,你再这样说,
我就不理睬你了。」

  爹说∶「我只是有点担心,随便说说罢了,大喜你别生气。」

  我真的生气了∶「担心就要说这不吉利的话吗?」

  爹连忙陪笑∶「好好好,爹不说,爹不说。」

  我偎依在爹的怀里∶「爹,你以后想什么时侯来就来吧,别再说这些丧门话
好吗,我会害怕的。」爹听了,笑笑点点头。本以为事情过去了,想不到,最担
心的事,最后还是发生了……「

  白大喜说到这里,早已哭成泪人。刑天递上一片面纸,让她擦去脸上泪水,
问∶「你和白来喜关系怎样?」

  白大喜想不到有此一问,有些愕然∶「谈不上很好,但亦不是很坏,基本上,
他都有把我当姐姐看待。」

  刑天不再拐弯,单刀直入的问∶「白来喜有没有以暴力强奸你?」

  「没有!」白大喜脸色一片酱红。

  「真的没有?」刑天疑惑地看着她∶「这么说,你是白家唯一没让白来喜性
侵犯的女性了?」

  白大喜神色尴尬的低下头∶「来喜他搞过我,但我不记恨他。」

  「为什么?」

  「自从妈和来喜好上后,更加厌弃爹,总认为他是绊脚石。一天,妈借一点
小事,又把爹赶了出门,当时建明刚好跑差广东,我就把爹接了回家。

  爹很高兴,也就安下心住了下来。妈却很不高兴,她是个疑心很重的女人,
怕爹到处乱说坏话,于是叫来喜到我家探口风。

  我跟妈的关系不是很好,她很早就怀疑我和爹有路,为此没跟爹少争吵,还
用扫帚赶我出门,只是一直找不到真凭实据才作罢。后来妈跟来喜好上,也就不
再理我和爹的事了。

  妈为人极要面子,她之所以忍气吞声叫来喜来看我,目的只是想知道爹在背
后有没有说她的坏话。

  来喜到我家时,爹刚好出去了。

  爹有每天喝点酒的习惯。那天,酒刚好喝完,于是吩咐我几句,便匆匆赶到
圩集打酒。其实,村口就有一家糖烟酒商店,大可不必舍近求远,多跑七八里路
到圩集去,只是,自从那次赊酒跟售货员吵过一架,爹就发誓不再到那里打酒。

  我知道爹性子倔,说服不了,只好顺从他。

  我烧好下酒菜,还不见爹回来,心想∶「爹每次喝酒,都免不了干那事,现
在爹还没有回来,与其干等不如趁此空闲,先洗个澡,等会儿就不用浪费时间了。」

  我脱掉衣服,蹲下,还没淋水,就听到推门声,以为是爹回来,大声说∶
「爹,下酒莱已经弄好,就摆在炕头上,我正在洗澡,你先吃吧,不用等了,我
洗完澡再陪你喝个痛快。」

  没见回答,我心想爹怎了,干嘛不吭声?正自奇怪,澡室的门被人推了一下。

  由于我和爹的感情特殊,所以洗澡时不会把门闩死,反正关系都到这份上了,
还有什么好顾忌的?自己的肉体爹没少看,既然他有兴趣,就让他看个够好了。

  门被推开,爹没出现,来喜却走了进来。我大吃一惊∶「你来干什么,爹呢,
你没看见他吗?」

  来喜色迷迷的盯着我的胸口,猥琐的说∶「大姊放心,你的心肝宝贝还没有
回来。」

  听到这话,我放下了心,拍着胸口吁气∶「大姊真的让你吓死了,对了,天
已这么晚,你还来干什么?」

  来喜没有回答,只是伸手摸我的奶子,我推开他的手∶「别乱来,爹就要回
来,你还是早点回去吧。」

  来喜玩不着我的奶子,很不高兴,哼了一声鼻音,阴阳怪气的说∶「大姊你
干嘛急着赶我走,哦!我知道了……嘿嘿,大姊果真孝顺,居然天还没有黑,就
洗干净块骚肉,等着爹回来操,呵呵~~真是孝心可嘉呀!」

  我羞的脸额发烫,无力反驳说∶「你,你别胡说,没有,没有这回事,我和
爹是清白的。」

  「没有这回事?清白的?嘿嘿!我说大姊,你也太小看人了,你以为我是妈?

  能被你们骗倒?告诉你吧!你和那老不死的丑事,我一清二楚……「

  来喜象捕获猎物的猎人,神情得意,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。

  我脸色苍白,无力的说∶「你,你怎知道的。」

  来喜嘻嘻笑道∶「你别管我怎样知道,反正我不会害你就是。」看到我满脸
疑惑,不屑的说∶「大姊你别把人看扁了,我白来喜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但
亦不是背后插人一刀的无耻小人!再说,你和爹那狗吊丁点卵事,老子还不放在
心上。」

  来喜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,我知道他所说不假,心想,话柄在你手里,你爱
怎说就怎说吧。我只担心,来喜老赖着不走,要是让爹回来碰上,争吵起来,真
不知如何收场。

  来喜看到我焦虑不安,讥笑道∶「怎么?大姊不欢迎我来?」

  我说∶「不是不欢迎,只是爹就要回来,让他看见你不好。」

  来喜恶狠狠的说∶「怎么不好,难道有那老不死在,我就不能来?你是他的
女儿,但别忘了,我还是你的亲弟弟,做弟弟竟然不能看自己的姐姐,真是天大
的笑话,这到底是那家王法?这样霸道。」

  我怕来喜趁机撒野,赶紧哄他∶「大姐不是不欢迎你,只是怕你跟爹吵起来
……」

  来喜打断我的话∶「吵?吵什么,老子才没有那么好气跟他吵,他是什么东
西?只有大姊才当他是宝,这老不死,有你这么孝顺的女儿,算他三世修到。现
在想想,我还真有点羡慕他呢,哈哈。」

  我知道来喜话中有刺,又不好反驳,只能忍气吞声∶「来喜你不要乱讲,难
道妈不也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吗?再说,爹年纪大了,最近身体又不好,需要人关
心,我做女儿的,照顾他也没有错啊。」

  来喜幸灾乐祸的说∶「大姊没有错,错的是你爹,都几十岁的人了,还整天
搂着年轻女人操逼,还想身体好?不被榨干精髓己算幸运。嘿,我还没见过这种
老不要脸的人,老牛吃嫩草,真他妈的不害羞。」

  我说∶「你怎能这样说,你们都嫌弃爹,如果我亦不关心他,那就没有人会
关心他了。」

  来喜怪模怪样的说∶「大姊你可别说得那样难听,难道妈没有关心他吗?」

  我叹一口气∶「来喜,咱们真人不说假话。我和爹的事你清楚,你和妈的关
系我也明白,谁也骗不了谁。妈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你身上,这是明摆着的事,她
不嫌爹碍事就很好了,还怎会关心他?来喜,天很晚了,回去吧,妈在家等着你。」

  来喜不说话,却赖着不动屁股,色迷迷的淫眼,不停的在我身上瞄来扫去。

  我是过来人,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,只是感觉尴尬,不知如何开口。来喜知
道我奈何不了他,更是得意,一双淫眼,肆无忌惮的看着我的裸体。

  我心急如焚,爹出门时间不短,随时都会回来,如果看见来喜,吵架还是小
事,如果打起来,谁阻止得了?「来喜不走,又不能赶他,怎办是好?」我正自
发愁,忽然想起来喜好赌,手头一定缺钱,不如散些钱财,打发他走算了。

  我问∶「来喜你缺钱花吗?多的没有,二三十块大姊还给得起,如果你需要,
我这就给你。」

  想不到来喜却轻蔑的说∶「大姊亦太把人看扁了,我白来喜就算再穷,也不
会伸手向别人要,甭说二三十块,就算二三百块,我也不放在眼里。我劝大姊你
就省着点吧。」

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我的心越来越焦急,知道不能再拖下去,于是开门见山
的说∶「来喜,大姊是过来人,知道你的心思,也不是想拒绝你,只是爹在,今
天不行,改天吧,改天大姊再给你,好吗?」

  来喜哈哈大笑∶「好,爽快,我就喜欢大姊坦白。不过,我今天就要,不能
更改。」

  我哀求说∶「你已经有了妈,为什么还不放过我?」

  来喜干笑几声∶「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,自从爹那老狗,小时候打了我一巴
掌,从那时开始,我就对天发誓,是他的东西,我要一件不漏的抢过来!妈是他
的老婆,现在已是我的女人,你是他的女儿,也是他的女人,所以,我一定要尝
尝拥有你的滋味。」

  我气的浑身发抖,骂他∶「你、你,你,难道就不怕遭报应?」

  来喜也不生气,淡定的说∶「当然,大姊你不给我,我也不会强来。从小到
大,都是你对我最好,我很感激。我白来喜,是一个有恩报恩、有仇报仇的人。

  大姊不愿意,我决不会伤害你,但我对那老不死没有感情,也不会卖他的帐。

  我倒想看看他的狗吊怎样厉害,能把大姊操的口服心服。嘿嘿,大姊不用担
心,我不会捣事,我只是想观赏一下,长点见识,我想,大姊你不会反对吧!啊,
对了,不如把妈也叫来吧,让她好好看看,学点经验,大姊你说好吗?「

  我吓得面无人色,知道今天不满足这小恶魔,他一定不会让自已好过。我无
奈的说∶「来喜你只是想要大姊,何必说那么多气话?不要生气,大姊答应便是,
你先到后院柴房等我吧,我擦干身上的水就去找你。」

  来喜满肚子不乐意,晦气的说∶「为什么要我到柴房去,让蚊子咬的滋味可
不好受,屋里又不是没有炕,干嘛要让我受这份罪?我不去……」

  我不敢得罪这小恶魔,只能忍气吞声∶「来喜乖,听大姊的话好吗,你也知
道,爹马上就会回来,你要在炕上搞,不是要大姊的命吗?来喜,好来喜,大姊
怕你了,求你了,你就放过大姊吧。」

  来喜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。看我说的可怜,不耐烦的说∶「看在大姊份上,
就勉为其难一次吧,不过我警告你,你可别耍我,不然没你好果子吃。」

  天己黑下来,我知道爹很快就会回来。来喜却不紧不慢的故意磨蹭。我的心
半天悬着,最终忍耐不住,催促说∶「我的好弟弟,你就别再折磨大姊了,我又
怎敢耍弄你?你先到柴房去,我马上就来,绝不骗你。」

  来喜双手抓住我的奶子,用力扭玩好一阵子,才嘿嘿淫笑的走出澡室。

  送走小恶魔,我松了口气,看着被她扭得红肿的奶子,心想∶「要是让爹看
到,不心疼死才怪呢。」我擦干身上水迹,穿好衣服,正要赶去见来喜,碰到爹
打酒回来,看我出门,奇怪的问∶「这么晚了,大喜还去哪?」

  我不敢告诉他实情。只好撒谎说∶「我想做爹喜欢吃的」红焖蹄子『,发现
酱油用完了,打算到张大妈家借一点。「

  爹放下酒壶∶「傻丫头,爹又不是第一次来,还客气什么?瞧你,每天都弄
这么多菜,吃也吃不完,想不胖都难。」

  我说∶「爹胖些好,胖了才有力气。」

  「什么?胖了才有力气?哈哈!」爹呵呵笑了起来。我猛然醒悟说漏嘴,脸
一下子红个通透。爹笑咪咪的说∶「大喜放心,爹就是不吃那些东西,操逼一样
有力,绝不让闺女你失望。」

  我的脸更加羞红,擂打着他∶「爹你真坏,我又不是说这个意思。」

  爹捉住我的手∶「怎么?大喜现在说爹坏哪?好!既然这样,爹今天就彻底
的坏吧。」说着抱起我向炕头走去。

  爹长身强力壮,抱起个头不算小的我,一点也不吃力。我偎依在爹怀里,感
觉飘然欲仙,那浓烈的男子气息令我迷醉。正当不能自持的时候,猛然想起来喜。

  心道∶「这小魔头一定等不耐烦了,要是让他闯进来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」

  我从爹怀里挣扎着下来,哄他说∶「爹不要焦急呀,建明去了广东,大宝、
小宝又被他姑妈接去,这里就只有我们,有的是时间,爹还怕操不到逼?」我媚
笑着敞开衣服,裸露出肥大的奶子,抓住爹的手,按在上面∶「这东西是爹的,
不会丢,什么时候玩,还不一样?你怕会有人跟你争吗?」

  爹呵呵笑道∶「这个爹倒不担心。」

  我说∶「对呀!爹既然知道,还急什么?俗话说」民以食为天『,如果连肚
子都吃不饱,还有什么兴趣操逼?「

  爹很珍惜的摸着我两只丰满的奶子,随后替我扣上衣钮,关心的说∶「要外
出,怎么不把文胸戴上?只穿这件单薄外衣,没遮没掩,要是碰上坏人怎办?再
说,外面的天全黑了,又起了风,穿这么少衣服容易着凉。」

  我暗吃一惊,自己一心想着应付来喜,其它的事全忘了,想不到爹竟然这样
心思细密。我怕他怀疑,连忙解释说∶「爹不用担心,张大妈孤身一人,视力不
好,不会在意我穿什么的,而且天又黑上,就更不用怕了,我们村向来太平,平
日往来就十来户人家,外人村口进来,村尾的人就能知道。」

  爹摇头说∶「虽说这样,但女人外出不戴文胸,感觉终究不好。」

  我说∶「爹不是女人不知道,戴那东西,太松怕掉,太紧又箍的难受,简直
是烦死了。再说,等一会儿还要跟爹亲热,穿来脱去,费神费时多麻烦,干脆不
戴,等会儿一脱外衣就行,爹又不用等的焦急,一举两得,这不是很好吗?」

  爹拍打着我的屁股,笑道∶「骚蹄子,是你自个等不及吧,却来怪我?天黑
了,路窄难行,小心点,早去早回,爹在炕上等你。」

  我明知故问∶「爹为什么要在炕上等我?」

  爹说∶「爹脱光衣服,上炕等着操你的肥逼可以吗?」

  我脸一热,笑咪咪的说∶「菜已经热好,就放在炕头上,爹先自个喝两杯,
我很快就会回来。」

  出门后,我不敢马上就去柴房,先在大路上走一段,看到爹进屋关门,才悄
悄折返回去,溜进后院。

  来喜早已等得不耐烦,看到我,迫不及待搂住便要亲嘴,我本能的推开他。

  「亲嘴」是爹的专利,连建明也不给,来喜更别说了。

  来喜感觉愕然∶「大姊你干嘛?」

  我不想跟他纠缠,催促说∶「爹已经回来,时间无多,要抓紧才行。」说着
脱下衣服,叠好放在一旁,以免弄脏。

  来喜冷眼看着我,一点也不焦急∶「回来又怎样?关我鸟事呀,你是不是想
赶回去跟那老不死操逼?要是这样,你回去吧,不用管我,尽管快乐,我和妈随
后就到……」

  来喜一脸无赖,我恨得牙齿发痒,却又不敢得罪他,心知让这小恶魔缠上,
将会永无宁日,为了息事宁人,唯有陪笑说∶「傻来喜,你怎会这样想,大姊既
然说好给你,就一定不会食言。」

  来喜翻着怪眼∶「大姊别想哄我,虽说你的年纪比我大,但我见识却比你广,
我白来喜操的逼比你夹的吊多,你心里想什么,我一清二楚。」

  我知道跟这种人扯皮只会耗时间,心焦之余,忽然灵机一动,笑道∶「来喜
何必跟大姊一般见识?就算你不焦急,难保妈她不焦急啊!天已黑透,回家的路
又有十里八里远,你老在这里耗着,什么时候才能回去?妈一个人在家里可担心
死了,亏你还说对妈好,一点也不懂得替她着想。」

  来喜听得心动,嘴巴却硬∶「家里有三喜,怎能说妈是一个人。」

  我上前替他解开衣扣∶「你真是个大傻瓜,大姊也是女人,难道会不知道女
人的需要吗?三喜是个女人,妈需要她干嘛,两个女人能有啥劲头?」

  来喜摇头不同意∶「这倒不一定,古书上说,女人和女人磨豆腐,也会很快
活的。」

  我说∶「来喜你别这样损妈,我知道妈不是那种磨豆腐就可以满足的女人,
妈离不开男人。对她来说,一百个三喜也及不上你有用。」

  来喜点头说∶「大姊说的也是,不见我回去,妈恐怕还真睡不着觉。」

  我趁机说∶「这就对了,你出来时间也不短了,难道就不想早点回去陪妈?」

  提起妈,来喜这个孝子果然按耐不住,不再撒野,很合作的让我帮他脱下衣
服。我知道他在挂念妈,心想∶「这更好,早早完事,把这小魔头打发走算了。」

  来喜把我摁在麦杆堆上,掰开我的大腿,扑压上来,没头没脑就是一顿乱插。

  他的吊子不算粗但很长,插的我很疼,却反过来埋怨我∶「大姊捣什么鬼,
你的逼干巴巴,让人怎样插?」

  我说∶「大姊亦不想啊,来喜你将就一下吧。」

  来喜嘿了一声,闷着气,又插了起来。

  由于心情紧张,我的阴道一点水份也没有。来喜实在插不下去,抽出吊子,
嗡声嗡气的说∶「大姊到底捣什么鬼,你的逼瘪了吗,一点水也没有,叫人怎样
操?真没劲,要是换着妈,让我插几下,早他妈的淫水泉涌,那象你,干巴巴,
干塘似的,操得吊头也钝了。」来喜喋喋不休,埋怨不断,晦气的把吊子抽了出
来。我心里有气,很想说你操妈去好了,又怕他撒野,只好忍着。

  就在这时,来喜忽然向自己手心吐口水,等我明白怎么回事,下阴已是一片
冰凉。原来,来喜把那腥臭的液体全抹在我的逼上。我感觉反胃,只想作呕。

  有了口水的润滑,吊子抽插变得畅顺。过了十来分钟,来喜忽然压在我身上
不动,胯间抽搐变得急速,通过他呼出的粗气,我知道他要泄精了。我不想他泄
在里面,爹喜欢舔逼,等会儿要是舔出精来,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
  我不及细想,猛力推来喜。来喜没有丝毫准备,被我一下推开,很光火,大
声骂道∶「你是不是瞎了狗眼,难道看不出我要泄精吗?」

  我陪笑说∶「来喜别生气,大姊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,你想想,要是你把大
姊肚皮弄大,大姊怎样向你姐夫交代?长年跑差在外,回来发现老婆大了肚皮,
他会怎样想?你姐夫虽然怕事,但不是傻子,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盖下来,明欺上
脸,谁能受得了?」

  来喜哼声说∶「是又怎样,难道我怕他不成?」

  我说∶「你当然不怕,但也不能让大姊没法子交差啊!」

  来喜黑着脸∶「什么兴子都给你搅黄了,大姊说该怎办?」

  我说∶「大姊用口帮你吮,你把那些东西全泄在大姊嘴里好了。」

  我握住来喜的吊子,放进嘴里,才吮吸十来下,来喜便忍不住泄了。精液很
多很浓,还有一股腥臭味,我也经常吃爹的精液,但没有这股骚味,我想可能是
来喜年青,火气燥旺缘故吧。

  我嘴里装满臭精,呛的难受,又不敢当着来喜面吐出来,没有办法,唯有闭
着眼,全咽下肚里。那股骚臭残留喉咙,经久不散,令人反胃难受。

  老实说,来喜的吊子比爹硬挺,但持久耐力却相差甚远,也许与经验不足有
关吧,反正没有爹操得舒服。然而,令我吃惊的是,刚泄精不到三分钟,来喜的
吊子又一次硬硬的挺竖起来。

  来喜摁倒我,准备操第二次。我死劲推开他,我已出来很久,再不回去,恐
怕爹会起疑。来喜看到我反抗,很恼火。我说∶「来喜别这样,大姊已给你操了
一回,怎么还不放我走?」

  来喜说∶「我吊子现在正吊着瘾,放你回去我怎办?」

  我笑着说∶「傻瓜,你难道不会回去操妈?大姊有的妈一样有。而且,大姊
的逼干巴巴,一点水份也没有,操起来也没意思。再说,如果你把所有精力都泄
在我身上,回去怎跟妈亲热?这不是令她失望吗?」

  来喜终于被我说服,他说∶「算了,正如大姊所说,做人要知足。古人说的
好,你敬我一尺、我敬你一丈,既然大姊已让我尝了鲜,我又怎能再害你呢,我
知道,你怕那老不死怀疑,想早点回去,这也是对的,你走吧!这次放过你,完
全是看在大姊自小对我不薄的份上。要是换转别人,不被老子玩残,休想出得了
这扇门。」

  来喜口沫横飞,说个没完,我如获大赦,千多万谢。来喜把衣服穿上,说∶
「大姊放心,你有情我有义,我白来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,我知道,爹那老不
死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命根子。其实,我也不是想把你抢过来,我只是要证明,他
的女人我同样能得到。」

  我不放心的问∶「你以后真的不再打扰我们?」

  来喜哈哈大笑∶「大姊你当我是什么人?我白来喜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?

  你以为你是什么,西施?貂婵?杨贵妃?老子告诉你,没有你白大喜,我白
来喜也不愁没逼操。别说你那调调不比妈的好,单凭今晚,凉着屁股给蚊子咬这
份罪,老子就什么兴趣也没有了。「

  我歉意的说∶「大姊对不起你,来喜千万别见怪。」

  来喜摆摆手∶「算了,你甭道歉,我白来喜也不是什么好人,但讲信用,说
一不二,说过不搞你就绝不搞你。大姊放心,今晚的事,我绝不对第三个人提起,
如有食言,天诛地灭!」

  来喜临走前,抓住我的奶子,狠狠扭捏几把,淫笑道∶「大姊的奶子好大好
软,要不是我有妈,说不定也会迷上你,嘿嘿,爹那老不死,真有艳福,老牛吃
嫩草,他真他妈的走狗屎运。不过,大姊你别忘了提醒他,做人不能得意忘形,
不要惹事生非,好好珍惜自己手里的东西,甭想阻止我和妈的好事,要不然,就
算我不计较,妈也未必肯放过他。」

  来喜恶模恶样,恫吓一番才走。我总算松了口气,但他临走前的凶恶眼神令
人不寒而栗,我感觉心烦,不知该不该回去给爹提个醒。下阴的阵痛令我回到现
实,用手指插进逼道,掏掏抽出来,放到鼻子前闻闻,臭气渲天,实在反胃难忍。

  正当我为回去不知如何向爹交代犯难时,发现墙角有桶洗手用的水,当下也
顾不上水是否干净,走过去,蹲着身子,狠狠的掏洗一遍,直至将那股骚臭洗掉,
才放心走出柴房。

  回到屋里,发现爹脱得一丝不挂,坐在炕上喝酒。看到我回来,很高兴的问
∶「怎么一去就是老半天?爹都快担心死了。」

  我歉意的说∶「爹,真对不起,今天要让你失望了。」

  爹不知何事,吃惊的看着我∶「什么事?」

  我说∶「邻居说,前两天张大妈被儿子接走了,听说是去呼和浩特,要一个
多月才回来。赶到供销社门市部,发现已关门,没有酱油,」红焖蹄子『做不成
的了。「

  爹紧皱的双眉,放松下来,呵呵笑道∶「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,原来只是这
小事,真是傻大喜,做不成就算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,用得着说失望?」

  看到爹深信不疑,我终于放下心来,这是我有生以来,第一次,也是唯一一
次对爹撒谎,内心着实忐忑不安。

  幸亏爹没有发现我情绪的变化,继续说∶「你出门这么久,酒已让我喝得所
剩无几,就剩下这么丁点,这样吧,咱们搓拳,谁输谁把剩酒喝了。」

  我媚笑说∶「不!是谁胜了才能喝这酒。」

  爹问∶「赢了喝酒,输了怎办?」

  我说∶「谁输谁脱衣服!」

  爹说∶「我身上己经没有衣服,还脱什么?」

  我说∶「那你就喝酒吧。」

  爹笑了∶「输赢都是喝酒,这还不是一个样?有什么好搓的。」

  我说∶「当然不一样,我赢了喝酒,输了脱衣服,很公平啊!」

  爹说不过我,只好答应。搓拳开始,我故意相让……随着酒壶里的酒一杯杯
灌进爹的肚里,我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减少。当我脱得一丝不挂时,爹已有八分
酒意,发现我在使诈,于是用力扭住我的奶子,满脸醉红的说∶「大喜你这小狐
狸,以为爹不知道?你是故意相让,好把爹灌醉,是不是?」说着抓起酒壶,把
余下的酒全灌进我嘴里,哈哈笑道∶「骚蹄子,叫你也尝尝爹的厉害!」

  高粱酒浓度极高,我被呛得不停咳嗽。我的酒性本来就不好,几杯下肚更是
支持不了,神志开始模糊,人也变得放肆起来。

  刚才在柴房里,来喜没头没脑摁着我狂操,对于己习惯爹长时间操插的我,
短短十来分钟,根本不足解痒,如今烈酒下肚,更是燃起满腔欲火,难于渲泄。

  我搂住爹的脖子,咭咯笑道∶「爹要惩罚我就来吧,不过一定要重重的罚,
不然我又会重犯的。」说着伸手握住他的吊子。那东西就象撩火铁棒,又烫又硬,
样子着实吓人。

  爹在烈酒刺激下,性欲大增。哈哈笑道∶「大喜不用焦急,爹这就帮你改邪
归正!」话还没有说完,人已趴在我身上,手握吊子,对着我的逼口不停撩拔。

  我那东西本已兴奋的口子张开,再经不停撩拔,更是淫水冒涌,爹看准时机,
一吊子捅了进去。我愉快的呻吟起来,逼里的淫水随着吊子的操插缕缕带出,跟
来喜操我时的干巴情形相比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
  那一晚,我和爹喝酒操逼,好不快活!操累了就停下来喝口酒,歇息后接着
操。当心满意足的时候,我们已是酩酊大醉。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过来。爹
二话没说,一个翻身爬到我身上,一吊子捅进逼里。又是一轮贴身肉博战。爹的
持久力令人欲仙欲死,欲罢不能。当时我心想∶「爹不愧是性欲高手,妈得不到
他,真是她的损失。」

  「白来喜强奸你的事,还有谁知道?」刑天打断白大喜叙说。

  白大喜摇头道∶「我跟来喜约好,那晚的事谁也不许再提,就当没发生。我
没让爹知道,我想来喜应该也没有跟妈说,我知道妈的性格,要是让她知道不找
我拚命才怪,但她没有,所以我相信来喜没有骗我。」

  刑天心里暗想∶「提审时,无论自己怎样盘问,白来喜就是不肯把这段奸情
说出来,看来,这人虽然不是好东西,但也是个守信用的人,难道这就是所谓的
盗亦有道?」

  「白金龙出事前一天,你还跟他在一起吗?」

  刑天的提问,进入到关键部分。白大喜点头说∶「出事前一个多月,爹为了
来喜的事,跟妈吵了起来,来喜在妈的怂恿下,揍了爹一顿,爹在家呆不下去,
跑到我家躲避。我看爹被打的浑身是伤,又伤心又愤怒,赶回娘家责问来喜为什
么要这样。

  来喜爱理不理∶「他是自找苦吃,怨谁?我不是跟大姊你说过吗,叫他知足
点,别多管闭事,这才会活的开心些,但这老不死却是骨头犯贱,不打不知疼…
…」

  我说∶「爹阻碍你和妈的事吗?」

  来喜鄙视的说∶「他能阻碍得了吗?」

  我哭道∶「既然爹没有阻碍你们,为什么还要下重手,把他打成这样?」

  来喜嘿嘿冷笑∶「这就要大姊自个去问他了。」

  问不到结果,我死活赖着不走。来喜说∶「大姊还是回去吧,要是让妈看见,
恐怕连我也帮不了你。

  回到家里,看到浑身是伤的爹躺在炕上痛苦呻吟,我的心刀割般疼,泪水不
住往下掉。

  我用温水替爹洗干净伤口,给他上药时,看到身体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,忍
不住放声哭了起来∶「爹何苦这样呢,妈跟来喜好,就让他们好算了,为什么要
斗气呀,他们人多势众,你一个人如何斗的过,爹活得不顺心,为什么不来找我,
在这世上,还有我对你好啊……」

  爹哭了∶「大喜,不是爹惹他们,是他们不放过我啊。其实,你妈跟来喜的
丑事,我很早就知道,原本,我以为是你妈勾引来喜,只道来喜会自己醒悟。他
毕竟是咱们白家单传,我跟你好已是有辱祖先,如果再让来喜跟他妈乱搞,从此
绝了后,那我真成为千古罪人了。

  其实,我也不是要阻止他们母子相好,只是好也该有个分寸才是,起码也要
象你那样,成了家,有了后才是正途啊!但你妈根本不让我解释,顽固认定,我
是故意破坏她和来喜的感情,躺在地上,又哭又闹的撒野,来喜那畜生,看到他
妈哭,好象挖他祖宗山坟似的,二话不说,冲上前,揪住我的衣领就要拚命。对
这个畜生,我已彻底失望,只当从未生过他算了。「

  我说∶「既然爹已不再管他们的事,来喜为什么还要把你打成这样子?」

  爹说∶「来喜这畜生不学好,不单跟他妈乱搞,连三喜也搭上了。

  昨天傍晚,我从地里收工,回家发现来喜那畜生正摁着三喜乱搞,你妈还在
旁边帮手,试问,天下间哪有这样狠毒的母亲?三喜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!一个
黄花闺女,让她哥搞了,传了出去,日后还怎嫁人,这不是把三喜毁了吗?

  当时,我看的双眼冒火,忍不住上前制止,我骂他们是畜生,并说再不放开
三喜就报公安局。你妈听了,象发了疯的冲上前,扯住我的头发,又打又骂,我
受疼不过,死命推开她,你妈那泼妇,借意躺在地上撒野,又哭又叫∶「来喜呀!

  你爹那老猪狗要打死人哪,妈好命苦啊,你一定要帮妈作主啊。「

  来喜那畜生,不辩事非,不分青红皂白,把我摁倒在地就是一顿拳脚……「

  我哭得很伤心,搂住爹说∶「爹啊,他们的事你就别再管了,很多事,你是
想管也管不了的。听二喜说,三喜喜欢上她二姐夫了,有一回还让有旺哄上炕脱
光衣服,准备干那事时让妈逮住了。」

  爹生气的说∶「二喜为什么不阻止她丈夫干这缺德事?」

  我说∶「二喜还没出嫁时,爹搞了她大半年时间,这事让她丈夫知道了,他
要报仇,要搞咱家一个女人抵数,三喜是黄花闺女,张有旺就选上了她。」

  爹听呆了,伸出右手,指着手背上的刀疤问我∶「你知道这刀伤是怎样来的?」

  我说∶「不是说是妈砍的吗?」

  爹摇头说∶「不是你妈,是二喜砍的。我怕你不高兴,所以撒了个谎。那一
年,建明撞伤了腿,在家休养,爹不能见你,心中苦闷,于是鬼迷心窍想搞二喜
泄闷,后来的事,大喜你都知道了。」

  我说∶「这事我早就原谅爹了。」

  爹叹息道∶「我知道大喜对爹好,只怪自己心太贪,以为二喜被我操过,不
会拒绝,于是在她结婚后不久,跑到她家,想重续旧好,想不到二喜对我早己恨
之入骨,在我伸手摸她的时候,抄起莱刀就砍。那天,二喜骂我的声音很大,我
走的时侯,看到有旺黑着脸,阴沉沉的也不打招呼,现在想起来,大概是二喜说
的话让他全听见了……」

  我想不到爹竟然会欺骗我,心中气苦,说不出话来。

  爹歉意的说∶「大喜,爹心中只有你,真的。」

  我难过的说∶「爹已经有了我,何苦再搞二喜呢?你这样做,不是害了她吗?」

  爹愧疚地说∶「大喜,爹错了,对不起。」

  我摇头说∶「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?」

  爹绝望的说∶「作孽啊,弄到今天这种地步,真是孽业啊!」

  我看到爹苍白的脸,没有一丝血色,心肠再亦硬不起来,说∶「爹,以后他
们的事,你就别管那么多了,三喜也快二十岁的人,有很多事情,她自已也应该
考虑清楚了,你替她担心也没用。」

  爹说∶「大喜你放心,经过这件事,爹什么都看透了,不管你妈也好,来喜
也好,三喜也好,我都不会再管,就是白家绝后,我也不管了,一切都是注定的,
非人力可以改变。现在,只要能和大喜安安静静生活在一起,爹就心满意足了。

  只是,我以往作孽那么重,上天还会给我这个机会吗?「爹说到这里,语气
充满怆凉之意∶」爹老了,大喜,以后爹就全靠你了。「

  我忍住泪水,点头说∶「爹不用担心,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好了。」

  刑天再次打断白大喜的叙述∶「你说白金龙生前曾强奸白二喜,时间长达半
年,是怎一回事?」

  白大喜说∶「这是爹亲口对我说的,当时我不想听,爹也就没往下说,你们
想了解详情,只有问二喜才知道。」

  刑天紧皱眉头∶「这家人的关系怎会这样复杂?猪狗一样,全乱套了。」他
摆摆手,示意白大喜继续往下说,白大喜道∶

  「从那以后,爹就在我家住了下来,不过性格开始改变,不再象以前那样有
说有笑,只要有机会,他就操我,有时,一天里竟然操五六次。

  有一次,看到爹拚老命的样子,我很担心,劝他说∶「爹就歇歇吧,别累着
了,操逼这事儿,容易伤身子,你又不是铁打的,怎可以连续不断的操?我们在
一起的日子长着呢,还怕没机会,干嘛非要一天干完似的?爹放心,我不会离开
你的。」

  爹极不情愿的停了下来,满怀心事的说∶「大喜啊,你就让爹多操几回吧,
岁月不饶人,爹老哪,真怕有一天,再也见不着你。」

  听了这话,我的心很不舒服,但又说不出什么好的安慰话,惟有顺从他意。

  心想∶「爹年纪虽然大了,难得还有如此精力,自己做女儿的,既然能令爹
开心,为什么不满足他呢?」

  在往后一个月里,爹操逼的次数,比平常半年还多。有时,我也会为爹的频
繁需求感到担心,害怕他终有一天支持不住累倒,只是又不知怎样劝说才好。出
事前一天,建明托同事带来口信,说供销社出了大事,他己经买好车票,过两天
便回来,要我不用担心。

  「出了什么大事?」刑天出于职业本能问了一句。

  白大喜看着刑天,平静的说∶「供销社购销的一批白糖,发现了质量问题,
虽然不是我丈夫经办,但领导还是把他从河南召了回来,帮手处理事后工作。」

  刑天嗯了一声,摆摆手,示意她继续,白大喜说∶

  「我把消息告诉爹,爹听后,发呆地坐在炕上,一声不吭,很长一段时间,
才说出一句很怕人的话。

  他说∶「要来的终于到来,看来我也是时候走了。」

  当时,我不晓得爹话中有话,只是哄他∶「爹别小孩子气的,建明每次回来
都是来去匆匆,这一次,相信也不会例外,等他走了,爹不就可以来了?再说,
爹在这里也有个多月了,回家一趟也好,免得别人说闲话,笑你老往闺女家跑。」

  爹的脸色很难看,喃喃自语∶「只怕来喜他们容不下我。」

  我听了亦很担心,但怕他胡思乱想,安慰说∶「爹不用担心,事情已经过去
一个多月,妈和来喜恐怕早已忘记了。再说,只要爹不惹他们,相信他们也不会
对你怎样的。」我怕爹不高兴,保证说∶「爹放心,只要建明一走,我马上就接
你回来。」爹点点头没作声。

  我继续说∶「这段时间,我经常在想,爹老是这样来回奔走,到底不是个办
法。而且,孩子已经到了上学年龄,我一个人,一天到晚,忙里忙外,还要照顾
他们,实在应付不来,虽说有姑妈帮手,但终归不是长远办法。趁建明这次回来,
我想跟他商量,打算把孩子接回来,让爹来照顾他们,这样,爹就可以名正言顺
住在这里。」

  爹问∶「你妈会同意吗?」

  我说∶「这事我己经考虑过,爹来这里,对妈和来喜只有好处。没爹从旁作
梗,干那灰事不用顾忌。他们正巴不得你快走,又怎会反对。」

  爹听了很高兴,但依旧有些不放心∶「大喜你不怕别人说闲话?」

  我说∶「事到如今,还怕什么闲话。只是,以后建明回来,爹一定要忍耐点,
不能和我亲热,以免被他发现。」

  爹说∶「这一点耐性,爹还是有的,只要能和大喜在一起,再苦再累爹亦乐
意。」

  看到爹满心欢喜,我很高兴,一件心事总算放了下来。

  吃晚饭的时候,爹突然提出要跟我睡,要是平常,这根本不算要求,就是爹
不提出,我亦会主动跟他睡,但今天我却犯难了,想拒绝,又怕逆爹的意,伤了
他的心。「

  「你跟白金龙乱伦,并非第一次,犯难什么?」

  刑天摁灭烟蒂,抽烟太多,嗓子有点干苦,于是喝口开水,平静地看着白大
喜。这个跟自己父亲乱伦的女人,满脸羞红的说∶

  「结婚十年,我一共生下两个孩子,大的叫大宝,今年六岁,小的叫小宝,
今年五岁。平日里交托给丈夫姐姐看管,只有建明跑差回来,才把孩子接回家。

  那天,孩子们的姑妈,不知从那里得到消息,知道弟弟要回来,早早便把两
个捣旦鬼送了回来。

  对爹的提议,我感到左右为难,既不忍心拒绝他,又不想儿子知道太多的事。

  爹看出我的心思,歉意地说∶「我知道这样做令你很为难,但爹真的很想。

  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总是心惊肉跳。明天我就要回去了,是福是祸,全然不
知。「

  我安慰爹说∶「不会有事的,你别胡思乱想。」

  爹说∶「爹亦希望是胡思乱想,只是今天老觉得心惊胆颤,总预感会有事发
生,说不吉利的话,只怕今次一别,再无会期了。」

  我鼻子一酸,「爹今天怎了,尽说不吉利的话,难道真会有事发生?」我很
担心,为了不让爹失望,答应说∶「跟爹睡也可以,只是要等孩子们睡了才行。

  他们还小,正在长身体,我不希望他们幼小的心灵留下坏印象。「

  爹点头答应了。

  由于明天爹就要回去,我特意烧了很多爹平常喜欢吃的菜,其中一道,就是
我的拿手好菜「红焖蹄子」。

  大宝小宝看到好吃,高兴的拍手叫好,小手象五爪金龙,抓起焖蹄子就往嘴
里塞。我呵斥他们∶「小馋鬼,别乱吃,外公明天就要回去,这些菜是娘给外公
做的。」

  大宝侧着头问∶「外公为什么要回去,难道是娘对外公不好?」

  我扭着他的胖脸蛋,骂道∶「小鬼头,你胡说什么,娘什么时候对外公不好
了?」

  小宝搭嘴说∶「那一定是外公不喜欢我们了,要不然,怎么我们刚回来外公
就要走呢?」

  爹眼眶湿润,哽咽道∶「不是你娘对外公不好,也不是外公不喜欢大宝小宝。

  只是你爹过两天就回来,外公怕他不高兴,所以要走。「

  大宝不解的问∶「爹回来跟外公有什么关系?为什么怕爹回来?外公为什么
要走?」

  大宝不停发问,把爹给难住了。我不想他知道太多,停下筷子,紧绷着脸说
∶「小孩子知道这么多东西干嘛?快点吃饭,不许再问。」

  吃过晚饭,我帮儿子洗过澡,便急着催促他们上炕睡觉。也许是小孩子心性,
不知疲倦,上炕几个小时,两个小鬼就是不肯睡,打打闹闹,一刻不停。我的心
很烦燥,看看墙上挂钟,时间已过十点,房外不时传来咳嗽声,我知道爹一定等
的很焦急,但儿子却没有一丝睡意,我大声呵斥他们,当时的确平静下来,但过
不了几分钟,大宝就说小宝咬他,小宝又说大宝踢他屁股,吵嚷几句,又打闹起
来,任凭我怎样制止,就是不听。

  正当我束手无策的时候,爹走了进来,小声问∶「孩子还不肯睡?」

  我朝炕上扁扁嘴,没好气的说∶「瞧!闹的正欢呢,这对宝贝,大闹天宫似
的,想他们睡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难。」

  爹很焦急,不停的搓手∶「你能出来一阵子吗?」

  我说∶「丢下他们总是不大放心,再说,两兄弟不见我一定会找,到时找不
着又哭又闹,如何是好?半夜三更,让左右邻里听到,以为发生什么事多不好。」

  爹说∶「那咱们就在炕上做吧。」

  我满脸惊诧∶「就在这里?让他们看着我们脱光衣服干那事?爹不是说笑吧,
要是他们问起,我怎样回答?这种事,就算做得出来也说不出口呀!」

  爹说∶「大喜不用担心,爹自有办法,只要你按着我的吩咐做就可以。」

  我的心象十五个水桶打水,七上八下的。大宝小宝虽说还是小孩,又是自己
的儿子,但当着他们的面,和男人性交,说什么也是难堪的。然而,当我看到爹
焦虑的眼神,再亦硬不起心来。

  大宝小宝看到外公,停止打闹,大宝问∶「外公,你怎么也不睡觉呀?不怕
娘骂你吗?」

  小宝接口说∶「娘可凶哪,外公不睡觉,她会打你屁股的。」说着翘起屁股
给爹看,我忍住笑说∶「小宝不听话,娘自然要打屁股。」

  大宝问∶「外公呢?外公也不睡觉,怎么娘就不打他的屁股?」

  我被大宝问得语塞,一时答不上话。小宝乘机大喊大叫∶「娘偏心,娘不打
外公的屁股,娘偏心。」

  我被说的恼火,瞪眼道∶「你想造反吗,瞎嚷嚷什么?」

  小宝吓得不敢作声。

  大宝对爹说∶「外公跟我们一起玩吧。」

  小宝看到大宝这样说,再次放肆起来,又叫又跳,大声说∶「外公,你上来
跟我们一起玩吧。」

  大宝说∶「对呀外公,你也上来跟我们一起玩吧。不要怕娘打屁股,要打,
让她打小宝好了。」

  我问∶「为什么要打小宝,打你不行吗?」

  大宝说∶「小宝屁股肉嫩,娘舍不得真打,大宝屁股肉厚,娘打起来不留情。」

 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,扭着他的胖屁股∶「娘现在就打你的屁股。」

  大宝哎哟叫了起来∶「这不是打,是扭,娘怎么连这也弄错,真笨。」

  我气得七窍生烟,爹却咪咪笑看着我们。半晌才插嘴∶「外公跟你们一起玩
好吗?」大宝小宝不停拍手叫好。我看到爹不停使眼色,也就不再说话。只是心
中纳闷,不知道他葫芦里装什么药。

  爹脱去鞋子爬上炕。大宝推推我说∶「娘,你睡过一点,让些地方给外公嘛。」

  小宝突然摸着我屁股说∶「娘的屁股大,睡不开呢。」

  大宝也跟着摸我的屁股,点头说∶「娘的屁股果然大。」

  兄弟俩乐得咭咭咯咯的笑。我气歪了脖子,大声斥骂∶「小混旦!老实说,
跟谁学得这样下流?不说,娘就打断你们的狗腿。」

  爹劝止住我,和颜悦色的看着两个外孙∶「既然你们不想睡,咱们就来玩个
游戏怎样?」

  大宝小宝大声叫好。

  爹说∶「外公跟你娘搓拳,大宝小宝做裁判。」

  小宝没有异议,大宝问∶「裁判什么?」

  爹说∶「谁输谁剥衣服。」

  小宝问∶「这样好玩吗?」

  爹说∶「当然好玩,要是外公输了,外公就剥一件衣服,要是你娘输了,你
们就剥她一件衣服……」

  大宝问∶「如果娘输光衣服呢?」

  爹说∶「那只好任凭外公处置了。」

  小宝问∶「如果外公输光衣服,也任凭娘处置吗?」

  爹说∶「那当然了。」

  大宝忽然大声说∶「外公跟娘搓拳,这么好玩的事,我和小宝只能看,这不
公平。」

  小宝跟着喊∶「对呀,不公平。」

  爹说∶「小鬼头,不听外公把话说完便嚷嚷,告诉你们,等会儿外公跟你娘
搓拳,无论谁输谁嬴都少不了你们的好处。」爹怕外孙听不清楚,又仔细解释一
遍,直到他们明白为止。

  小宝咭咭笑道∶「这游戏真有趣。」

  大宝说∶「只怕娘不同意。」

  我脸颊一阵发烫,心想爹一定是急疯了,竟然想出这种馊主意,真让人尴尬,
不过,爹已说出口,又不好意思反对,唯有硬着头皮说∶「外公说好,娘自然不
会反对。」我偷看爹一眼,发现他笑咪咪的,知道他一定是放下心头大石,所以
才这样开心。

  搓拳时爹不停的使眼色,我心领神会,故意连输几盘,身上的衣服,很快就
被大宝小宝剥个精光。在儿子面前,我第一次如此彻底的光裸身体,刚开始时,
感觉很不自然,捂住奶子捂不了逼子。

  正当我手忙脚乱的时候,爹却笑着说∶「大喜,自然点,不要老捂着,让大
宝小宝看看啊。」

  我浑身燥热,羞怯的说∶「爹,这样不好吧。」

  小宝忽然掰开我的手,一把抓住我的奶子,对着大宝笑嘻嘻的说∶「哥,你
摸摸这东西,很好玩呢,软乎乎的真大……」大宝正忙于掏弄我的下体,听小宝
的话,不屑的说∶「你懂什么,也不看看娘的逼逼,又肥又大,还有那些黑麻麻
的毛毛,摸上去,这才是舒服呢。」我苦着脸∶「都是爹的好主意,你听听,这
两个小子说些什么?哪里象五六岁孩子说的话。」

  爹小声说∶「我们的事,他们迟早都会知道,与其将来担心,为什么不趁现
在年纪小,容易说服的时候让他们明白?」

  我看着两个儿子,他们正忙于玩弄我的身体,丝毫没有留意我和爹的对话。

  我担心的说∶「如果建明知道怎办?小孩子口疏,藏不了事,我怕他们保不
住秘密。」

  爹安慰我∶「大喜不用担心,其实,小孩子心理跟大人差不多,只要让他们
知道,喜欢的东西会因为不守秘密而失去,他们自然不会乱开口。」

  我点头说∶「这就要靠爹你了。」

  爹自信的说∶「看我的。」说着对两个外孙说∶「娘的身体好玩吗?」看到
他们点头,又说∶「我叫你娘躺好,让你们玩个够好吗?」大宝小宝很开心,不
停说好。

  我按着爹的吩咐,八字大开的躺在炕上。大宝小宝从来没象今天这样摸过我,
所以玩的很开心。我怕他们乱来,对他们说∶「你们摸也可以,玩也可以,就是
不许弄疼娘,知道吗?」

  大宝正楸玩着我的逼毛,听了这话,连忙松手说∶「娘放心,大宝一定不会
弄疼你的。」

  我说∶「这才是娘的乖孩子。」

  趴在我身上玩弄奶子的小宝,听了这话也说∶「小宝也不会弄疼娘的。」

  我高兴的说∶「小宝也是乖孩子。」

  坐在旁边观看的爹,这时不失时机的开导外孙∶「小宝,你知道手上摸着的
肉堆子是什么吗?」

  小宝咭咭笑道∶「当然是奶子了。」

  爹说∶「说的对,但你知道它有什么用吗?」

  小宝说∶「给小宝玩。」

  爹听了哈哈大笑,我生气的说∶「没用的东西,娘算是白养你了。」

  爹摸着小宝的脑袋说∶「傻孩子,胡说八道,难怪娘要生气,你是吃这奶子
长大的,怎么忘了,以后别再这样笨,知道吗?」

  小宝问∶「哥也是吃这奶子长大的?」

  爹说∶「当然是了,大宝吃娘的奶子时,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。」

  小宝不高兴的说∶「为什么要让哥先吃,娘偏心。」

  我笑骂道∶「小混蛋,你胡说什么?娘哪里偏心了,大宝先出世,自然先吃
娘的奶,有什么好争的?」

  小宝抓住我两只奶子问∶「娘,我不明白这奶子怎个吃法?是咬着一口一口
吃吗?」说着趁不为意,对着我的奶子,死命咬了一口。

  我受痛骂道∶「小笨蛋,你疯哪,想咬死娘吗?」

  爹说∶「小宝别胡闹,你这样咬娘,很疼的。」

  小宝说∶「我想吃奶子。」

  我没好气的说∶「你已长大,娘还哪有奶子给你吃。」

  小宝不高兴的说∶「娘说谎,刚才还说我是吃你奶子长大的,现在又说没有
奶子,你骗人。」

  我气得七窍冒气,大声说∶「娘说没有就没有,你罗嗦什么,再这样娘就打
你。」

  爹哈哈大笑∶「傻小宝,怎么这样笨,你小时侯,吃的是奶子里的水,你娘
的奶子,就象两个水壶子,里面装了很多很多的奶水,小宝饿的时候就吃一口…
…」

  小宝惊讶的看着我∶「娘,外公说的话是真的吗?」

  我点头说∶「外公说的话,从来都是真的。」

  小宝张大嘴巴,摸着我的奶子,唧唧叫道∶「娘的奶子真厉害。」

[[i] 本帖最后由 tangshimin 于 2011-7-31 11:12 编辑 [/i]]

sunwangdx 2008-4-3 16:54

  摸玩着我下体的大宝,忽然问∶「娘,你逼子上那道肉沟子,有什么用呀?」

  小宝抢着回答∶「我知道,是撒尿用的,前两天我才偷看过姑妈撒尿。」

  我的脑袋一阵轰鸣,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大宝小宝长期与姑妈生活在一起,
接触时间,比我这个母亲还多,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,自己一点也不清楚。我很
害怕,两个儿子已经长大,如果再象现在这样聚少离多,母子感情淡薄不说,到
最后,恐怕连儿子也会成为别人的。

  爹吃惊的问我∶「这个姑妈,对大宝小宝好吗?」

  我正愣想入神,听爹这样问,茫然的说∶「挺好的,他们姑妈没有结婚,一
直把两兄弟当成是命根子。」

  爹担心的说∶「大喜,我看你真的要下决心把孩子接回来了,你也看到,大
宝小宝年纪虽少,却比同年小朋友聪明,爹怕等到他们懂事时,已再不是你的儿
子了。」

  让爹说中心事,我的心感觉更加烦躁。

  大宝小宝这时争吵起来。大宝骂小宝∶「笨蛋,你知道什么,娘逼子上的肉
沟子是生孩子用的。」

  小宝不服气的说∶「你才是笨蛋,凭什么说你是对的。」

  大宝自豪的说∶「我看姑妈洗澡时,她告诉我的。」

  我紧张得手心渗汗,抓住大宝的肩膀拚命地摇∶「大宝,你要老实告诉娘,
你经常看姑妈洗澡吗?」

  大宝说∶「对呀,姑妈洗澡时,要我在旁边看着,有时候还让我帮她擦背。

  姑妈说小宝年纪小,不懂事,守不住秘密,所以只让我看,姑妈总是等小宝
睡着了,才洗澡的。「

  我恨得双眼喷火,责问大宝∶「你姑妈除了说那条肉沟子能生孩子,还教了
你什么东西?」

  大宝摇头说∶「姑妈说,等下次回去再教我。」

  我压着内心的愤怒,尽量语气平和的问∶「你看姑妈洗澡有多长时间了?」

  大宝说∶「上星期才开始的。」

  听了儿子的话,我虽然不开心但总算松了口气,严肃的说∶「以后不许再跟
姑妈一起洗澡,知道吗?」

  大宝苦着脸不作声。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,说道∶「坏大宝,你不高兴什么?

  娘只是不允许你看姑妈洗澡,又没有阻止你看娘洗澡……「

  大宝听了高兴的说∶「真的吗?」

  我认真的说∶「娘什么时候说过假话。」

  小宝被凉在一旁,紧张的大叫∶「娘,我呢?」

  我嗔道∶「坏小子,嚷嚷什么,娘自然不会漏了你的份。」

  大宝不解地问∶「娘为什么不许我跟姑妈洗澡?她对我真的很好啊。」

  我听得醋意冒升,酸溜溜的大声说∶「娘说不准就不准,你既然觉得姑妈那
么好,去做她的儿子算了,以后别再认我做娘。」

  大宝被我骂得哭了起来。爹见此连忙解围∶「大宝别哭,外公问你,到底是
娘对你好,还是姑妈对你好?」

  大宝擦去泪水∶「当然是娘好,不见娘的时候,我可想念娘了。」

  小宝插嘴说∶「姑妈可凶了,她不许我和哥提起娘,说如果再开口闭口的叫
娘,以后就不许我们再到她家去。」

  我哼了一声,心想,不去就不去,好稀罕么,我还怕你带坏我的儿子呢。

  爹听小宝这样说,趁机道∶「这就是了,姑妈对你们再好,终归是外人,没
有娘,世上那会有大宝小宝的存在?」爹说着张开我的阴道说∶「大宝,你既然
知道娘这东西是生孩子用的,那你知道娘是怎样生你和小宝的吗?」

  大宝摇摇头,说不知道。

  爹动情地说∶「娘为生你们,辛苦怀胎十月,当她把你们平安带到人世间时,
早已累个半死,你们说,娘伟大吗?」大宝小宝拼命的点头。爹继续说∶「所以
说,姑妈再好也不及你娘伟大。」

  我感动得流下眼泪,爹这番感人肺腑的话,我是怎样也说不出口的,如今爹
帮我说了,我从心底里感激他。

  大宝擦去我的泪水,懂事的说∶「娘别生气,大宝错了,对不起。」

  我用脸颊摩擦着他的脸∶「傻孩子,你这样懂事,娘高兴着呢,又怎会怪你?」

  小宝从背后搂住我,天真的说∶「小宝也惹娘生气了,对不起。」

  儿子的童真把我逗乐了,我笑道∶「傻小宝,娘又没有怪你,对不起什么?」

  大宝忽然问我∶「娘,以后还送我们到姑妈家去吗?」

  我心一沉,不悦的说∶「你问这干什么?」

  小宝说∶「哥说想念娘,不想去姑妈家,我也想念娘……」

  我的心一阵温暖,搂住两个儿子∶「不去了,娘再不送你们去姑妈家了。我
已跟外公说好,以后由他看带你们。」

  大宝小宝高兴得直拍手,爹笑着对我说∶「这回可以放心了吧!到底是母子
连心,谁也拆散不了。」

  我看到爹的神情忽然黯然下来,知道他又想起妈跟来喜的事,安慰说∶「爹,
你别难过,世上有母子连心,也有父女情深啊。」

  爹点头道∶「对,爹跟大喜是父女情深。」

  大宝看着我们,好奇的问∶「娘,你跟外公嘀嘀咕咕,在说什么呀?」

  爹的心情已大为好转,抚摸着大宝的胖脑袋说∶「外公跟你娘说,你和小宝
已经玩了很长时间,该轮到外公了。」

  小宝大声说∶「外公不能玩娘的身子,我还没有玩够呢。」

  我很生气∶「为什么不让外公玩?他才是胜利者,你们只是裁判,哪里有裁
判占据奖品的道理?你再不听话,以后甭想再玩娘的身子。」

  小宝不敢吭声,大宝却问∶「外公为什么不脱衣服?」

  小宝正苦于没有籍口反驳,听哥这样说,顿时理直气壮,大声说∶「哥说得
对,外公没有脱衣服,所以不能玩娘的身子。」

  我气歪了脖子∶「小宝你怎这样胡闹,这是谁定的规矩,按你所说,你和大
宝都穿着衣服,娘是不是也应该不让你们玩呢?」

  爹不想把气氛弄僵,打圆场说∶「小宝说得不错,外公这就把衣服脱了,你
们也把衣服脱了好吗?」大宝小宝点头说好。

  看到爹和两个儿子脱光衣服并排躺在炕上,我的心有点紧张,偌大一间屋子,
竟然没有一个穿衣服的人,虽说别扭,但不能否认,感觉是那样的新鲜刺激。

  大宝好奇的看着他外公的下体,惊讶地问我∶「娘,你看外公的鸟鸟,这么
大,还有那么多毛,黑麻嘛,好厉害呢,为什么会这样的,娘告诉我好吗?」

  我说∶「这事应该问外公,娘又不是男人,怎样回答你?」

  小宝忍不住好奇,竟然动手抚摸爹的吊子,我连忙喝止∶「小宝别乱来。」

  爹拍拍小宝的头说∶「你知道吗?外公跟大宝小宝一样,都是男人,男人和
男人之间,是不允许抚摸对方鸟鸟的。」

  小宝看着我问∶「是真的吗?」

  我严肃的说∶「当然是真的,外公说不许摸就不许摸,你们谁不听话,娘就
砍掉他的手。」

  小宝吓得缩回了手∶「我不摸外公鸟鸟了。」

  我忍住笑∶「这样才是娘疼的乖孩子。」

  大宝问∶「外公,你的鸟鸟好大好威风啊!真好看。为什么我和小宝的鸟鸟
这么小呢?」

  爹微笑说∶「傻孩子,年纪小,鸟鸟当然就小了,等你们将来长大,鸟鸟自
然跟外公一个样,不用担心。」

  小宝说∶「为什么能摸娘的逼逼,却不能摸外公的鸟鸟?」

  爹说∶「外公有的,大宝小宝都有,摸了也没意思,还摸来干什么?你娘就
不同了,她是女人,身上长着奶子逼子,这些东西,都是我们男人身上没有的,
所以,大宝小宝,你们要摸也要摸娘的,这样才有意思。」

  大宝嘿嘿笑道∶「娘的逼子肉厚,真好玩。」

  小宝附和说∶「娘的奶子大,摸起来舒服。」

  爹问∶「你们说,娘的身子好玩吗?」

  大宝小宝齐声说∶「好玩。」

  爹鼓动说∶「那以后你们可要多玩点啊。」

  我被爹搞得哭笑不得,心想哪有这样教育孩子的。不过爹的话通俗易懂,大
宝小宝喜欢听,我也不便再说什么。

  小宝听的高兴,扑在我身上,抓住我的奶子,不停揉捏。我扭着他的屁股说
∶「小顽皮,躺好别乱动,听外公说话。」

  爹忽然爬起来坐在炕上,我想跟着起来,爹阻止我说∶「大喜,你躺好别动。」

  我不知道爹搞什么名堂,只好重新躺回炕上。

  爹对两个外孙说∶「大宝小宝,刚才你娘搓拳输了,你们说,我们该怎样处
置她好呢?」大宝小宝一脸愕然看着外公,不知道他想干什么。

  我的脸一阵火烫,爹炽热的眼神,已经告诉我他想干什么。我明白爹的意思,
他是想让两个外孙知道操逼是怎么回事。我很担心,大宝小宝还只是五六岁的小
孩子,现在就让他们接触男欢女爱,是否早了些呢?

  我忐忑不安的看着爹,问∶「这样做不太好吧。」

  爹说∶「大喜不用担心,凡事总有第一次,开始不习惯,慢慢就会适应的。

  再说,这些事就算你不做,那个姑妈也会让他们知道,与其将来被动,为什
么现在不主动点?小孩子对第一个给自已性启蒙的异性,印象一生不忘,现在,
他们姑妈已抢在前面,如果大喜再不主动,那么,令大宝小宝刻骨铭心的女人就
不是你了。「

  爹的话让我想起十五年前发生的那一幕,从那天开始,我跟爹的感情再也无
法分开。如今,面对如此重要的选择,我感觉进退维谷,应该怎样办?是顾全面
子失去儿子,还是……最终,我还是选择了儿子。

  我低声说∶「爹说怎的就怎的,你看着办吧,不过千万不能过急,我怕他们
年纪小,一时间接受不了,弄得个适得其反。」

  爹说∶「大喜放心,爹会看着办的。」

  爹转过头,对两个外孙说∶「等会儿外公怎样说,你们就怎样干,千万不可
以乱来,不然惹怒了娘,我可帮不了你们。」

  大宝小宝齐声答应∶「我们听外公的。」

  我怕儿子不听话,再三叮嘱∶「你们给娘好好坐着,等会儿谁不听外公的话,
娘以后就再也不疼他。」

  大宝小宝很听话,坐在炕上真的一动不动。我按爹的吩咐,分开双腿睡在炕
上,爹侧身躺在我的身旁,将头凑向我下体,手指分开两片阴唇,伸出舌头,一
撩一拨的舔吃着,我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。

  大宝小宝好奇的问∶「娘你叫什么,外公弄得你好疼吗,怎么象杀猪似的,
叫得真难听。」

  我正自闭目亨受那份骚痒快感,听了这话,张开双眼,生气的说∶「谁说娘
叫得象杀猪,是大宝还是小宝?」

  小宝胆小怕事,赶紧说∶「是哥说的,娘别骂我。」

  我瞪着大宝∶「是你说的吗?」

  大宝怕我打他,吓得浑身哆嗦,嘴里却硬∶「娘叫得就象杀猪嘛。」

  我不怒反笑∶「小傻瓜,你懂什么?娘叫是因为舒服,什么杀猪杀猪的,难
听死了。」

  小宝双手托腮,若有所悟的说∶「原来是这样,娘叫是因为舒服,我明白了。」

  大宝看到我没有骂他,变得放肆起来,大声说∶「外公,娘说你舔得她好舒
服呀。」

  爹抬头笑道∶「是吗?」

  小宝抢着回答∶「是真的,我听娘亲口说的。」

  大宝看的有趣,跃跃欲试的说∶「外公,让我试试吧,我也想令娘舒服。」

  我刚想说小孩子懂什么。不想爹已腾空位置∶「好呀!外公就先让你来,不
过有言在先,要是你舔得不好,惹娘生气,可别怪我。」

  大宝象他外公那样,把头凑到我胯间,用小舌头舔着我水淋淋的下体。第一
次被儿子舔淫,那种快感,是以往所没有的,既新鲜又刺激。正当我忍不住想叫
喊的时候,逼里的骚痒忽然消失,原本撩拨不断的舌头也停止下来。

  只见大宝抬起头,苦着脸说∶「娘的逼好骚。」说着爬起来,朝炕外连连吐
着口水。

  小宝好奇的说∶「是吗?我也试试。」

  大宝的言行,就象一把利剑刺破我的心,刚才的肉欲快感,随着尊严受损变
得冷却。我的脸色很难看,爹看出我的愤怒,正要阻止外孙,小宝已从我胯间爬
了起来,学着他哥的样子,又是咳嗽又是吐口水,还不停怪叫∶「娘的逼好臭,
骚的难受,咳咳,不舒服,不舒服。」

  儿子的戏弄令我怒火中烧,一下子坐了起来,一边一个,扭住两兄弟的耳朵,
骂道∶「混小子!你们说,娘的逼怎样骚怎样臭了?说不出来,我就打断你们的
狗腿。」大宝小宝苦着脸不敢吭声。我余气未消,大声说∶「娘的逼是骚是臭,
那又怎样,娘刚撒过尿,那又怎样,又没有人逼你,是你们自已要舔,怨谁?两
个没出息的家伙,狗嘴里长不出象牙……」

  爹看到两个外孙的耳朵被我扭得又红又肿,于心不忍,劝解说∶「大喜,你
就放过大宝小宝吧,他们到底还是小孩子,童言无忌嘛。」

  我哼了一声放开手∶「爹你不知道,这两个小子,不教训他,只会越来越过
份。」

  爹没有回答,转过头问外孙∶「还疼吗?」

  大宝小宝苦着脸,不停点头。爹一边给他们揉耳朵一边笑道∶「小鬼头,外
公早就说过你们会惹娘生气,这不,让外公说中了吧。」

  大宝苦着脸说∶「娘的逼的确是臭嘛,这又怎能怪我呢?」

  我瞪了大宝一眼∶「你还说。」

  大宝吓得不敢再说。爹哈哈笑道∶「傻大宝,这不是骚臭,它是你娘体内的
分泌物,虽说有点腥味,但也不象你们说的那么脏,这样说娘实在太过份了,难
怪她要生气。」

  小宝问∶「娘逼子的气味为什么这样奇怪?」

  爹说∶「这股气味不单止你娘有,你外婆也有,只要是身体健康的女人,都
有这气味,没有反而就不正常了。」

  大宝小宝年纪小,不知道怎样的女人才是身体健康,更分不清什么是正常不
正常,他们关心的只是如何才能让我不再生气。

  大宝问∶「外公,现在娘正生气,不再理睬我们,怎么办呀?」

  爹反问∶「你们说该怎样办呢?」

  大宝小宝很聪明,双双投入我怀里,既象道歉又似撒娇的说∶「娘,我们错
了,你别怪我们好吗?」

  对着这两个宝贝,我就算有天大的火气,再也发不出来了。我怕这两个小子
继续放肆,故意为难他们∶「只是对娘认错还不行,要外公也同意才算数。」

  爹笑着说∶「你们两个小鬼头,这回就算了吧,下次外公就不再为你们求情
了。」

  我紧绷着脸说∶「听到了吗?谁再敢胡闹,娘就赶他到茅厕,光着屁股喂蚊
子。」

  爹继续趴在我身旁,头凑向我的胯间,伸出舌头,舔吃着逼里的淫水。大宝
惊讶的说∶「外公,娘说刚撒完尿,你还吃那逼子,不怕骚吗?」

  爹说∶「傻小子,你娘刚才说的是气话,怎也相信?真笨!」

  小宝问∶「外公,你说娘刚才没撒尿?」

  爹呵呵笑道∶「当然没有!今晚,你娘一直和我们在一起,什么时候离开过,
不去茅厕怎样撒尿?」

  大宝恍然大悟∶「哦!原来娘是在骗我们。」

  小宝好奇的问∶「外公不怕那气味吗?」

  爹说∶「外公是大人,容易习惯,不怕那气味。」

  小宝自小好动,一刻也坐不定,看到外公吃得滋滋有味,忍不住问∶「外公,
我现在做什么好呢?」我知道这小家伙又想搞事,正想阻止,爹已说∶「你就舔
娘的奶子吧,你娘奶子香,没有味儿,很好吃的。」大宝小宝正闷得慌,听外公
这样说,高兴得连声欢呼。

  我没有反对,心想∶「爹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,既然如此,自己何不静下
心来亨受?」爹的口技很好,没几下功夫便把我舔到高潮迭起,正当我准备尽情
亨受这份欢乐时,忽然又听到两兄弟的争吵声,原来竟是为了我的奶子,小宝要
一人独占,大宝不肯,说着说着便吵了起来。

  大宝说∶「你为什么把娘的奶子全占了?」

  小宝说∶「是我先问外公的。」

  大宝说∶「外公不是说你们吗?那就是说我们两人都有份。」

  小宝横蛮的说∶「我不管,娘的奶子我两个都要。」

  大宝小宝这对兄弟,就象前世捣乱骨头,三天五日就打一次架,争吵更是家
常便饭的事,我也懒得管他们,但这两个小子,越吵越厉害,最后,我实在看不
下去,正要开口教训他们,爹已抢先一步∶「大宝小宝,你们又在吵什么?」

  大宝说∶「小宝要独占娘的奶子。」

  爹问小宝∶「你干嘛这样顽皮?外公不是说好,你们两兄弟一人一个奶子吗,
再说,你娘大宝也有份,小宝怎能这样自私?」

  小宝很听外公的话,心中虽然不乐意,但还是把霸占着的奶子让出一只来。

  爹抚摸着外孙的头∶「好哪,没事哪,你们继续玩吧。」

  我看着暂停争吵的儿子,对爹说∶「别管他们,这两个小子,从小到大都是
这样,真是烦死了。」

  爹还没说话,大宝小宝再次争吵起来。大宝大声说∶「你干嘛这样自私,把
娘最大的奶子霸占了?」

  小宝不服气∶「你的奶子才是最大的。」

  我听的心烦,无名火起,大声骂道∶「吵、吵、吵,吵什么?烦死人了,你
们两兄弟,是不是前世混乱了骨头?为这丁点鸡毛蒜皮小事也可以争吵一番,到
底有完没完,是不是要娘帮你们松松筋骨才舒服?」

  小宝委屈的说∶「哥说我霸占了娘最大的奶子,真冤枉呀!娘你说,是不是
哥手中的奶子才是最大的?」

  我被气的哭笑不得,骂道∶「两个小混蛋,谁说娘的奶子边大边小的?告诉
你们,娘的两个奶子一样大!如果你们再争吵,我就赶你们下炕,让你们一个也
玩不成。」

  大宝小宝害怕我真的赶他们下炕,急忙捂住手中奶子,不敢反驳。爹看到外
孙的怪模样,忍不住笑了起来∶「好小子,又惹娘生气了?早就教过你们,就是
不听,一定要挨了骂才舒服,真是贱骨头,好啦,你们都先别忙着玩奶子,现在
外公就给你们变个戏法。」

  两兄弟听说有戏法看,赶忙放开我的奶子,规规矩矩坐在一边∶「外公要变
什么戏法给我们看?」

  爹指着自已的下体说∶「你们想不想看外公的鸟鸟变大?」

  小宝说∶「外公的鸟鸟已经很大了,还要变,那不是吓死人吗?」

  大宝看到我的脸色有异,连忙说∶「小宝别闹,要不娘又要骂我们了。」小
宝听了他哥的话,偷偷看我一眼,伸伸舌头不再说话。

  大宝虽然阻止了小宝发言,内心却充满好奇,不知道外公用什么方法把鸟鸟
弄大。爹看出外孙的心思,笑道∶「外公自然有办法把鸟鸟弄大,只是一定要你
娘帮忙才行,不然变大了也不持久。」

  我看着爹,心想∶「爹的想法真刁钻,让我当着儿子的面给他吮吸吊子,这
样明目张胆,大宝小宝会怎样看?会不会说他们的娘淫贱呢?」正自犹豫,小宝
已哀求我∶「娘,我想看外公把鸟鸟变大,你就帮帮他吧。」

  大宝也哀求道∶「娘你就帮帮忙吧。」

  我忽然感觉好笑,自已真傻,如今已弄成这种田地,还有什么贞节可言,难
道自己还不够淫贱吗?想到这里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  大宝小宝奇怪的问∶「娘笑什么?」

  我没有回答,只是说∶「要娘帮忙也可以。不过,娘要事先声明,等一会儿,
你们俩只准眼看,不许动手,知道吗?」

  爹叮嘱说∶「娘的话,你们都记清楚了吗?」兄弟俩怕我责骂,所以不停的
点头。

  我等爹在炕上躺好,才俯过身子,伸头到他胯间,一手撩起下垂的头发,一
手握住粗壮的吊子,张开嘴,一下子吞进口里,随后慢慢吐出,舌尖在吊头沟子
四周撩拨,动作既骚又柔。吮吊是我的拿手绝活,每次给爹吮,爹的反应都很强
烈,今次自然不会例外。我一吞一吐,只吮吸三四十下,爹便兴奋的呻吟起来。

  坐在一旁观看的儿子,忍不住议论起来。小宝说∶「哥,你看娘多厉害,竟
然把外公的鸟鸟吞进肚子里去。」

  大宝不屑的说∶「笨蛋,你知道什么?这是吞进嘴里,不是吞进肚子里,一
点常识也没有。」

  小宝反驳说∶「你才是笨蛋,你胡说八道,娘的嘴巴那么小,怎能装得下外
公的大鸟鸟?」

  大宝看着外公越变越大的吊子,惊讶得合不拢嘴∶「哇!外公的鸟鸟真的好
大哦!」

  小宝高兴的拍着手,不停的叫∶「娘真厉害,娘真厉害!」

  大宝鄙视的说∶「你怎么不用脑子想想,鸟鸟是外公的,鸟鸟变大也是外公
厉害,与娘有什么关系?」

  小宝哼声道∶「你的脑子才有毛病,如果没有娘帮手,外公的鸟鸟能变大吗?」

  爹的吊子越来越大,撑得我嘴巴发疼,只好停止吮吸。听到两兄弟还在争论
不休,很生气的说∶「又在吵什么?死性不改,你们都给我出去,娘不让你们看
了。」

  大宝小宝看着外公,委屈的说∶「娘只是不准我们动手,又没有不让我们说
话,现在却不给我们看,要赶我们走,外公,你帮我们评评理吧。」

  我听得肚里有气,心想又让这两个小子抓住话题了,正想发作,爹劝阻说∶
「大喜,别这样,大宝小宝年纪小,活泼好动也是正常的。」

  我说∶「这两个小子,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吵,真让他们烦死了。」

  爹说∶「你不要作声,让我来教他们吧。」一直以来,我都听爹的,听他这
样说,我也就不再说话。

  爹端坐身子,对两个外孙说∶「大宝小宝,你娘不讲道理,错怪你们,我们
惩罚她好吗?」

  大宝小宝得到外公撑腰,高兴叫好。我却满肚子不乐意,心想∶「两个孩子
年纪小,不懂事,还说得过去,爹都几十岁的人了,还陪着乳臭未干的外孙瞎闹,
这就说不过去了。」

  爹怕我闹情绪把事搞砸了,不断的向我使眼色,我没作声,爹这才放心的说
∶「你们希望怎样惩罚娘?」

  小宝挠着脑勺∶「我想不出来,外公有什么好主意吗?」

  大宝说∶「我们听外公的!」

  爹手握吊子,撩拨着我的逼缝∶「既然这样,外公就用这金箍棒,直捣你娘
的盘丝洞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乱发脾气!」

  我听得直皱眉头∶「爹也太过份了,怎能在孩子们面前,又是盘丝洞又是金
箍棒的,难听死了。」爹乐得哈哈大笑。

  大宝问∶「我们可以帮忙吗?」

  爹哑然失笑∶「哈哈,你们想帮外公忙?」

  我板着脸孔说∶「别胡闹,你们能帮什么忙?」

  小宝问∶「说话可以吗?」

  我坚决的说∶「不可以。」

  爹知道我担心儿子捣乱,帮口说∶「大宝小宝,这回如果再惹娘生气,外公
也没有办法帮你们了。」

  我的心情既兴奋又紧张,虽说和爹干那事已是驾轻就熟。但是,象今天这样
当着儿子的面和爹操逼,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。

  爹知道我的心情,所以并没有马上插入,而是手握吊子在逼子缝合处,轻撩
慢拨,同时小声吩咐我∶「大喜放松点,别紧张,大宝小宝正看着我们呢。」

  我声音发颤的说∶「爹,我的心跳的厉害,当着孩子们的面,头一回干这事,
有点害怕。」

  爹安慰说∶「有爹在,你不用怕。等会儿只要象往常那样就可以。」

  我问∶「这行吗?」

  爹说∶「行!平常怎样就怎样,只要自然就行。今天,是你给儿子上的第一
堂动态教育课,印象影响他们一生,所以一定要上好,知道吗?」

  我点点头,说知道了。

  爹用吊子先在我逼口,忽快忽慢的撩拨十数下,随后猛的插了进去,和着逼
里不住增多的淫水,次次有力的抽插起来。刚开始时,我还有些顾忌,害怕儿子
听到我的吟叫声,但随着爹操插力度的加大,肉欲快感就象决堤的洪水,波涛汹
涌的向我扑来,将我淹没。我再也顾不上做母亲的尊严,喘着气,大声的呻吟起
来。

  趁着爹停顿喘气的空档,我偷眼斜视两个儿子,大宝小宝果然乖乖坐在一旁。

  只是,从那张嘴结舌的神情可以看出,他们内心所受的震撼是多么的深。我
无瑕顾及儿子的感受,因为爹的攻击又开始了。

  我逼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,把炕头弄湿一大片。爹似乎有使不完的劲,不
但每插到底,吊子还越插越硬。那种充实的刺激感,令我的高潮一浪叠一浪。我
已抛弃所有仪态,又是扭腰又是叫喊,尽情渲泄内心的快感。

  爹连续操插三四百下,才停顿下来,对两个外孙说∶「你们看到吗,你娘让
外公惩罚得认错求饶了。」

  大宝小宝咭咭的笑,不停的拍手叫好。

  爹微笑道∶「你们能帮外公的忙吗?」

  我大吃一惊,即时从混沌的性欲中清醒过来。诧异的问∶「爹你,你,真的
打算让他们?……」

  爹点头说∶「你看他们看得多着迷,俗语说,有一便有二,今天既然己经开
始,日后想停止亦就难了,不如趁早让大宝小宝一同参与,这样做,无论对你还
是对他们,都不是一件坏事。」

  我当时六神无主,也辨别不清爹所说的是错是对,只能说∶「爹你看着办吧。」

  大宝小宝听说外公需要帮忙,高兴的眉飞色舞,齐声问∶「外公要我们帮忙
什么?」

  爹说∶「这一回,你们谁也不许争吵,听外公分咐,大宝要娘左边奶子,小
宝要娘右边奶子。等一会儿,外公一声令下,你们就一齐舔你娘的奶头,知道吗?」

  大宝侧目问∶「就这样吗?」

  爹认真的说∶「对!」

  小宝好奇的问∶「我和哥舔娘的奶头,外公你干什么?」

  爹笑道∶「外公自然是用金箍棒,继续操你娘的盘丝洞,这还用问吗?」

  小宝趁不为意,偷摸我下体一把,摸着水淋淋的毛逼,惊讶的说∶「哇!不
得了,娘的盘丝洞发大水啦。」

  我恼羞成恼∶「小宝,你找死吗,竟敢这样戏弄娘?」

  小宝怕我骂他,赶忙爬到我的右边,捧起奶子,不停舔吃……这一来,我想
骂亦骂不成了。

  爹为了给外孙腾空位置,赤条条跳下炕,站在炕前,抓住我的双腿,分开分
别搁搭在肩膀上,吊子对准逼口,不停撩动。我的阴道本已淫水充盈,再经刻意
撩拨,滑腻腻的淫水即时四处飞溅。爹继续挑逗够了,才腹胯靠前,轻微用劲,
把尺来长的大吊,整根捅进逼里,我的身体猛然颤动,下体拚命运劲,把那巨阳
深锁阴中。

  爹长吁口气,抖擞精神,挺直腰杆,一声「开始」,同时节奏分明的运动起
来。大宝小宝得到外公号令,也不甘落后,拚命的狂啃乱舔。

  被我深锁阴中的巨吊,在爹的引领下苏醒,象一条不甘受困的蛟龙,在逼内
左冲右突,上下翻飞。然而,令人难受的远不止这些,我左右两只奶子,承受着
儿子节奏不一,力度一样的舔弄,浑身犹如蚂蚁噬咬,酥痒乏力。

  有了外孙的帮手,爹就象如鱼得水,胯间吊子威力倍增。平常与爹势均力敌
的我,开始招架不住,更让我酥心痒骨的是,大宝小宝两根小舌头,不知疲倦的
舔弄,简直是要我的命。

  头一回受到不同方向的性欲刺激,引发的高潮,就象大海中的巨浪,排山倒
海般扑来。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,最后几乎窒息。

  我忍受不了这种狂热刺激,大声呻吟起来∶「爹,爹,你操慢点,操慢点…

  我,我,快让爹操死了。啊!啊!大宝,小宝,你…你们,停停,停停,娘
受不了哪,痒!痒死哪!啊!停,停停,求求你们,停停,停停!「

  听到我的哀求,爹显得格外兴奋,动作不但未见减缓,反而加大力度,边操
边叫∶「大宝,小宝,听到吗?你娘在求饶哪,哈哈!让你娘继续求饶吧!别管
她,用力舔,继续用力舔,直到你娘支持不住为止。」大宝小宝受此鼓舞,果然
更加卖劲。我在爹和儿子祖孙两代的折腾下,快活得昏死过去。「

  ……,……,………

  刑天耐着性子,听着白大喜充满色情的叙述,虽然曾好几次想终止,但最终
还是忍了下来。

  「你两个儿子,年纪这么小,却要他们参如你和白金龙的淫乱,你有否想过,
这种淫乱活动,对他们日后的生理和心理发展,会产生什么样的不良影响?」

  白大喜低垂着头,不敢正视刑天∶「当时全听爹的,至于以后的事,我还没
有想过。」

  「自作孽,不可活!」

  刑天点燃一根香烟,抽了一口,不再说话,阅历无数的他,从这个土气女人
身上,已清楚看到她们母子并不光彩的未来……他深吸一口烟,继续问∶「那天
晚上,接着还发生了什么事?」

  白大喜仔细啄磨着刑天那段耐人寻味的话,她开始怀疑,那天父亲跟她说的
话是否正确。「自己是否太早让儿子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呢?」白大喜的心很乱,
她开始感到后悔。

  刑天看到白大喜心神恍惚,知道急也没用。他喝了口开水,吸一口烟,然后
才慢条斯理重复一遍所问的问题。白大喜从思绪中猛然扎醒,回答说∶「那天爹
的精力很好,我已记不清他操了多长时间,只记得,他在我逼里泄精,最少也有
四五次。」

  「你让白金龙在体内射精,难道就不怕怀孕?」刑天看着白大喜奇怪的问。

  白大喜挽拢一下低垂的头发,平静的说∶

  「生下小宝后,我便到镇卫生院上了环,所以不怕怀孕……那天,爹的精力
出奇的好,操了很久也不肯歇息,大宝小宝眼皮嫩,早就睡了,我连续经历七八
次性欲高潮,体力消耗很大,感觉很累,骨架子象要散掉一样,爹却若无其事,
继续的狂操狂插。我实在困极,但为了不扫爹的兴,只好打起精神,勉强承受。

  那天操逼,到底什么时候结束?我真的不知道,因为我的体力实在没法支持
下去,不久便迷糊睡着了。

  第二天,原本说好上午就走,爹却忍不住又操了我一次,说老实话,这是我
和爹操逼以来最辛苦的一次。他从我身上爬起来时,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,我知
道,如果不是怕我支持不了,爹一定还可以操下去。

  我忽然发现,爹在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,头上的白发更多了,这时我才清楚,
爹昨晚玩命的操逼,是要加速消耗自己的体力。我的心很难过,哽咽说∶「爹,
咱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,来日方长,干嘛要不休息的操呢?」爹没有回答,只是
低声的叹息。

  吃过午饭,我带着儿子送爹出村口,分手时,大宝突然问∶「外公什么时候
再来?」爹怔怔的答不上话。小宝问∶「外公难道不想和我们一起玩吗?」爹抚
摸外孙的脑袋,伤感的说∶「乖孩子,好好听话,不要再惹娘生气,知道吗?」

  我眼里充满热泪∶「爹要保重,我很快就会去接你的,放心好了。」

  爹替我擦去眼角泪水,叹息说∶「外面风大,你还是带着孩子回去吧,不用
送爹了,送君千里终须一别,就算你送得更运,迟早也是要分开的,不如就此离
别吧。」

  我哭了∶「爹保重,我和大宝小宝,都会等着你回来的。」

  爹向我们挥挥手∶「风大,回去吧,记住,我永远爱你们。」

  爹走了,看着他单薄消瘦的身影,渐行渐远,最后消失在萧瑟北风之中……

  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伤痛,放声大哭起来。大宝小宝奇怪的问∶「娘,你
哭什么?」我悲泣道∶「你外公一走,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。」

  白大喜说到最后,已是肝肠寸断,悲痛欲绝。

  刑小红停止笔录,看着满纸文字,感觉非常压抑,她虽然痛恨白大喜的愚昧,
但却被她对父亲真挚的爱所感动。刑小红联想到父亲,自己的恋父情结,跟白大
喜是何等的相似啊。她偷看父亲,发现刑天正看着她,不觉脸一红,忙乱的把笔
录递送过去。刑天微微一笑,接过供词仔细看了起来。

  「你和白二喜的关系怎样?」

  白大喜的情绪己基本恢复平静,她擦去泪水,回答刑天的提问∶「说不上好,
但也不算坏。」

  「这话怎讲?」

  「二喜这人,自小就性格独立,说白点,就是有些反叛,所以爹和妈都不喜
欢她。我们两姊妹,小时候还能说上几句心里话,但各自结婚后,关系就疏远了。

  我知道,二喜还在为爹强奸她一事怨恨我,但我不怪她,说到底都是我不好,
对不起她。「

  「白金龙是怎样强奸白二喜的?」

  「详情我不想知道,爹也没说,起因却与我有关,事情是这样的∶二喜性格
孤僻,很早就有离家自立的想法。那时侯,同村有一个叫张有旺的小伙子,是二
喜的同班同学,样子斯文,很讨人喜欢,由于是青梅竹马,张有旺很早就看上二
喜,二喜对他的印象亦不错,两人很快就堕入爱河,并在海誓山盟中偷吃了禁果。

  那时候,我和二喜比较交心,我跟爹的事没有瞒她,她也把自己的事告诉了
我,并说等高中毕业就结婚。那年,二喜刚好十五岁,读初中三年级。「

  刑天吸一口烟问∶「白二喜高中毕业了吗?」

  白大喜摇头说∶「没有,妈不让她读。」

  刑天又问∶「你说白二喜被强奸与你有关,是怎么回事?」

              白大喜回答∶

  「有一次,爹跟我亲热,问起二喜近况,我一时口直心快,把二喜的事说了
出来。爹当时没有作声,表情却很古怪,我以为爹只是随便问问,所以,虽感觉
有些不妥,但也没怎么在意,想不到,爹竟然会起了坏心眼。唉…」

  白大喜叹口气,继续说∶

  「第二年,我结了婚,并真正成为爹的女人,我想,爹已经有了我,其它的
事自然不会再想,于是,对二喜的担心亦就淡了下来。

  意想不到的是,结婚才几个月,建明跑差时让汽车撞断了腿,不能上班,只
能在家休养,一住就是半年。因为要照顾丈夫,跟爹的来往基本停止,我知道爹
这段日子过得很苦,但也不能因为这样把二喜毁了呀。事后,爹跟我说了这事,
还道了歉。

  我难过的说∶「你伤害的是二喜,跟我道歉有什么用呢?」

  爹说∶「不干亦干了,要我怎办?」

  我知道二喜性子倔,既然认定是我和爹害她,那么,这个观点就一生不会改
变。的确如此,二喜虽然没说我什么,但关系明显冷淡,渐渐的,连话也不跟我
说了。

  建明腿伤痊愈后半年,二喜就结婚了,没摆喜酒,甚至没有告诉爹妈。原来
二喜跟张有旺偷偷到镇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书。

  爹知道后很生气,我劝他说∶「是你害二喜在前,又怎能再怪她呢?」

  爹听我劝,但妈却气的不得了,大骂二喜是骚货贱货,平白无故送了身子给
男人玩,当时,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,还跑到二喜家大吵大闹,二喜结了婚,就
象变了个人似的,不但回骂妈,还很不客气的把妈赶了出门,妈又气又恼,却是
无可奈何。

  刑天把第四份供词详细看了一遍,然后递给白大喜∶「这是你刚才所说的详
实记录,看看里面有什么遗漏,如果没有,就在上面签个名,按个指印,确认有
效吧。」

  白大喜看着刑天,面露惊恐神色。刑天说∶「你放心,此案已基本查明,白
金龙的死与你没有直接关系,你不用害怕,这份记录只是法律的一道程序,看清
楚,有没有错漏,没有就签名吧。」

  白大喜这才哆嗦着接过供词,逐字逐句的看,速度很慢。

  刑小红用钢笔敲着桌子,一脸不耐烦∶「上面记录的,全是你的原话,怎么
还要一字一句的看?是你不相信我,还是不相信你自已?真麻烦。」

  刑天看看白大喜,喝了口开水,润润苦涩的嗓子,笑着对女儿说∶「怎么?

  不耐烦了?这可是我们工作的大忌哦。「刑小红心里嘀咕,嘴巴却不再言语。

  白大喜终于看完供词,最后在供词上签下自已的名字,并按了指印。随后却
又不放心的重看一遍。

  刑天看着她,神情凝重的问∶「我有最后一个问题,你考虑清楚才回答,如
果不愿意,亦可以不回答。」

  白大喜抬头看着刑天,一脸疑惑。

  刑天语气很慢,但字字清晰∶「大宝小宝,是你跟白金龙乱伦所生的孩子吗?」

  白大喜神色大变,苍白的脸变得猪肝般胀红,身体不停颤栗,无力地颓坐椅
上,手中供词散落一地,但却再也没有回答任何问题。

                (五)

  坐在刑天前面,是一个年纪跟白大喜相仿的少妇,样子虽没有白大喜漂亮,
却没有乡下人那股土气,跟她接触,你随时可以感受到来她身上的那种抗拒,这
是一种极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。

  这个体态丰满的女人就是白二喜。

  细心的刑天发现,在宽松的衣服下,白二喜的腹部明显隆了起来,白晳的面
上隐约可见妊辰斑点,很明显这个女人怀孕了。职业的本能令刑天马上联想到另
一种可能,「难道是……」他想不通,世界上的荒谬事,怎会全集中在这家人身
上?

  刑天深吸一口烟,苦笑着摇摇头,这种奇案真是百年一遇。

  白二喜神情木讷,既看不出悲也看不出喜。但是,刑天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公
安却知道,表面上的冷漠掩饰不了内心的脆弱,此时的白二喜,其实是很紧张的,
稍加刺激,真实的情感就会象火山般爆发,外表的麻木只是假象而已。

  「你叫什么名字?」刑天看着档案材料,逐一核对。

  「白二喜。」

  「年龄?」

  「30。」

  刑天抬起头,看着白二喜∶「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传讯你吗?」

  白二喜象是被人刺中痛处,大声说∶「我不知道,什么都不知道,他们的事,
关我什么事?这群畜生,是死是活与我无关,我早就跟他们脱离关系,你们为什
么还来烦我?」

  刑天没有阻止白二喜的激动,等她情稳定下来,才递上一杯开水说∶

  「不管你与家里人发生什么事,也不管你是否愿意承认,有一点你必须明白,
你与他们,有着割舍不断的血缘,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。你不用激动,激动解决
不了问题,你要相信法律,我们国家的法律是公正的,不冤枉一个好人,但也绝
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。法律是平等的,不存在谁属于谁,谁可以欺压谁的特权。

  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委屈,这没关系,不管你有什么不平事,只要说出来,
自有法律给你作主。「

  白二喜情绪慢慢平静下来,听了这话,摇头道∶「我没有什么好说的,也不
需要谁为我作主,这个家的丑事还不够多吗?我不想再添丑了,现在只希望一个
人静静的过日子,这是我唯一的心愿,只希望你们别再打扰我,就心满意足了。」

  刑天知道,对付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,只有直击她的要害才能凑效,这
也是所谓打蛇七寸的道理。如果漫无目的跟她纠缠,只会令自己越搞越糊涂。他
不再跟白二喜兜圈子,直接了当的问∶「难道你不想为死去的父亲报仇?」

  刑天从前面的供词里知道,白金龙曾强奸白二喜,现在他打算用这事作试突
破口,同时测试一下白二喜的反应。

  白二喜冷漠的面上,泛起一丝怨毒表情,但很快又平静下来,冷冷的说∶
「我很早以前就不承认他是我的父亲,也从来没有这种猪狗不如的父亲,他的生
死与我没有关系,他死了我也不会感到难过,在我面前提他的事,对不起,你们
找错人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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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olynk 2008-4-3 20:10

  刑天感觉愕然,如何也想不到,这个女人对自己父亲的仇恨竟如此的深。不
过,他到底是办案几十年的老公安,虽遇挫折却不气馁,只见他转动着手中钢笔,
看着白二喜,不紧不慢地问∶「那白来喜呢?难道你就甘心情愿让他强奸你的清
白?」

  白二喜面部肌肉扭曲,脸色变得非常难看,下意识看看明显隆起的腹部,痛
苦的说∶「这个畜生,把我的一生毁了,要是让我再碰上他,一定把他叉死…」

  白二喜说话的时候,痛苦多于愤怒,很显然是言不由衷。

  这些变化虽然微少,却无法逃过刑天敏锐的双眼,他知道这个女人口不对心,
但也不说破,平静的说∶「白来喜和张玉兰合谋杀害白金龙,触犯了《中华人民
共和国刑法》,如今已被我们逮捕。不用你杀他,国家法律自然会对他的罪行作
出最严厉的判决!你不用激动,亦不用伤心,只要如实说出所发生的事就可以。」

  白二喜脸色苍白得吓人,额上不时渗出细微的汗珠。痛苦的看着隆起的腹部,
神情恍惚,过了很长一段时间,抬起头,平静的说∶「其实,你们带我来的时候,
我已经知道你们想问什么,不用再绕圈子了,现在我就把你们想知道的东西告诉
你们吧。」白二喜喝了口开水。开始叙述起她的往事∶

  「我在家里排行第二,由于前面已经有了大喜,因此,爹很希望第二个孩子
是男丁,想不到又是个丫头片子,他很失望,对我的印象从此不好。妈一直以来
都很讨厌女儿,认为女心外向,是泼出去的水,亏定本的货,只有儿子才是自家
的贴心。

  妈不喜欢我可以理解,爹厌弃我,却是因为我的性格倔强,不象大喜那样温
柔,懂得事事贴心。由于从没有得到父母的爱,所以我很小就学会独立和自我保
护。

  我父母是两个世界的人,各自独特的性格,使两人思想无法沟通,生活中的
不协调,令他们的摩擦不断发生,三日一小吵、五日一大闹,没完没了,让人不
胜其烦。生活在这种环境里,我感到很压抑,不再有任何的幻想,这里已经没有
什么好眷恋的,我只希望自已快点长大,早日离开这个亲情破碎的家。「

  白二喜说到这里,停下来又喝了口水。刑天问∶「你父亲跟白大喜的关系怎
样?」白二喜目不转睛看着刑天,似要看穿他的心事。刑天办案无数,还是首次
遭遇这种毫不回避的对视,心想∶「这个女人果然不同一般。」

  白二喜转过视线,茫然看着墙壁上「坦白从宽、抗拒从严」八个大字,平淡

                的说∶

  「我来的时候看到大喜,相信你们已经问过她,大喜是一个老实人,从来不
懂得说谎,对你们的提问,她不可能隐瞒与爹的关系。你们现在再提这个问题,
到底想证明什么?不过这都不重要了,既然大喜说了,我也没有必要隐瞒,只是,
我所说的内容一定没有大喜详尽,你们要知道,我并不是当事者。」

  刑天看着这个心不跳、气不喘,脸色除了苍白便是冷漠的女人,心想∶「这
个女人果真厉害,如果是犯罪对手,还真不容易对付,也幸亏她不是,不然挺可
惜的……,不管怎样,这女人不失是个人材,只是有点偏激。」

  白二喜理拢一下乱了的头发,轻轻的说∶

  「爹很疼爱大喜,还在很小的时候,就经常抱着她又亲又疼。妈对几个女儿
天生厌恶,对爹的举动,懒得问也懒得管,再加上来喜已经出世,更不会放心思
去理爹的事。

  来喜是白家的唯一男丁,妈爱他如珠如宝,任何人都不许逆来喜的意。为此,
我没少挨妈的骂,我的性格很倔,心想,你越骂心我,我就越要跟你的心肝宝贝
斗。有时还故意扭哭来喜,看到我把来喜扭得又红又肿,妈心疼得要命,操起灶
头撩火棒,对着我发狂乱打。

  有一次,我正在做功课,刚会走路不久的来喜,要抢我的铅笔涂画,我恨他
捣乱,便狠狠扭他一把,来喜白胖胖的小腿被我扭得红肿,「哇」的一声哭起来,
我知道又要挨打了,但我不在乎,对这种皮肉痛苦,我早已习己为常,只要能令
妈心疼,我就高兴。

  妈从地里回来不久,正在洗澡,听到来喜哭声,顾不上穿衣服,光着身子冲
了出来,看到来喜腿上的红肿,双眼喷火,揪住我的头向墙壁撞去。我即时昏死
过去,但妈目露凶光,披头散发,一丝不挂晃动两只乳房的恐怖样子,我一生也
忘不了。「

  白二喜说到这里,用纤细的手指撩起前额的头发,露出一道一寸有余的疤痕。

  「后来,我被邻居送到卫生院,缝了十来针才止住血,一条命总算拾回来,
但额上的疤痕却是今生也没法消除了。」白二喜叹了口气∶「大喜与我不同,她
能顺从来喜,这小霸王说一,她从来不说二,更不会跟他争吵。因为这样,来喜
对大喜的印象一直很好,对我则是又恨又怕。」

  刑天发现,白二喜每次提到白来喜,脸上就会流露出有一种很特别的表情,
每当说到年少斗气的情景,嘴角还会泛起一丝不轻易察觉的笑意。他知道,这个
倔强的女人,其实内心是很渴望与白来喜和好的,只是从小就被父母冷落的她,
面对被各种宠爱包围的弟弟,自卑感油然而生,巨大的落差,令她产生逆反心理。

  她知道,只有不断的跟来喜斗气,才能唤醒家人对她存在的注意,虽然,她
为此付出一次次的皮肉痛苦,但她感觉值得。

  白二喜继续说∶「其实,大喜有时候也被来喜害得很苦,但依然可以忍受,
这固然与她性格柔顺有关,更重要的是爹叫她故意相让的结果。爹这一方法十分
有效,妈看到大喜事事顺着来喜,对她印象大为改观,有时还会让她带来喜去玩。

  带来喜去玩,是一种天大的荣耀,妈如果不信任你,你想碰她的心肝宝贝一
下都难,这不是假话,我和来喜做了二十多年姐弟,但两人单独玩的机会一次也
没有。

  妈对大喜印象改观,自然对爹有利,这一来,爹跟大喜的关系更密切了,只
苦了我一人,成了娘不要、爹不疼的野孩子。

  到了十二岁,我的身体开始发育。我们三姊妹,无论是外表还是身材都象妈
年青时。妈性格虽然不好,但做闰女的时候却是百里闻名的大美人,求媒的人据
说每天十人以上。「

  「爹跟妈的结合,根本就是错误,如果当初他们不结婚,就不会有今天的悲
剧。」白二喜又叹了口气∶「同村邻里都说我们父母好福气,生下三个如花似玉
的闺女,还有一个潘安转世的俊小伙。然而谁能想到,我们这个让人羡慕的家庭,
养的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。

  由于生理发育,我的心理亦起了变化,开始注意别人对自已的观感,同时回
避和异性的接触。跟来喜的争斗少了,妈落在我身上的拳脚次数也渐渐消失,那
几年,是我生活最平静的日子。

  到了十五岁,我身体的发育变得成熟。女孩子的天生敏感令我感觉到,大喜
和爹之间,有一种很微妙的特殊关系,不象正常父女应有的关系,我开始注意两
人的一举一动,发现爹对大喜的爱昵,吃饭时更为明显。

  在我们家吃饭,你可以看到这样一副境象∶爹不停往大喜碗里添莱,妈不断
劝来喜多吃。这时最可怜的是我跟三喜,吃的只是妈不要、爹挟剩的残菜。三喜
当时只有六岁,胆小怕事,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姐姐吃好喝辣,我看得眼泪都掉
下来,三喜还这么小,就要她受此不公平的待遇,这是为什么?

  因为这个原因,我对三喜一直很好,很关心她。我不想三喜遭受象我一样的
童年不幸,虽然我的关心不能代替父母的爱,但是我亦希望,在三喜幼小的心灵
里,能感受到被人关爱的温暖。

  每当这时,我便会偷偷在父母筛选过的剩菜中,挑选一些好的放进三喜那个
只盛着白饭的碗里。大喜看得过意不去,就把碗里的菜挟到妹妹碗里。爹见了也
没有制止,三喜毕竟是他的女儿,而且大喜要这样做,他自然不会反对。

  来喜有时也挺乖的,看到三喜只是不停吃白饭,便把妈特意为他做的好东西
往妹妹碗里搬。还说∶「三喜,这是哥哥给你的,快吃,很好吃的。」

  妈心情好的时候,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任凭来喜喜欢,但心情差的
时候就麻烦了,不但把三喜碗里的菜抢回去,还会恶毒咒骂∶「你这倒贴本的货,
没你吃吗,这样贪心,难道你想饿坏来喜不成?」

  爹看不过眼,把碗中的菜挟到三喜碗里∶「三喜乖,听爹的话,好好吃饭。」

  妈认定爹故意跟她绊腿,火冒三丈,大声骂道∶「你这天杀的狗杂种,为什
么偏要跟我作对?是不是我骂了你的亏本货心疼了?」说着把手中的碗,狠狠的
摔在地上。爹不敢再说话,只是一个劲的喝闷酒。

  我发现,这时候大喜的眼神很怪,看着爹,想哭哭不出来,想劝又不敢,我
感觉到,大喜对爹的关心并非只是简单的父女之情。

  又过了一年,大喜已经十七岁,长得活脱一个大姑娘,身体发育比我还好,
胸脯高高耸起,乳房比妈的还要大。妈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其它原因,经常当着
来喜的面挖苦大喜∶「将来一定是离不开男人的骚货,奶子这样大,干脆给人家
当奶妈算了。」

  来喜听到妈下流的秽语,笑得很开心,色迷迷的看着大喜,那种神态真让人
恶心。妈发现来喜喜欢听,说得更加起劲,什么露骨的话都敢讲,说到兴奋处,
还跟来喜搂成一团哈哈淫笑。

  大喜感觉比当众脱光衣服还难受,脸羞得胀红,恨不得地下分出一个洞让她
钻进去。我很留意爹的表情,发现他双手握成拳,脸色时红时紫非常吓人,但最
终还是不敢发火。

  我当时刚满十六岁,身体发育虽然没有大喜好,但毕竟到了对「性」有感悟
的年龄,妈的话实在是太过份了,别说是大喜,就是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人,听
了这种下流的淫词荡语,都会感到恶心,更何况来喜已经八岁,开始懂事,妈却
经常当着他的面说,真让人怀疑她的动机。

  「张玉兰经常对着你们讲粗话?」刑天插口问了一句。白二喜回答∶

  「妈岂止讲粗话,更过份的是,从来喜十岁开始,便当着他的面嘲弄我和大
喜的身体特征,并把女人性器官的形状大小,以及生理反应,如数家珍的和盘托
出。来喜听得如痴如醉,妈简直是疯了,到最后,连跟爹的私房事,也当成一件
乐事,完整无缺的当众宣扬,就连爹怎样插她,时间多长、次数多少等情节,也
毫无保留的告诉来喜。

  我和大喜都为妈的放荡感到差耻,妈却若无其事,我行我素。又过了两年,
来喜已经十三岁,妈说的下流淫话不但没有减少,反而天天增多,我真怀疑她是
有计划有预谋的。事实的确如此,妈变得越来越变态。

  有一次妈对来喜说∶「你长得这样好看,将来死心塌地让你玩的女人一定不
少,来喜娶媳妇一定要选好的,不好的宁愿不要。」

  来喜长时间受妈熏陶,年纪虽然不大,言行举止却非常粗俗下流,他说∶
「没有女人,我怎样睡觉?」

  妈笑咪咪的说∶「妈还以为你担心什么,原来就这点小事,真是小傻瓜,你
放心,没有女人,妈跟你睡。」

  来喜问∶「妈能代替媳妇吗?」

  妈说∶「怎么不能?难道妈不是女人?」

  来喜说∶「妈不单是个女人,还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看的女人。」

  妈让来喜说得心花怒放,哈哈笑道∶「乖来喜,妈的妈宝贝,你也不要娶什
媳妇了,干脆让妈来做你的女人算啦!」

  当时我以为妈只是酒后胡言,想不到却变成了真正的事实。「

  白二喜叹了口气,忧伤的说∶「我到现在还弄不清楚,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
这家那是人住的地方,简直就象猪棚狗窝,尽养一些不分人伦的畜生。

  大喜当时已将近二十岁,身体已完全发育成熟,少女的矜持应该远离异性才
是,但恰好相反,大喜对爹的依赖越来越深。我还惊奇的发现,大喜的乳房起了
明显的变化,长得越来越象妈。

  妈是生过孩子的女人,乳房下垂一点,不算出奇,但大喜还是个未婚少女,
乳房应该结实坚挺才是,怎会变得跟妇人一个样?唯一能解释的是,大喜接触过
男人。但我知道,大喜为人文静,也没听说她喜欢过哪位异性。

  从她平日的言行,我联想到爹。很早以前,我就怀疑两人有不正当关系。所
以,如果说大喜乳房的变化是爹经的手,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。我更加注意爹的
每一个举动,愈深入了解,愈证实我的怀疑正确,有一天,我终于发现了爹跟大
喜的秘密。

  那是暑假的某一天,妈说来喜乖,于是带他到镇上吃冰淇淋,那段时间,来
喜跟三喜十分要好,一定要和三喜在一起,妈不想逆他的意,便把三喜也带去了。

  吃冰淇淋这种好事,自然不会有我份,当然,我也不会羡慕。干完地里农活,
准备叫大喜一起回家,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,我心里有气,怎么走也不说
一声,太过份了。

  当时太阳虽然开始下山,但天气还是很热。

  一身臭汗的我匆忙赶回家,打算先洗个澡,然后再舒服的睡一觉。来到后院,
想不到澡间的门却被闩上,推不开,我心想∶「大喜这人真狡猾,竟然抢先一步。」
正准备走开,忽然听到澡间传来爹的声音。「难道在里面洗澡的人是爹?

  那大喜呢,她去那了?「

  我正自狐疑,里面传来大喜的笑声∶「爹,你干嘛老摸人家那地方?痒,痒
死了……」

  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,爹果然跟大喜有路,难怪他们会如此亲热。我好奇心
起,悄悄贴着门缝往内瞧,看到爹跟大喜一丝不挂搂在一起。我想起来,爹今天
说好去买化肥的,怎会这么早回去,还跟大喜搞成一团的?不过,我也懒得考究
这个问题。

  大喜坐在浴盆里,爹蹲在盆边往她身上涂皂沫,双手却老在乳房上兜圈。大
喜被弄得嘿嘿的笑,抓住爹的手说∶「爹快一点,二喜很快就会回来的,还有妈
……」爹拿起水瓢,边替大喜淋水边说∶「大喜放心,爹心里有数。」

  大喜从浴盆里站了起来。我跟她做姊妹十多年,还是头一回看清楚她的身子,
腰很细,大腿很长,胸部很丰满。由于两只乳房实在太大,所以轻微转动身子,
也会颤魏魏的抖晃不停。我很留意大喜的阴部,黑麻麻全是毛,一直以来,我都
为自己下体长满阴毛而烦恼,虽然通过妈的淫嘴知道,每个成熟女人都会有阴毛,
但到底没看过别的女人,所以还不敢相信,今天看到大喜的阴毛,才知道是真的。

  我看着大喜美丽的裸体,不禁由衷赞叹起来∶「大姊果然是美人胚子,难怪
爹会如此着迷。」这时我竟忘了爹跟大喜的关系,只觉得男人爱美女,是天经地
仪的事,压根没想过他们是在乱伦。

  爹顾不上身上的水珠,一把搂住跨出浴盆的大喜,不停的亲嘴。起茧的大手,
起劲摸玩着大喜滚圆的屁股,手法很纯熟,显然早已习以为常。

  我没有再看下去,因为大喜开始回摸爹的身体,我不想看到大喜抚摸男人的
淫态,太恶心了,会让人发恶梦。当我转身离开时,澡间里传来大喜急促的呻吟
声,显然是让爹摸着哪处敏感部分,所以才会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淫叫,我听得
全身起满鸡皮疙瘩,头也不回,快步走出后院。

  我回来屋子,望着墙上的挂钟发呆,半小时过去了,大喜从门外走进来,先
是大吃一惊,随后一脸臊红,小声问∶「二喜什么时候回来的?」

  我漫不经心的说∶「半个多小时哪。」

  大喜的脸更加羞红,低着头,一声不吭的走进房间。这时,爹斯斯然的从外
面走进屋来,看到我,大吃一惊,脸轻微变色∶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」

  我怕他起疑心,撒谎说刚进门。爹将信将疑,说了句这就好。我当然知道他
说的意思,只是不能拆穿。

  爹可能太累,连鞋子也不脱就倒在炕上。他吩咐我∶「快去烧水煮饭吧,你
妈他们就要回来,要是看到饭没煮好,又要发火了……」我没说什么,却一肚子
气,心想∶「你和大喜乱搞一通,却要我去烧水煮饭,你也太偏心了。」

  吃过晚饭,我洗过澡回到房间,由于人多屋子小,所以从小到大,我都是和
大喜同睡一炕。想起白天的事,我的心依旧愤愤不平,虽然将近零晨,但依然辗
转难眠。

  睡在身旁的大喜问我∶「二喜,你怎么还不睡着?」

  我说∶「大姊你也睡不着吗?」

  大喜说睡不着。

  我说∶「既然大家都睡不着,那就聊聊好吗。」

  大喜问∶「聊什么?」

  我说∶「就聊你跟爹的事吧。」

  大喜脸色大变,紧张的说∶「二喜千万不要乱说,让妈知道不是闹着玩的,
我跟爹什么事都没干。」

  我笑道∶「大姊你怎了?我又没说你跟爹有什么事,干嘛这样紧张。其实,
大姊何必再隐瞒?你跟爹的事我早有怀疑,只是到今天才看见罢了。」

  大喜满脸臊红∶「白天的事,你果然全看到了。」

  我问∶「大姊因为这个睡不着?」

  大喜点头说∶「当时,我听到脚步声已经怀疑,只是还不敢肯定,原来真是
你在偷着。」

  我说∶「也没什么好看的,我只看爹搂住你摸这摸那,动作真下流,连口水
也流了出来,那样子真让人恶心。」

  大喜脸更红∶「二喜别说哪,羞死人了。」

  我说∶「不说就不说吧,我只想问大姊,爹有什么好?竟能令你心甘情愿让
他占便宜,你为什么这样笨,要是传了出去,还怎嫁人?」

  大喜小声说∶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,很有安全感。

  刚开始时还有些担心,经过几次之后便习惯了,到最后,每天不让爹摸上一
阵子反而觉得空虚难受。至于是否嫁人,那是以后的事,太遥远了,我没有想也
不敢想。反正,我只知道现在已经离不开爹,要是将来真的嫁不出去,那就陪爹
过一辈子算了。「

  我问∶「大姊真要为了爹不嫁人?你怎这样的贱?」

  大喜郁闷的说∶「我也知道自己很贱,但我实在离不开爹,每当他的大手抚
摸我身体时,我都会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,你不是当事者,不会有这种感受,你
可能会觉得,我这样让爹全身乱摸,很淫很贱,但我真的上瘾了,已到了不能自
拨的地步,要我停止,还不如叫我死掉更容易。」

  我怕她不开心,解释说∶「我只是随便说说,大姊不要介意。」

  大喜叹气道∶「本来就是丑人的事,还有什么好介意的?」

  我看到大喜一脸忧伤,不知怎样安慰她,只能说∶「大姊是老实人,做这种
事一定不会主动,是不是爹强迫你的?」

  大喜说∶「这事的确是爹主动挑起,但不是强迫,事前他曾征求过我意见,
是我自愿同意的。」

  我冷笑说∶「想占人便宜,还征意见?实在太荒谬了。」

  大喜不满的说∶「话不能这样说,这事的确是我自愿的,又怎能说爹占了便
宜?」

  我问∶「这事开始了多久?」

  大喜说∶「快五年了。」

  我惊讶得张大嘴巴∶「什么?快五年了?想不到大姊竟然隐瞒得这么好。」

  大喜苦笑道∶「好什么?最终还不是让你识破了。」

  大喜弄不明白我怎会识破她的秘密,不解的问∶「二喜,你到底是怎样发现
这秘密的?一直以来,我都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,想不到还是让你识破了,其中
一定是有什么破绽露了出来,我只是怎样想也不明白,破绽到底在哪里。」

  我笑道∶「大姊不用苦思冥想了,其实也没有什么破绽不破绽的,我只是觉
得奇怪,大姊都快二十岁了,在这个尴尬年龄,对异性,特别是父亲兄弟,应该
回避甚至抗拒才是。但我从你身上却什么也看不到,相反只见你跟爹的关系越来
越亲密,这怎正常?

  还有就是你身体的变化。按理说,大姊还是个少女,胸脯应该结实坚挺才对,
但你的乳房却是胀开的,就象俗话说的「牛屎奶」,圆圆的一大饼。这种现象只
有一个解释,那就是大姊的乳房接触过男人的手气。但有一点我却不明白,大姊
的乳房象妇人,臀部却象少女,屁股翘翘,一点也不下堕,而且腰也不粗,眉毛
又没有散开,根据以上几点分析,大姊应该还是处女,为什么会这样?难道爹没
有开你口子?「

  大喜听得目瞪口呆∶「二喜你的观察力真厉害,连这些细微的小节,也逃不
过你的眼睛。其实,我和爹虽然经常在一起,但也只限于肉体上的表面接触。爹
每次都只是用我的奶子泄火,从不真正干那灰事。」

  我奇怪的问∶「爹既然能玩你的奶,不,是你的乳房,难道就没想过要插你
的下体?」

  大喜摇头说∶「没有,一次也没有。不是我不愿意,是爹不肯。其实他也知
道,只要他愿意,随时都可以操我,但爹却不尝试。有时他的吊撑得实在难受,
就合拢我两只奶子,变成一道乳沟,套着那吊吊不停的操,直至泄精为止。」

  我说∶「原来爹经常把精液射在你的乳房上,怪不得大姊的乳房成熟得象妇
人。」

  大喜问∶「有关系吗?」

  我说∶「当然有关系,大姊的乳房经常受到爹精液里雄性激素的刺激,不成
熟才怪呢?」

  大喜若有所思的说∶「是吗?其实这种方法爹并不常用,他更喜欢把吊子插
进我嘴里,让我帮他吮吸。」

  我听得毛骨耸然,不敢想象大喜吮吸那脏东西的情景,却忍不住好奇问∶
「爹有在你口中射精吗?」

  大喜不以为然的看着我∶「泄啦!每次都泄。」

  我感觉恶心∶「大姊你怎样处理那些脏东西?」

  大喜道∶「什么脏东西?那是爹的精液,不脏!每次我都会把这些精液吞进
肚里去。」

  我赶忙捂住嘴巴,不让自己呕吐出来。

  大喜问∶「二喜怎了?不舒服吗?」

  我把涌上喉咙的胃液强压下去,摆摆手说∶「我没事。」

  大喜说∶「我知道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,其实,这也没有什么不妥啊!那些
东西气味是怪了点,头一两回不大适应,多试几次,慢慢就习惯了。」

  我连忙制止说∶「大姊别说了,你再说,我真的要反胃了。」

  大喜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害怕,看着我不吭声。

  我松一口气,拍拍胸口说∶「我真服大姊你了,这种事你亦乐意去做。」

  大喜说∶「和爹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乐事,有什么不可以做的?」

  我取笑她∶「如果爹要你喝尿,你也愿意吗?」

  这本是一句笑话,想不到大喜却认真的说∶「愿意啊!爹叫我做什么我都愿
意!别说是喝尿,就算爹要我吃屎,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。」

  我感到胃部翻腾,刚压下去的液体再次往上涌。急忙制止大喜∶「好哪,好
哪,大姊你别说啦!这么兀突,也不怕别人反胃,我看你不是让爹洗了脑就是中
了他的毒,都疯了,自已还不知道。」

  大喜歉意的笑了笑∶「可能是吧,不过这也挺好呀!」

  我不想跟她癫下去,问∶「爹真的没想过和你干灰事?」

  大喜肯定的说∶「没有!相反,有好几次我忍不住求爹,爹都不为所动。

  「我哀求他∶」爹别骗自己了,你看那吊吊,都热得快烫死人了。这样强忍
很伤身体的,还是把吊吊放进逼里吧,我不会怪爹的。『爹死活不肯,只是不断
地说不能害我。

  「我看到爹憋得脸额通红,焦急的问∶」爹你担心什么?『

  「爹说∶」大喜,不是爹不想干灰事,而且干这灰事也不难,只要把吊子放
进逼里就行。但是操逼容易骗人难,如果大喜让爹破了身子,将来怎样找婆家?

  让人知道不是处子,这不是害了你吗?「

  「我没有办法,只好把爹的吊子放进嘴里吮吸。可能爹憋得实在厉害,我只
吮吸几下,他就泄了。」

  我说∶「爹虽然占了你便宜,却不破你的身子,心还不算坏。」

  大喜听了不很高兴∶「二喜你怎能这样说,爹本来就不坏嘛。」

  白二喜说到这停了下来,转动着手中杯子,自言自语∶「爹对大喜的确很好,
但对我呢?」她叹了口气,眼里充满无奈与怨恨。刑天也不催促她,示意女儿给
她换一杯开水,然后拿起供词看了起来。白二喜接过开水,说声谢谢,继续她的

                叙述∶

  「大喜当时对我说,爹头一回摸她的乳房,很冲动,手劲很大,还呼呼喘着
粗气,回想起来还觉得好笑。

  我忍不住问她∶「爹有没有叫你摸他的坏根?那东西有多长?」

  大喜惊诧地看着我∶「爹那东西不算短,很粗很长,挺烫手的。」接着奇怪
的问∶「爹的吊吊,你不是看过了吗?还问来干什么?」

              我解释说∶「

  当时光线不足,看不清楚,因为好奇,所以随便问问,没别的意思。「

  大喜将信将疑,不再作声。我又问∶「大姊,你真的不恨爹?」

  大喜真的不高兴了∶「你要我说多少次才相信?我为什么要恨爹,我是他的
女儿,肉体是我对爹养育之恩的最好报答,我高兴还来不及,你凭什么怀疑我恨
爹?」

  我伸伸舌头说∶「这事只有大姊才做得出来,你真大方!要是换了我,就算
是打死我也不肯,爹那根坏东西,又黑又粗糙,好象一个星期没洗,脏兮兮的,
看见也想作呕。我不明白大姊怎想,男人的东西,并非只是爹有,干嘛非要找他?

  我除非不要,要就一定要找好的。「

  大喜盯着我问∶「难道你见过其它男人的吊子?」

  我知道自已说漏了嘴,脸一阵胀红,连说没有。大喜为人虽然老实,但并不
笨,自然不会相信我的解释,她看着我,诚恳的说∶「二喜,咱们真人不说假话,
大姊的事不瞒你,希望你也不要欺骗我。大姊虽然没有什么经验,但也能看得出
你已不是处女。二喜,告诉大姊,你跟男人好过吗?」

  我知道隐瞒不了,咭咭笑道∶「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?这年头,还有哪个姑
娘守得住身子?只有大姊是个特殊例子,其实,如果不是爹不忍心,你早就处女
不保了。」

  大喜听了点点头∶「这也是,有时我也真想给爹算了,每次让他搞得水淋淋,
真是难受。」

  我笑道∶「大姊,你这骚蹄子终于想男人了?」

  大喜变得有点放肆,嘻嘻笑道∶「不是我想男人,是爹这头笨牛不想玩女人。」

  我冷笑说∶「大姊别天真了,你这么好的一身肉,爹会浪费?你放心,他总
有一天会搞你的,只不过时候未到而已。」

  说大喜是骚蹄子一点不假,听到让男人搞,竟然一脸神往的问我∶「二喜,
我想知道做女人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?」

  我感觉好笑∶「你问爹吧,他比我更能告诉你。」

  大喜不解∶「为什么要问爹?他又不是女人。」

  我没好气的说∶「你被他搞了,变成女人,不就知道做女人的感觉是怎样喽。」

  大喜打了我一下,不满的说∶「如果爹肯,我还用问你吗?」

  我笑道∶「你那么想知道干嘛?是不是等不耐烦了?」

  大喜说∶「我也不知道,只是感觉好奇,读书的时候,同班一个女同学,曾
借了本」少女之心『手抄本给我看,里面的内容让人看得脸热心跳,开始不大相
信,后来听妈讲和爹的事,才知道,做女人原来这样刺激的,我想问爹,还说不
上两句,爹就说别听妈胡扯,我不知道该信谁,但爹摸我的动作,跟手抄本里的
男主角一模一样,而我下体的分泌物比那个女主角还多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「

  我说∶「那本」少女之心『由于是手抄本,所以版本很多,但内容基本一致,
那书我看过,的确很刺激,只是有点夸张,现实中不可能如此浪漫,比如第一次
做爱的疼痛,绝不象书中所说那样容易消失……「

  大喜担心的说∶「我也这样想,每当我看到爹舂捧一样的吊吊,就会有一种
恐惧,我的逼口那么小,一根小指头也塞不进去,换了那根大肉棍,不被操死才
怪呢。」

  我安慰大喜∶「大姊又不必这样担心,其实女人的阴道,收缩力非常好,你
想,那里连孩子都能生出来,还怕男人的阴茎进入?爹的东西虽然不小,但不比
甘蔗粗吧?如果大姊再把甘蔗跟婴孩的头相比,那就更不用担心了。」

  大喜说∶「我曾听同班赵小兰说,女人第一次被男人操,很疼的,有的还会
疼得死去活来…当时我吓得要命,现在听你这种讲,我就放心了。」

  我问∶「是那个跟弟弟乱搞臭了名的赵小兰吗?」

  大喜点头说∶「正是她。」

  我说∶「大姊别听她胡扯,每一个女人开处,疼痛是难免的,但死去活来就
未免太夸张了,再说,你的体质这么好,这丁点疼痛,对你来说根本不成问题,
不说哪,反正到时你便会知道。」

  大喜还想问,我打断她的话说∶「你这么多问题,干嘛不问爹去?」

  大喜说∶「我曾问爹,爹说我结婚时就知道,你叫我再问,我开不了口。」

  我说∶「这就奇怪了,你连衣服都可以脱光,怎么就不敢开口问呢?」

  大喜说∶「有些事说比做更难,在爹面前脱光衣服,我可以眼睛不眨一下,
但说到问那些私隐问题,却很难开口,再说,如果问了爹不回答,那多没面子啊。」

  我没有说话,我现在终于知道,大喜是那种表面贞节,暗地里淫荡的女人,
是一个只要面子不顾逼子的淫娃。我不想跟她无完无了的扯下去,转过话题问∶
「和爹这种关系,大姊打算维持多久?」

  大喜说∶「我也不知道,只觉得跟爹在一起,很舒服很开心,至于能在一起
多久,我却没仔细想过,见一天过一天呗。」

  我说∶「这样做太消极了。而且,你似乎没考虑到妈那方面,如果她知道你
跟爹的事,不闹翻天才怪呢。」

  大喜叹着气∶「如果说不考虑是假的,我也很担心,曾问爹,爹说不用担心,
我有什么办法?我想妈现在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来喜身上,其它的事该不会管吧。」

  我摇头说∶「话虽这样说,但我总觉得太过乐观,你不要忘记,妈只是一个
三十出头的女人。人们常说女人三十如狼、四十如虎,妈这种狼虎年龄,哪会不
需要男人?」

  大喜说∶「这问题我倒没想过,也没听爹说起,只听爹说,跟妈生活很累,
不想再一起了,只希望以后跟着我,我答应爹,结婚后有时间就接他去住,这没
问题吧。」

  我说∶「这是日后的事,当然没有问题,我是说目前,大姊还是注意点好,
俗话说」小心能驶万年船『,听我的没错。「

  大喜说∶「你不说我还真不留意,最近妈的情绪的确很不好,你知道是什么
原因吗?」

  我说∶「听三喜讲,妈最近每晚都跟爹争吵,爹不理她,妈就脱得一丝不挂,
又哭又闹,还伸手撕爹的裤头。爹骂她发花癫,妈回骂爹是不起头的死太监,应
拿去人道毁灭的废物……最后两人还打了起来。三喜说,她已经连续几天没睡好
觉,想过来跟我们一起睡,又怕妈骂。」

  大喜自言自语∶「怎么爹没跟我说的?」

  我说∶「可能是他怕你担心吧。」

  大喜忧心的说∶「妈怎能这样随便,来喜都不小了,让他看到多尴尬。」

  我冷笑说∶「妈会感到尴尬?大姊你也太天真了,如果懂得尴尬,就不会当
着来喜的面大讲淫词荡语了,再说,她想男人都想疯了,还怎会理会这些?」

  说起来喜,我忍不住问大喜∶「大姊有否发现,来喜对女人越来越感兴趣?

  望人的神态又邪又淫,平日里总是有事无事在我身边磨蹭,还趁我弯腰的时
候,透过衣领往里瞧,我知道他想看什么,但又没他办法,真烦人。「

  大喜身有同感∶「我也有这种感觉,来喜真是越来越过份了,不但在我身上
乱瞧,还经常偷看我洗澡。我告诉爹,爹也没有办法,相反还要我故意给他看。

  爹说,妈似乎在怀疑我俩的关系,只是找不到籍口发作,他要我用这个方法
取悦来喜。来喜是妈的命根子,如果来喜喜欢我,妈就算心有不满,也奈何不了
我。「

  我说∶「大姊就这样给他看?」

  大喜苦笑说∶「那个小魔王连爹亦不敢招惹,我又有什么办法?你跟妈说,
她还骂你为什么不早点脱光给给他看呢。我是左右做人难,唯有自己吞下这个苦
果。」

  我说∶「来喜都十五岁了,妈还跟他一起睡,这怎正常?真担心有一天会搞
出事来。」

  大喜说∶「妈的事,我不敢管亦管不了,只要她不打扰我和爹的事,我就谢
天谢地了,至于以后的事,谁也不知道,还管那么多干嘛?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
人,不懂什么大道理,但我有一个直觉,或者说是预感,妈和来喜将来可能不会
有好的结局。」

  我的心打了个突∶「大姊说的不好结局指什么?是说他们生活过得不开心吗?」

  大喜淡淡一笑∶「岂止是生活过得不开心这么简单,反正不是吉祥的预感。

  其实,只要你留意就会发现,妈和来喜看人总是斜歪歪的,从来不与人正面
对视,还有,他们的眼神充满淫邪,生气时目露凶光,样子真让人害怕,这也是
我为什么事事迁就的原因,我是担心惹怒他们,什么绝命的事都干得出来。「

  我让大喜说得背透寒意,到这时才明白,这个外表朴实的女人,心思竟如此
细密。我说∶「你不觉得,再这样下去,妈和来喜迟早会做出丢人的事吗?」

  大喜到底还是处女,脑子一时转不过弯∶「他们现在已经够丢人的了,还有
什么更丢人的事?」说到这里,忽然醒悟∶「你是说干那灰事?不可能,妈怎可
能这样做呢。」

  我哼了一声∶「有什么奇怪,你和爹不就是一个好的例子吗?」

  大喜答不上话,只能不停的说∶「我和爹跟他们不一样,不可能,不可能的。」

  我冷笑说∶「大姊别天真了,对我来说,你和爹的事不也是不可能吗?还不
是照样发生,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,谁能担保妈和来喜不步你们后尘?」

  大喜长叹一声∶「这个家最干净的人只剩下你和三喜了!我和爹,妈跟来喜,
看来今生今世是注定要在泥潭里打滚了。三喜还小,不懂事,你却已长大,有自
己的主见,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呢?」

  我说∶「这些年的罪我已经受够,只想早日离开这个家,离得越远越好。」

  大喜问∶「你还未到结婚年龄就干这种事,不怕张有旺将来不认帐吗?」

  我哼了一声∶「他敢不认帐,我就阉了他,大姊不用担心,张有旺不是那样
的人,我们已商量好,等高中毕业就结婚。」

  大喜叹息说∶「二喜,大姊真羡慕你。」

  我笑了笑∶「没有什么好羡慕的,你迟早也会跟我一样,我只是先你一步罢
了。」

  大喜听了苦笑一下,没有回答,我看到她满怀心事,也就不再说话。彼此沉
默一段时间,大喜说∶「很晚了,我们睡吧,明天还要早起。」

  我说∶「大姊你先睡吧,我还不想睡。」大喜没有说话,不久便传来她均匀
的鼻鼾声。

  窗户外面天黑沉沉,没有一丝星光,我的心同样的黑暗,看不到一点光明,
虽然我已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,但我真能从此摆脱烦恼吗?我想到寄居的这个家,
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,对这个畜生多于人的家庭,我真正彻底失望了。「

  白二喜漫无目的,时断时续的说完她的往事。刑天的耐性不错,竟然没有打
断她的思路,等她说完才问∶

  「张有旺就是你现在的丈夫吗?」

  白二喜冷冰冰的说∶「他一直都是我的丈夫,我从来没有改嫁,我只有一个
丈夫,他就是张有旺。他对我的感情很好,很关心亦很体贴,只可惜他是个没气
度、没大志的男人,我以为自已找到一个有主心骨的依靠,想不到却是个好吃懒
做,最后连小姨子也想搞的两脚畜生,嫁给这种无耻的男人,也不知道是哪世作
的孽。」白二喜说到这里,双眼泪光闪动,但却强行忍着不让泪水往下掉。

  「你现在与白大喜的关系怎样?」

  白二喜擦去泪水,看着刑天∶「你不是问过大喜吗?还要明知故问。」刑天
三番四次遭受戏弄,不禁内心恼怒,瞪着白二喜,语气加重∶「我在问你,跟白
大喜的关系怎样?回答我,你跟她的关系到底怎样?」

  白大喜低下头,小声说∶「各自成家之前,彼此有说有笑,还算谈得来,但
自从她嫁人后,往来少了,感情也变得冷淡,虽然还不至于反目成仇,但也算是
话不投机了。」

  「为什么?」

  白二喜不敢再放肆,她说∶「大喜为人老实,虽然我再三叮嘱她,不要把我
的事告诉别人,特别是爹。但她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,让爹那老狗搞几下,便晕
头转向,把所有的事都掏出来。如果不是她多嘴,我亦不会被那老畜生胁奸半年
之久,如果不是她,我怎会弄成今天的境地。虽然她只是无心之失,但我毕竟已
受伤害,难道不能有一点怨言吗?事后大喜向我再三道歉,但事已至此,再没什
么好说的。她心地不坏,却老实误事,我怎可能再相信她?最后大家还是不欢而
散。」

  「白金龙为什么要强奸你?」

  白二喜从坐椅上跳了起来,刑天的问题就象一根尖刺,深深刺中她的隐痛,
引发她歇斯底里的尖叫∶「他为什么要强奸我,这还用问吗?你为什么要上茅坑,
你为什么要跟女人上床?问这问题不是多此一举吗?玩女人本来就是你们男人的
嗜好,还装什么蒜?你们不是常说女人是男人发泄的尿壶吗?对呀!我就是这只
尿壶!你们想知道什么?想知道那天杀的老猪狗,是怎样摁住我,扒掉我的裤子
强奸我吗?是不是我说出来,能令你们这些贱男人感到刺激?如果是,那你就竖
起耳朵听着吧!」

  刑天被白二喜没头没脑炮轰一顿,弄了个措手不及,看着这个近乎失控的女
人,满脑子惊愕。心想,这个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神经?

  站在身后的女警,急冲上前,把白二喜摁回坐椅上。刑小红压止不住内心怒
火,掷下钢笔,站起来,大声呵斥说∶

  「白二喜,你放老实点,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!谁告你女人是男人发泄的
尿壶?语无论次、不知所谓!我们正在办案,谁跟你茅坑、女人的胡扯,莫名其
妙!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,首先要懂得尊重自己,象你这样泼妇骂衔,叫别人如
何尊重你?

  我也是一个女人,对你的不幸遭遇深感同情,但同情不等于可以放肆,是谁
给你无中生有、歪曲事实的权力?你们父女间的乱伦,不见得谁有兴趣知道,但
你们的行为,已触犯了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,我们就有义务去调查,这是法
律给予我们的权利,也是我们的职责。对我们的提问,你有权沉默,但绝对不能
侮辱法律的尊严!「

  刑小红一番义正词严的话语,把白二喜镇慑住了,她头一次不敢直视对方的
目光,回避地低垂着头。喃喃自语∶「我没有乱伦,乱伦的是那个该死的老猪狗,
是他害了我一生,毁了我的家庭。」白二喜这个外表冷漠内心倔强的女人,这时
终于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。

  刑天示意女儿坐下,然后看着白二喜,心平气静的说∶「白二喜,你此刻的
心情我们理解,也很同情,既然你有难言之忍,不方便说,那就算了。今天你也
很累了,回去休息吧,如果你什么时侯想通了,想告诉我们,随时欢迎你再来提
供情况。好!今天的谈话就到此结束吧。」

  白二喜擦去眼角泪痕,抬起头,愕然看着刑天,这是一个威严但善良的男人,
也是唯一令她抗拒意识消失的男人,对这个没有威胁感的人,她终于打开了封闭

              已久的心扉∶

  「在这地方,我们家的丑事早就臭名远扬,我自已也是一个烂了的女人,自
从别人知道我让爹睡过,就再没有人看得起我,对那些冷嘲热讽,我早已习惯了,
还在乎什么面子?既然你们相信我,我又怎会介意说出来呢?只是,你们不要催
我,让我慢慢想,因为许多事情已经过去多年,不容易想起来……」

  白二喜喝一口开水,让自已恢复平静,然后再次说起隐藏心底的那一份伤痛

                 ∶

  「自从那晚跟大喜互诉心事,两年过去了。大喜结婚也将近一年,婚后生活
尚算满意。姐夫是个供销员,长年累月跑外,一年之中难得有几天在家。表面上,
大喜的日子很孤单寂寞,但我知道,这种分离反而成全了她跟爹的好事。

  大喜是一个性欲强烈的女人,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货色。爹的年纪虽然己
不算小,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淫棍,奸夫淫妇相遇,就好比如鱼得水,一拍即
合。在大喜刚结婚那段日子,爹一个月之中,没有几天是呆在家里的。

  奇怪的是,妈好象转了死性,对爹的事不问不管,只是三天五日的往外婆家
跑。开始时没有人知道妈干什么,后来才知道,妈跟娘家的兄弟搞上了。要不是
因为那个舅舅遇上车祸过世,妈伤心酒后吐真言,这段奸情恐怕永远也不会有人
知道。

  到现在我还在想,如果舅舅还在世,妈或许不会找来喜,爹那只老猪狗,也
可以一心一意跟着大喜不会被杀死。而我的命运也不会这么苦……当然,这只是
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假设。事实是,我当时已对这个家庭没什么感情,父母的事
也懒得去理,难得他们相安无事,自然是求之不得。「

  「那时白来喜在干什么?」刑天插嘴问。

[[i] 本帖最后由 tangshimin 于 2011-7-31 11:14 编辑 [/i]]

yiwen5 2008-4-4 14:57

***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***

washura 2008-4-4 18:18

多謝分享
真是篇好文章
期待作者的後續劇情發展^^

cwj405 2008-4-5 23:20

怎么还没写完啊,看的不过瘾呢,期待后续哦!

mikej2 2008-4-7 01:05

写的不错哦,比较朴实,怎么没有后文了?期待中!

fantasyartk 2008-4-7 13:23

不过瘾,还没写完啊!
写的很不错期待后续!

WUXIAOJUN 2008-4-12 09:30

***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***

hzq9876 2008-4-12 10:44

谢谢楼主,本文写的真实,看的够过瘾呢,请继续发表啊.

huhuan 2008-10-5 22:47

这是一篇很精彩的文章!构思,文笔都不俗!作者驾驭文章的能力很强!本文有一个开放的结尾,希望作者(蓝天白云)再有佳作!!!

alan6600 2008-10-17 03:00

写的不错的一部H文,在很多地方网站都有被翻版过!

chende815 2008-10-17 09:18

这篇好象也没写完啊,期待楼主写完。多谢了。

福美来 2008-10-17 09:45

***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***

jmj007 2008-10-17 10:33

什么奇案都是老文章了,篇幅太长了不够精简,能不能写点新的呢?

mjhzr 2008-10-26 19:11

真是好久没见这样的精品了,真是怀念。文笔细腻!构思精巧!跌宕起伏!引人入胜!

我淫我色啊 2008-10-26 22:59

我看过很多的这种文章,觉得本文是我看过的其中较好的一篇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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